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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中的申慕蘅紧咬银牙,她恐怖地看到,崔冰娅小腹处隆起得更高了,那部分还在不停地蠕动变形,可想而知这两条海鳗是如何肆虐崔冰娅的阴道的,甚至肉眼都能感觉到,海鳗似乎甚至已经钻入崔冰娅的子宫里了……如此奇景,连徐锐都看呆了,肉棒从申慕蘅体内抽出,强奸中止,却让申慕蘅继续趴着,一脚踩在她脖子上,强迫她一起欣赏崔冰娅被摧残的惨剧。
火彪踩着崔冰娅胸前的脚终于挪了下来,可没等崔冰娅挣扎着想扬起身,那一脚再度重重踩下,这次踩的目标,正是她小腹隆起的那部分!随着火彪用力猛踩两下,只听崔冰娅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小腹处被重踩一脚之后,隆起的部分蠕动得快极,显然是那两条海鳗受惊之下乱窜起来。
崔冰娅脸色都完全青白了,嘴唇剧烈地颤动着,出痛苦的哀叫声。她被反捆地双手无力地抓着船板,分开的双腿却已经无力踢腾。
「不要……王八蛋!你们不能这样!」申慕蘅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可是,踩在她后颈的皮鞋丝毫不给她动的机会,翘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趴在船板上的女警官,绝望地看着她亲如姐妹的同伴,象一条母狗般地嚎叫着痛苦翻滚。这几天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崔冰娅,此刻似在用尽她毕生的气力,宣泄着她最后的剧痛。
「啪!」一根竹竿划过夜空,重重甩在崔冰娅胸上。女警官本就遍布血痕的乳房上,溅出几滴血珠,正当她惨叫着蹦了一下,用脚底无力踢着船板时,颤抖的脚踝被抓了起来向上扯,双腿被完全分开,女人赤裸的阴部,火彪脚上的布鞋朝她的胯下重重一踢,随即紧紧踩住。
「喔!」崔冰娅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瞪着双眼出惨烈的嘶喊,扭曲到完全变形的脸蛋上浮起恐怖的道道青筋,反捆在身后的双手绝望地抓着船板,通过她的阴道已经深入她子宫的那两条海鳗没片刻安宁,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壁,试图寻找它们的出路,崔冰娅甚至感觉它们可能已经窜入自己的胃里,就要贯穿自己的躯干。
「冰娅!冰娅……」申慕蘅尖厉地哭喊着。她很少哭,甚至说她几乎不哭,但此刻,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她这一辈子就活在阴影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两个疼爱的姐妹。可是,一个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另一个也即将死在自己的眼前!
崔冰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申姐了,竹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打着她赤裸的胴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娅的嘶喊声越来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变成连串的血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剧烈的痛楚燃烧着她的身躯,她残存的意志和精力,也仿佛正在被封印,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看着申慕蘅焦急而悲愤的样子,徐锐却忽然松开踩住申慕蘅颈部的脚,蹲下来揪起她的头,对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说不杀她,而且还放了她,你信不信?」
「我信!」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强迫自己相信。她不知道徐锐想玩什么把戏,但只要让崔冰娅有一线生机,她宁愿信。
「跪起来,喝我一泡尿,我就放了她。」徐锐笑嘻嘻在甩开申慕蘅的脑袋,站了起来。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万一呢?为了冰娅,这时候的申慕蘅什么都能做。他的尿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糟蹋透了,怕什么?申慕蘅咬着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直起身来,怒视向着徐锐。这几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极度羞辱中度过,她对于被羞辱已经习以为常,远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极端的抗拒。
徐锐扶着阳具晃一晃,申慕蘅到这个时候了,眼神还不示弱,真是个难得的悍妇。征服这样的女人,可真他妈的爽!见申慕蘅虽然一脸怒色一脸不甘,可还是朝着他的鸡巴张开了嘴巴,徐锐吹一下口哨,尿柱毫不客气射入申慕蘅的嘴里。
申慕蘅大口地吞咽着,她见过王燕潞喝尿,她知道应该怎么做。浓烈的臭味熏蒸着她的脑门,申慕蘅已经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满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压迫在胸腔中,空自紧紧攥着拳头,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耳旁响起了这群混蛋无情的嘲笑声,申慕蘅只当听不到。而山狗他们目睹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坚强女警官,惨遭轮奸数日都没有屈服,此刻却张大着嘴巴牵长着喉咙跪在那儿用口接尿,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在榜样的指引下,一线线尿柱射向瘫地船板上抽搐着的崔冰娅裸体。
火彪的脚已经离开了崔冰娅的阴部,除了被反捆的双手,已经没有其它东西限制她的活动,但崔冰娅便如一条死鱼般地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行将崩溃,那些温热的尿液撒在身上,崔冰娅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甚至,就连那恶作剧般射入她嘴唇的尿,崔冰娅已经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入夜的海风凉丝丝地,申慕蘅浑身不停地起着鸡皮疙瘩,自从那晚失手被强奸之后,她已经几天没起过鸡皮疙瘩了。月光照射在小岛礁旁的渔船上,省警局最有名的两位冰山女神,一丝不挂地沐浴着尿浴,一个跪着主动喝尿,一个躺着被动淋尿。
申慕蘅眼眶盈着泪水,口里咕咕的水流声伴随着痛苦的吞咽声,她的眼光上望,看到的是徐锐得意的嘲讽眼神,她的眼光荡了开去,伤心地望向不远处崔冰娅被雨点般淋透尿液的抽搐裸体。
徐锐按着申慕蘅的脑袋,将最后一滴尿甩到她的鼻尖上,看着申慕蘅一脸羞愤和不甘地闭唇吞尿,将她揪翻在地,骑到她的小腹上,双手揪着申慕蘅双乳乱揉,将半硬的鸡巴塞到她的乳沟中轻轻磨着。这个女警官虽然年纪不小,也算不得巨乳,但她胸部还算丰满,两只乳球坚挺圆润,用来刺激鸡巴,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申慕蘅侧着脸听凭他的玩弄,满嘴臭气呛着她的气管和食管,她坚强地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只是用连声的轻咳,缓解着满腔的不适。
但此刻,无论是徐锐对她的侮辱和玩弄,还是身体的虚脱和难受,在申慕蘅此刻,都被对崔冰娅的关心所覆盖。她的好妹妹被淋了满头满脸的尿液之后,连咳嗽声都没出一声,赤裸的胴体瘫在船板上只是抽搐,苍白的双唇间不停出微弱的呻吟声。
申慕蘅圆鼓鼓的双乳,很快就将来就相当兴奋的徐锐那根玩意儿挑逗硬了。徐锐嘿嘿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扯开申慕蘅双腿,伏到她的身上,肉棒轻车熟路地捅入申慕蘅红肿的阴户里。
「嗯……」申慕蘅只是轻哼一声。这几天来,自己的隐秘部位被无休止地塞入异物,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经被强奸到习惯了,还是已经麻木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将一口腥臭的口水吐到船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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