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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真的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吗?即使相伴十几年,即使双方的爱情始终如一从未改变,即使已经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敏感点。
即使如此,只怕内心深处某些最阴暗最污秽的角落,也决不会敞开在对方面前,让他进入一窥究竟。
我的脑子轰隆隆的,一片混沌,各种念头纷乱繁复。
女儿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心疼的道:「笨蛋爸爸哟,一个人又怎么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像妈妈这种骚货,不值得你伤心哦。」
伤心吗?好像并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幻想对像是子轩,她的儿子,从她身体里出生,慢慢抚养成长的儿子——难道她不觉得恶心吗?
或许,正因为恶心,所以更刺激。
我脑海中闪过第一次初见妻子时,她清纯美丽如天使;与她结婚时,她身披白纱,手捧着玫瑰花球,甜蜜而幸福;她在医院的病床上,疼痛使她大汗淋漓,却坚韧的生下一双儿女。
然后突然之间,那画面就变成了她躺在床上叉着双腿,一只手揉着坚挺的乳房,而另一只将黑色的粗大假阳具插进她湿淋淋的阴部,嘴里淫糜的喊叫着:「子轩,妈妈快要被你插死了。」
为什么她想的不是我?
子轩……他甚至是个娘炮!
我有些无力地叹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乖女儿,爸爸有什么好伤心的。所有人都会有些肮脏的幻想,其实没什么的。」
「也许并不只是幻想哦。」子琪也叹了口气,低声道:「爸爸,其实人家还有些东西想给你看呢。」
我茫然的瞪大眼睛,心不由自主的再度惶恐。
「什么东西?」
女儿打开手机的相册,递给我说道:「自从人家那次听见妈妈喊弟弟的名字以后,就留心拍了一些照片,想给爸爸你看看哦。」
我接过手机一看,是一张妻子与儿子在厨房里的照片,从角度和距离看,正是子琪从客厅的沙上拍的,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妻子明烟正在忙碌着什么,儿子子轩则贴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上,那只手的位置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要摸上明烟的屁股了。而明烟的侧臀则拱着子轩,仿佛正在说:走开,不要妨碍妈妈做饭。
我的心微微一紧,然后又是一松,这是一张颇为亲昵的照片,但是又能证明什么?他们本来就是母子,即使亲密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儿嘴角带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划,切换到了下一张照片。这次是张正面照,主角还是妻子和儿子,明烟正在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儿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根勺子正在喂她吃着什么,妻子嘴里含着勺子,脸上的笑容,甜蜜且开心。
然后又划到了下一张,两人正在生活阳台上,妻子蹲在洗衣机前往里塞脏衣服,而儿子正在收已经晾干的衣服,他一只手抱着一堆衣物,另一只手拿着件白色蕾丝内裤抿着嘴笑,明烟则拿手正往他的腿上捶。
第四张,第五张……我已经不用女儿代劳,而是自已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相片,从角度和距离上看,几乎都是女儿偷偷抓拍的,有些相片拍得很糊,勉强只能看清两个人影。
照片的内容全是母子两人间的亲昵互动。
女儿也没说话,只是让我安静的看着相片。终于,我停在一张相片上,母子两人坐在沙上看电视,妻子穿着红色的睡裙,盘腿坐着,几乎半倚在身边儿子的怀里,儿子偏着头正在跟她说话,一只手掌却放在她的大腿上。由于姿势的原因,妻子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处,雪莹莹的大腿完全赤裸,而儿子的手掌就放在大腿根处,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伸进睡裙里,摸到他母亲的内裤和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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