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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少亭大喜,急急出门购绳,寻了许久多是粗绳,摸在手中粗糙不甚合适,便又四处细问,终寻到几条白绳,里面掺了牛筋,摸在手中颇是光滑,甚为坚韧,心下满意。
回到屋中,心瑶见他手中白绳早已面上娇羞,少亭心痒难耐,便上前取出肚兜先塞好小嘴,细想一下,如今眼前美人已被缚好,却不好再换姿态,看着眼前愈加肥大的奶子,便取出绳索捆绑起来,在其双奶中间绕了两道,勒成四个白球,又绕往下体,打了两个绳结,塞入蜜穴后庭,又绕向背后手臂缚好。
见此模样心中更觉兴奋,又将小腿折向大腿靠住,用绳索捆好,又打量双乳,见两个肥大的奶子被勒成四团,乳头早已翘起,显然佳人早已情欲难耐,想起带回有两条细绳,心中兴奋,便系住翘起乳头根部,拉向头部,又将其头压低,系在脑后,如此心瑶便不得抬头,若头向上一动乳头便被扯的生疼,林心瑶见其竟如此捆绑自己双奶,心下有些微恼,但下体双穴被绳结插入,兴奋异常,被缚住的双乳也是快感连连,体内燥热愈甚。嘴里只是出呜呜低吟,便只得作罢。
少亭捆完却还不满足,又将其双腿压向胸部,将其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只见下体二穴正被绳结插入,淫水直流,俞少亭想到方吟南所写,细打量这屁股,确是比刚见到时大了两圈不止,又想起密室内被驷马攒蹄的如月那肥大的屁股,一比较,却还是如月大了许多,不禁心中暗叹如月屁股之肥大世上少有,眼前林心瑶雪白肥大的屁股虽还小了些,却无比挺翘,诱人之处也绝不于如月,想到此处便欲火难耐,却泄不得。
便又取过一绳,将其大腿靠住奶子,绕过背后,一圈圈缚了起来,直将林心瑶缚成一团白肉,只见其被缚成一个粽子倒在床上,又取出剩余绳索绕过床顶,又缚住背后几处绳索将其吊在半空,只是一条却缚到了系有绳结插入双穴之绳,心瑶只觉下体双穴被其又勒得深入一些,系在双乳中间的绳索也勒的愈紧,便觉快感愈强,又不时扭动屁股增强快感,淫水顺着绳索直流而下,滴在床上。
俞少亭看的兴奋无比,直想狠狠插入,却甚为无奈,便用手套弄肉棒,稍是泄一二。
此后俞少亭每日都要捆绑,林心瑶内心深处虽不愿,怎奈淫毒已深,肉欲愈强,此时意志渐薄弱,只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其捆绑不断。
转眼又过去五日,正是晚饭后,林心瑶正在床上被其翻来覆去捆绑,蜜穴内绳结摩擦,早已肉欲高涨,淫水连连,忽觉其停了下来,勉力静了静心神,转脸看去,见其双目紧闭,红光满面,许久之后身体一震,睁开眼来,见其眼中红光一闪即逝,忽觉身体被抱住,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不禁有些迷乱。
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瑶儿,我功已成,应已可替你解绳,想到终能与你欢好,我实无比激动,苦忍已有多日,眼见已是坚持不住,老天助我。”
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也不禁心中大喜,言道:“如此你解了试试。”
俞少亭也不犹豫,运起内力,捏住其脚踝间绳索,片刻竟觉内力急流入绳内,体内气息滞涩,一阵难受,苦忍住,依起血神经所述,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双手略一用力,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少亭见终于解开,心中大喜,将缚住双腿绳索解下,待解完拉向双手时,心中一动说道:“瑶儿,此绳得解,但我却想暂不解开你上身,先与你欢好。”
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心中激动无比,对其甚为感激,且此时淫毒已重,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言道:“好亭哥哥,瑶儿得你解绳相救,心中感激,且早与你这般亲密,我又非淫娃荡妇,除却你怎还能有他人,早已非君莫属了,今日便要了瑶儿吧。”
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便待插入,又想起一事,强忍道:“瑶儿,如今已是这般,还请下嫁与我。”
心瑶见其迫婚,心中虽不愿,但自身神智迷乱,肉欲高涨,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脑中混乱便答道:“好亭哥哥,快些入来,我答应你便是。”
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跪于床边,上身压在床上,抡起巨棒一插而入,只觉肉穴甚紧,已是触到薄膜,兴奋难耐,一挺腰部,破壁而入,只听心瑶一声痛呼,知其破身甚痛,不敢再动,但觉肉穴收紧,紧包住肉棒,无比舒服,便揉捏起雪臀,低语安慰。
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一时疼痛难耐,但淫毒已深,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肉穴内充实无比,渐渐又感兴奋,愈加强烈,淫水又已泛滥,如此两人静立不动过去半个时辰,心瑶见其却还不动,知其怜惜自己,心下一暖,便轻扭屁股,少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便要插入,忽想起一事,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
正是心瑶的白丝巾,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双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缓缓将肉棒抽出,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之上,心瑶正不知其意,待要扭头去看,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上面正是自身落红,面上不禁娇羞,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
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却不在忍耐,抽插起来,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开垦,肉壁竟越来越紧,内生一股吸力,舒爽不比,不禁越加用力冲击,少亭无男女经验,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天生在此道甚强,正是将遇良才,两人均感兴奋满足异常。
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非是林心瑶所能敌,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阴阳相济,此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哪里会放过,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心瑶早已泄了两回,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全身舒服到极点。
俞少亭再不顾忌,全力泄,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泄而出,将其插得高潮连连,已是开口求饶,自己也是一阵高潮,感到阳精愈射,便一插到底,触及花心,浇灌之上,心瑶花心被烫,全身一阵抽搐,竟又泄出身来,已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
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却还未满足,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心瑶每日都要含棒,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只觉一股精液味道,渐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吃其精液,心中刺激慌乱,此时沉于肉欲,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人,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
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欲火又高,又将其翻过身来,插入蜜穴,直插得心瑶愈加迷乱,不知身在何处,又泄数次,已感身体疲惫至极,无法再战。
少亭见其软无力,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便抽出肉棒,也少适休息片刻,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眼下渐清醒过来,却是感到疲惫,无力开口,只觉其裸体相交,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心神迷茫,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无力再战,却还想在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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