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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日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
含章剑铸造精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轮,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轮,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柳兄弟,你好啦?!”我停下练习,转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
我还剑入鞘,笑着回应:“是啊,多亏了大嫂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自责道,“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
“没事,明天来也一样的。”
“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当家的一块来,叫他再抓条鱼。”
“正好,我也有几日没见过胡大哥了,想念的紧。”我笑呵呵地回应,“不过话说回来,平日不下雨,鱼儿也会出来吗?”
“少一点,不过也有的。”与胡大嫂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亲交谈几句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夫妻的悲戚境遇遇。
胡大壮傲骨铮铮,拂香苑前宁死不屈;胡大嫂热情待人,知恩图报、一片真心。
一对心地良善的夫妇,却遭受了丧子之痛,险些家破人亡、落草为寇。
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说方才我对欺骗圣心还有些迟疑踌躇,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为了贫苦黎民而改天换地,不仅需要众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
受朝廷苛捐杂税之桎梏,江湖已然沉寂了十数年,却不代表武功就如儒生说的那般粗鲁无用,虽然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无济于大事,但在乱世之中必能大放异彩,上阵杀敌、守土卫城,皆是大有可为。
思虑及此,我练武更为专心致志,一招一式务求无错。
练剑至午时,用过晚食,与胡大嫂告别,我也不怠惰,转而采练元炁、开辟丹田。
直到夜色沉沉,娘亲点燃红烛,唤我歇息,这才收功回房。
元阳未复,不敢真个销魂,但娘亲的香吻却是予取予求,硕乳丰臀也任我揉捏,尽享仙躯奥妙、畅游胴体丘峦。
但我也没有得寸进尺,为免欲火太旺、有扰睡眠,简单与娘亲嬉弄一番,听几声娇喘,便在满目柔情中罢手。
而后我便搂着动人娇躯,嗅着颈间清香,在娘亲的温柔抚慰与吟唱中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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