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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惠勒法师的五寸回旋枪退出胖妇人的菊门,胖妇人宛如黄河决堤一般的一泄如注,惠勒法师最后射出的宛如清水一般的油脂,伴随着陈年的宿便毒素,一下子就喷到地面的瓷砖上面,经久不息,足足喷了大概能有一分钟不到。
而此时采了胖妇人菊门的惠勒法师明显体能恢复的有些力气了,直接纵身就跃开,躲过了这一劫,则是站在门外看着胖妇人仿佛高潮一般痉挛着喷射肠内的秽物,尤其是那种气味简直辣眼睛,顶风都吹不散的扑面而来……
盘膝坐在门口的惠勒法师并没有走远,毕竟好不容易采了成功一次,一定要先好好消化一下。再说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离开此地,会引来什么样的追杀。不如先把胖妇人的元阴,再加上刚才采菊门的元能全都吸纳了再说。
好在胖妇人经年累月的肥胖,而肠道又是消化道,能量聚集的比较拥堵,这次采补虽然没有采元阴那么精纯,但是本着抱元守一,本着一气化三清的心法,惠勒法师终于在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后,完全的吸纳了。
此刻惠勒法师全身经脉畅通,骨骼和肌肉也在逐步的恢复,咔吧咔吧的晃了晃脖子,缓缓地站了起来,感受一下久违了的力量一点点的在充盈着自身,虽然相对于采元阴恢复的少,但是相信十几次二十几次之后,自己绝对可以重回巅峰。
简单的挥舞了一下拳头,惠勒法师也略一沉吟,虽然采了眼前的胖妇人了,但是自己下面是继续在这个大型的村镇里采花呢?还是先在这里休整一下,然后再做定夺呢?直接在村里采花的话,能尽快的恢复力量,缺陷也是自己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会招惹来什么样的雷霆一击,尤其家家门前都停放着面目狰狞的钢铁巨兽,(农用拖拉机)自己切不要得意忘形的最后闹个尸骨无存才好。
而继续采补这个胖妇人的话,这个胖妇人就现在的吨位,自己再采补个三五次,她就要瘦个十几二十斤,但凡哪次没控制住,一次采多了,就会采死这个胖妇人。所以必须先稳住这个胖妇人,顺便看看能不能让她把自己亲朋好友都送来让自己采补……
想到这里的惠勒法师豁然开朗,在宋朝自己就想展新教派,结合大乘佛教和密宗的信仰进行洗脑,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毕竟自东汉末年佛教东渡开始,就无数次的搀和进政治里,赶上乱世就上山修佛,盛世就下山传教的。有诗为据的就是那「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自己何不先给这胖妇人传道,然后让她广招信徒的,然后供自己采补凝练自身,最后看看现在的朝廷是谁,皇帝是谁,再以修身养性的采补功夫传授与他,最后再确立自己为国师,自己的教派为国教!本来自己来东北的目的就是听信了岳飞岳将军的话,迎回二帝,从而达到自己的政治诉求。
想那蔡京老贼,无非就是字体饱满。再想那高俅,就是一个太监,踢得一脚好蹴鞠。再想想秦桧,无非就是写得一笔好字……自己身无所长,皇上又没有什么大志向,所以自己才要以命相搏的来干这迎回二帝的勾当。
想想这一路艰辛,外加岳飞岳将军这个路痴给自己指路,直捣黄龙府,黄龙府离金上京会宁府还有几百里地呢!那深山老林、毒蛇猛兽的,有几次差点就归位成佛了。所幸自己天命所归,命不该绝,才一路走来……
看着胖妇人那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惠勒法师双手合十的施了一礼的缓缓说道:「老衲法号惠勒,感谢女菩萨布施肉身,助老衲恢复修为。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菩萨大恩无以言谢……」
说完又双手合十鞠了一躬,然后双手抓住胖妇人的上衣,双臂一较劲,「起」了一声,就拎起胖妇人进了里屋,放在沙上,然后回身在外屋厨房看到水缸,又双臂一较劲的拎起水缸进了客厅,温柔的给胖妇人盥洗下身了起来。
毕竟刚才胖妇人被刺激采的屎尿齐流的,刚才自己也没力气把胖妇人拎到里屋床上,所以胖妇人的整个大腿和下身都已经一片狼藉了,尤其牛仔裤以及内裤上几乎全都是黄白之物,而且常年的黢黑的宿便在肠道沉积,更是味道刺鼻的沾染的哪都是。
好在胖妇人家里锅碗瓢盆的俱全,塑料盆看着轻轻薄薄的,一看就不怎么结实,惠勒法师还是退而求其次的端起了脸盆粗细的铝制的蒸锅用来装水,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帮着胖妇人盥洗下身,每洗完一遍就把脏水泼在园子里的菜地里。
好一通盥洗过后,惠勒法师冷不丁的看到门口的衣帽镜中的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身上斑驳的一块一块的死皮,里面雪白的嫩肉和外面黢黑的死皮交织的看起来分外的诡异,浑身上下赤裸的斑驳着,还有那披肩的凌乱长,更是连惠勒法师本尊都吓了一跳,差点捏起手诀来一段九字真言镇压邪魅。
不过马上惠勒法师就现,镜中的不是别人,竟是自己。而且镜子是通体琉璃(宋代只有琉璃没有玻璃,玻璃一直到清末都是进口硬通货)制成,这纤毫毕现,光可鉴人的琉璃全身镜,在宋朝绝对是可以称之为价值连城了。
好在对门口的狰狞的钢铁巨兽有了一定的见识后,惠勒法师也逐渐的接受了,能养得起这样狰狞可怕的钢铁巨兽的人家,在女真一族之中也肯定是名门望族了,家传一面一人高的琉璃全身镜来说,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稳定了一下心神,惠勒法师又拎着半缸水到了院里,站在园子菜地旁边,开始用缸里的清水盥洗全身,从那纠结的梳不开的长开始,一直到浑身上下的死皮一点点的清理,足足用了三炷香的时间,盥洗了几次才逐渐露出本尊的模样。
不过近千年的地底沉睡,导致惠勒法师的头和胡子都纠结在了一起,根本就梳不开了,所以惠勒法师又回到厨房,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站在门口的琉璃全身镜前把自己的头和胡子全都剃光。
好在这把水果刀钢口虽然一般,但是锋利的程度却远宋朝的那个时代,轻轻滑过头皮和脸庞,头和胡须就纷纷落下,之后看着纠结着洗不出来的腋毛和阴毛,咬咬牙,惠勒法师又是快挥刀,腋毛和阴毛也随着刀锋而落。
收拾干净了的惠勒法师又回到屋里,迎面而来的臭味的确是熏得惠勒法师一阵头疼,刚才采胖妇人的菊门导致的,她积年累月黑色的宿便都伴随着一堆的油脂凝结在了门口了,这要是清扫起来可真麻烦了……
是自己屈尊降贵的给她清理了?还是解开她的定身咒,让她自己清理?关键她清理起来的话,万一出去喊人怎么办?这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阴影还环绕在心头,想当年护步达岗之战,完颜阿古打两万石器时代的老弱病残就干挺了七十万辽国精锐。
不过在走过门前的琉璃全身镜的时候,惠勒法师又心生一计,所谓姐儿爱俏,婊子爱钞,自己现在唇红齿白的全身死皮褪去,头胡子的剃光,完全就是俊俏的可以,既然如此,何不对这个胖妇人施展个美男计呢?说不准她就吃这套呢?说做就做的惠勒法师进了客厅,抽出沙下的纯棉布的沙套,单肩一披的环在胸前,像是批袈裟一样的披在身上,粉红色的沙套却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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