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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痛射完毕的阳物似乎更加粗涨半分,仍旧扞插在娘亲的绝妙花径中。
娘亲双手撑在我腹上,柔情似水地注视着我,腰肢极尽温柔地徐徐起伏,在月臀升空时,花径会稍稍紧夹半分,似是想将肉棒中残余的精浆也吮吸干净。
身上温柔起伏的仙子,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潮余韵惊心动魄,更让我心醉的是那柔波荡漾的美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世上最珍贵之物。
我不由痴痴唤道:“娘亲……”
“嗯,娘在呢。”娘亲瞬时应声,报以微笑,天籁清音微微颤抖,似是还沉浸在极潮中,柔声问道,“霄儿好了么?”
“嗯。”我点头。
“好。”娘亲微微颔,绽开安心笑颜,慵懒之色随即浮现,“那娘休息一会儿。”话音刚落,月臀柔柔地沉落到底,轻轻贴上我的腿胯,未出任何声响,却已将阳物温柔纳回花宫。
而后娘亲双手撑在我的颈侧,将我面上抹胸掀开,无瑕玉颜如雪莲飘落,完美胴体如白云薄雾一般缓缓倾倒,柔柔地压在了我身上。
丰硕雪乳恰好压在我锁骨,香肩则在颔颈,微热的绯晕靥颊与我侧脸相贴,几乎呈现一副耳鬓厮磨、水乳交融的爱侣模样。
我侧眼看着娘亲的柔顺青丝以及若隐若现的瓷耳,胸中涌起的却是刻骨心疼。
娘亲的呼吸虽然平稳,但是这般慵懒地卧躺,却是第一回见到。
此时我才惊觉,娘亲在此回欢好中消耗有多大。
我如今不能动弹,更无法控制肌肉,别看娘亲在我身上起伏激烈,似是情浓至极而纵欲无忌,抛臀晃腰脆响连连,但我却从不觉得沉重压迫,唯有欲死欲仙的无尽快美。
要知道,娘亲不仅身量高挑,又是玲珑浮凸,无论怎样,百来斤总是有的。
而我却在欢好中始终觉得身轻如燕,哪怕娘亲极潮将近,意乱神迷、激烈摇晃月臀软腰之时,我也未觉有恙。
我的武功基础虽然不差,身体结实硬朗,但此时不能硬起肌肉抵抗外力,较之常人强不了多少;哪怕硕肌壮骨的硬功高手,毫无防备之下受到百来斤的重击也会疼痛难当、气息不畅,又何况是瘫痪在床的我呢?
然而,我在这场激烈交欢中丝毫无异,更得尽享无穷快美,只能是娘亲的缘故。
我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娘亲在激烈交欢的情欲之中,还在分心以化劲收束、控制力道,既没有让腰臀沉落伤及我的躯体,又没有过于轻巧以致减轻快感,哪怕直到极潮临身时也未曾有过疏漏,所以纵使娘亲是先天高手,也显出了疲态,心神耗费之巨可见一斑。
最后为了让我舒服地享受余韵,更是在极潮过后强打精神,以花径温柔套弄、吮引残精,直至我回过神来,才安心休息。
男子射精后的空虚与疲惫,我是深知的,虽不知女子如何,但想来大抵无差——毕竟是泄去了体内元阴——而娘亲为了爱子却能无视难耐的慵懒,让我尽情享受交欢的余韵。
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如此费心尽力的侍奉,教我既感动又愧疚。
但眼下不是打扰娘亲的时候,静静地等候娘亲休息完毕,才是最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强忍心疼倾听娘亲的呼吸,感受着紧贴身上的绝妙胴体微微起伏,香汗稍有些湿润黏滑,却让我异常安心,静待娘亲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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