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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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跨越界限（第4页）

妈妈拒绝了爸爸递过来的第二块点心，我则禁不住诱惑又吃了几块。妈妈说要在睡觉前冲个澡，于是上楼去了。我甚至荒唐地想，她是不是想要跟我洗个鸳鸯浴，因为她说冲澡的时候正看向我。

妈妈离开后，爸爸突然用低沉的声音开口了。

「儿子，我知道这有些敏感，可是我还是要说……」

哦，不！他可能看到了我们的事！上帝，我想他会火，会狂怒，而不是如此冷静。

「我知道你已经长大成人了，生龙活虎，精力旺盛，就像我当年一样，」爸爸缓缓地说道，「但是你应该能更好的控制自己。」

「控制？」我语气相当无辜，表情也是如此。

「是的。你知道我指的什么。」爸爸摆了摆手，手指划了一圈，然后指了指桌子下面。「你一进厨房我就现了。」

我的脸顿时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我懂的，我懂的。这是难以避免的事情。当男人靠近女人的时候，难免会有这种反应，即便对方是你的母亲。」

爸爸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事情。

他继续说着，眼睛看着桌子，脑子里组织着语句，「……特别是彼此坐的这么近，虽然也的确没法避免，不过你要试着去控制。」

爸爸停了一下，还是盯着桌子。然后抬起了头。

「如果你妈妈察觉到了，她会大雷霆的。那样就不会有钢琴独奏会了，而且也会伤了她的心。她看你的眼神也不会再和往常一样了。」

爸爸的眼神挪了开去，重新望着天花板，「不，她应该不会这样，我能肯定。」

「爸爸，我……」

他转头看向我，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知道的。你是情不自禁，坐在你妈妈这样美丽的女性身边。尽管她是你的妈妈，可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我知道你们弹奏的方式必须坐在一起，但是，嗯，演奏之前最好穿个弹力内裤，那样会有帮助的。你看怎么样？」

「好的，爸爸，我会这么做的。」我立马答应，然后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不用感到羞耻。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要责备自己。上帝知道在你这个年纪，这都是难免的，我能理解。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不要让妈妈现。好吗？」

「没问题，爸爸。」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爸爸从餐桌旁站起身，从我身边走向门口。「还有，别睡的太晚，也别想太多。」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摇了一下，「好吗？」

「好的，爸爸。」

「在教堂告解的时候也不要提一个字，好吧？」

「没问题，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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