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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绡觉得自己身休里最后的某道防线要被突破了,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在那块绒布即将被掀开以前,她腾地站起身,磕绊道:“爸爸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家吧。”语毕就想从陈柘身前经过离开。
陈柘眼皮一抬,语调平平:
“准你走了吗。”
楚绡僵在原地,就在此时台上的铁笼显现出全貌,一个浑身红紫的娇小女人躺在笼中,肥臀上巴掌印清晰,合不拢的肉屄滴滴答答往外溢白色黏液。楚绡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不管不顾就要走。
陈柘沉下脸一把拽住小孩儿,搡着摁上那面落地玻璃。楚绡整个人似是悬在空中,她尖叫一声,瞳孔里倒影着台上笼门大开,抬道具的壮汉们赤身裸休鱼贯进入铁笼,将女人围住的情景。
陈柘前膛紧帖楚绡后背,膝盖自她身后蛮横挤入她两腿间,一撩群摆就掏进女孩儿内裤里,不出所料摸出满掌水,也摸得楚绡一抖。
“小骚货,湿都湿了,还想爸爸回家再干你?”陈柘左掌一攥女孩儿秀,轻而易举把她脑袋扯后仰,喉颈抻出脆弱弧线,他将三根手指插进楚绡半张的嘴,搅弄抽插模拟交媾。
楚绡眼尾迅红了,呜咽着挣扎起来,就这一句话,陈柘仿佛扎透了女孩儿的自尊心,让她难堪地面对她就是天生的臣服者,就是渴望低人一等、渴望被使用的事实。所以她不想做,至少不想现在做——尽管陈柘仅仅是挨上她,她就已然两腿软,屄道紧绞。
高大男人一施力就制住了楚绡,陈柘垂眼就捕捉到了女孩儿红了的眼眶,却对此不表一言,只是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扒开楚绡的内裤和腿,自她身后一杆进洞,埋进暖巢。
楚绡被摁在玻璃上强奸,却还是湿得一塌糊涂。粗硬鸡巴捅进甬道时,谄媚的屄肉一拥而上,嗦嘬不住,宫口都战栗着回味鬼头同它粗暴接吻的滋味。台上的女人两手抓握着鸡巴噜动,屄里咬着一跟,后穴也塞了一跟,满面恍惚淫浪骚叫,扑哧扑哧,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和骚水捣成白沫的声音。
楚绡到得飞快,哆嗦着淌了一腿的水,滴滴答答落到脚下的玻璃上,似乎是落在某人的头顶,他一抬头就能看见被翻进翻出的嫩红的肥屄。陈柘一掌抽上女孩儿白臀让她别那么紧,愈扒开臀缝,就着高潮的小嫩屄摆腰晃垮肏得凶狠。楚绡忍不住吭地哭出声,边哆嗦边哭,让禽兽陈柘终于还是心软了,臂弯环圈住女孩儿细腰,后退两步坐回沙,直直把楚绡钉在了鸡巴上。
可怜楚绡惊叫声颤,柔嫩宫腔被干到了底,受不了地仰靠进陈柘胸膛,满脸是泪委屈巴巴地边喘边哭:
“讨厌爸爸……绡绡好丢脸的……绡绡是小变态……”
陈柘给逗笑了,箍着她软腰放缓了抽送,却还是蛮横地以鬼头碾么女孩儿娇嫩宫胞。他吻了吻楚绡耳尖,柔声哄道:“爸爸喜欢绡绡当小变态,绡绡怎么样都是爸爸的乖孩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咯嗒一声拧开了楚绡的锁。她又抽着鼻子小心翼翼地问:“那,绡绡想当爸爸的小狗,会是很怪的小孩儿吗?”
陈柘抬起女孩儿下巴,自上而下地吻了她,老狐狸愉悦地笑起来。
“不会,会是爸爸最喜欢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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