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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方扑棱的一只脚就这么停住了,反应过来扑得更厉害了,“你这臭道士懂什么,那姑娘让我从沉睡中醒来,我守她七天又怎么了,我这叫知恩图报。”
“小毕方你告诉我你们是要一直食人血,还是就那醒来需要的那一点,”这个问题让陈夷之捂紧了手上已经快结痂的伤口,还不着痕迹的远了几分,这什么破鸟不会看中他的血了吧。
也不知是被吊在半空难受得眼翻白,还是就想给他翻一个白眼,小毕方鸟就想再啄它一口,“至刚至阳、至柔至阴的血一滴就够了,吃太多我也消化不了呀。”
“你这没安好心的小鸟,果然是觊觎我的血。”陈夷之不满嚷嚷,又指了指王玄之,“你怎么不去吃安道的,难道他没有本帅正直,这怎么好意思呢。”
王玄之:要不要提醒一下,本官才是大理寺卿。
小毕方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道一,还是决定不说出心里的想法,之前在乱葬岗就看到这小道士护食得紧,这才退而求其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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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打不过,算了,都已经吃了。
“臭鸟,你那什么眼神。”被鄙视的陈夷之就要上去揍它,吓得小毕方尖叫连连,“毕方...毕方...”
王玄之笑笑,“道一留下这只毕方有什么用意呢?”
道一惊讶,“寺卿想得可真多,我就是觉得那溪娘让它清醒都得到了七日的守护,我怎么着也能换他个千百日的报恩吧,毕竟我帮了它救命恩人呐。”
两人一鸟:报恩还可以这样的吗?
“好了不逗你们了,这鸟之前不是说他们家乡逢战乱吗,可据我所知,章莪山地处偏远远离人烟,除非必要,不可能有两军在那里交战。那么章莪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已经过了几年,我想再去查不知又剩下什么?”
大周朝才短短三载,即将迎来第四个年头,各地仍有叛军,军权一事远不到避不可谈的地步,“夷之可对这些有印象,”又和道一说道:“夷之曾在军中待过,或许有线索。”
取代吊儿郎当的是一身那肃然,显然这是他的另一面,在军中磨砺出来的,他神色凝重,“因先辈的关系,其实我们陈家是不得重用的,或者说是遭到忌惮,生怕我们也如当今的李氏一般,有坐拥皇城之心。
因此我虽去了军中,可能接触到的东西,实在不是什么重要的。”
那等明面上是重用,实则没有权利的官职,只要圣人愿意,也是一抓一大把的。
说了等于没说呀。
“哎,看来得找机会去查一下了。”
“或许是有人趁着交战之时,在这中间做了手脚?”
“做什么手脚了?”
“不知道。”
王玄之两手一摊,离开大理寺后院了,各地送来待复查的卷宗,还在等着他。
剩下两人一鸟三脸看不惯,为了小毕方的归属不欢而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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