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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蒋尉:“生子娘娘在还是情绪能量公司时,叫什么名字?应该也是对应某种情绪吧?‘生子’不是情绪。”
负司:“它那时候主需求的情绪是母爱。它那时就喜欢被叫娘娘,虽然其实它与我一样是不存在性别的。”
负司:“那时候情绪能量公司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我这样,情绪值上涨后,得及时控制下来,才能产出可收集的能量;另一类就是生子娘娘那种,情绪值在短时间内上涨一定程度就产出能量。比如两秒钟从五十飙到九十,这就产出四十点初级能量。”
负司:“它们那种产能方式,还是需要把情绪值降下来,不过降的目的是给下一次的飙升空出余地。毕竟生物情绪值的上限只有一百,到一百就是死,如果情绪值上升后不降下来,那在一个生物身上就只能收割一次能量了。”
负司:“所以说,两类情绪能量公司都需要让员工情绪值上涨下降如此不断循环。只是一类追求下降的效率,上涨时慢一点无所谓;另一类追求上涨的效率,下降时慢一点无所谓。”
负司:“虽然我属于第一类,且是苟到最后的赢家,但我也不能说第一类就一定比第二类强,我赢、它们输可能都有几分运气。”
岳芒幸:“生子娘娘嫉妒你、你知道它嫉妒你,你们相互间还愿意合作?你还把你的员工送进它的情绪场?你不怕它伤害你的员工吗?”
负司:“合作讲的是利益,又不是感情。我只能从与我签了合同的员工身上获取情绪能量,生子娘娘只能从生活在它掌管的情绪场内的生物身上获取能量,我与它现在的利益并没有冲突,还可以让手下相互刺激、实现共赢,干嘛不合作呢?”
负司:“虽然生子娘娘确实有可能在利用完你们之后,弄死你们、让我公司减员,但我也可以在利用完它情绪场原住民的壳子后,任由壳子毁坏、让它减员。虽然妈妈情绪场是生子娘娘的主场,但我的综合实力比生子娘娘强很多,所以与它对上我并不怕它,它减员的几率比我大。”
岳芒幸:“你的员工、它的原住民,都是你俩收集能量的棋子?”
负司:“不然呢?我与你们签合同就是为了拿你们当工具用呀。你们希望我怜惜你们吗?对我来说,几乎所有情绪都只是数值起伏、产能渠道,我本身并不能实在地体会到多少情绪。”
岳芒幸:“唔,不用怜惜,工资给到位了就行。老板与员工,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妥当,谈感情伤钱。”
负司:“我才不会克扣员工工资呢。如果说我能在同类之中苟到最后存在必然因素,那么因素之一一定是我坚持的公平理念。”
负司:“我不会剥削员工,我会与员工公平交易。之所以我分成的份额比员工多,只是因为我构架并维持的这个产能平台是你们造不出来的。我握有最核心的技术。员工在本公司中都是可被替代的,一只狗、一只猫都能替代你们,甚至比你们做得更好,但没有东西可以替代我的位置。”
负司:“不可替代的元素当然会获得最好的待遇。”
小绒毛前掌拍地:“喵!”
岳芒幸意会翻译:“猫一定可以统治世界!”
负司不屑跟只虽然有点天赋、但现阶段到底还仅是个菜的猫计较,问:“你们要看妈妈情绪场的后续剧情吗?内容不多,挺便宜的。”
梅蒋尉把问题抛给新手施仲壶:“有兴趣看吗?但后续估计没什么转折,生子娘娘在那个情绪场里太一手遮天了。”
施仲壶:“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要不,还是看看吧?”
其他人都无可无不可地分摊了买后续剧情的费用,收到来自尤海汇新分成的小绒毛尤其积极地给了能量。
其实这次的后续还是有点意思的,因为他们看到了待产院之外的很多场景,缓解了他们被关在一个小区域中一整年的憋闷。
待产院之外,生子娘娘的存在感没那么强烈,人们的生活也不是全围绕着怀孩子、生孩子打转。
实际上,整体而言那个情绪场里的生育率与很多的现代化社会一样,是持续走下坡路。无论是与恋人结婚生下真正的小孩,还是自己生自己,多数人都表示没兴趣。
既然对生孩子的兴趣如此之淡,人们对于生子娘娘自然也就谈不上多虔诚。
人们或多或少相信有那么一位至高存在,但觉得与自己不会有什么交集。
为此,生子娘娘很不高兴。它以待产院为据点,努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试图将“怕死”“换一辈子会活得更好”等念头植入大众心中。有一定的成效,但似乎依然无法扭转日渐颓唐的局势。
看完后续剧情后,施仲壶疑惑:“这后续剧情好像根本没提我们?”
梅蒋尉:“可能是因为想获得新生的人,在入待产院之前会与以前的亲友断开联系,当生产完毕、出待产院之时,他们于世界就是完完全全的新人?”
梅蒋尉:“或者即使是入院之前与亲友们约定好了等自己成功变成小孩后会回到他们身边的那些人,真正当旧身体死去、新身体自由活动后,也产生了新的自我意识,不愿意接收旧身体的人际关系?”
岳芒幸:“起码应该告诉我们那五个我们生的孩子怎么样了吧?它们那么营养不良,是不是很快就死了?”语气很是期待。
施仲壶:“还有我们魂体离开后的原主身体,是死于病痛、死于被孩子吃掉,还是活下来了?”
负司:“后续剧情的获取需要得到相应情绪场的配合,生子娘娘只肯配合给这些。它只愿意给出它的心酸,没兴趣真正为你们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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