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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
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多谢娘亲解惑。”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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