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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我还有戏。”
“不。”沈贴贴毫不留情地否认,“不是你这种漂亮。”
市中心,露天咖啡馆,奶油色的遮阳伞下。
宋以桥肩头搭着一条驼色老花羊毛披肩,闲适地坐着。他内里着米白色薄纱衬衫,下身是混金线深咖色西裤。
衬衫领口的飘带被打成大蝴蝶结,在阳光下随风摇曳,宛若流动的金沙。
今天是B市难见的彻底晴朗的天气,日光照亮了建筑物间的每一处阴影。
大学区砖红色的石板路旁,挤着一排排低矮的商铺,跟从画报里剪出来的一样。
宋以桥的硕士项目不怎么需要上课,一般都在录音棚搬砖。他难得在学校露面,下了课就被本科同学堵着,邀请去咖啡馆小聚。
“桥,你来我频道客串一下呗?”
说话的人叫莫里森,电子音乐制作系在读,是个网红YouTuber。他顶着蓬松的灰色卷发,讲话时嘴里的舌钉时隐时现。
宋以桥就是问他要的扇风琴图纸。
“行啊。”宋以桥说。
“到时候我们就搞一个编曲Battle,标题写‘流行乐制作人vs电子乐制作人’……”莫里森开了瓶啤酒,熟练地整活。
宋以桥啜一口咖啡,单手支着脑袋,颇有兴致地听。
露天咖啡馆旁边有一家花店,粉蓝可爱的花束像地毯一样从门口铺到马路。
一丛丛半人高的绿植盆栽从中穿过,隔开咖啡馆与花店。
宋以桥与莫里森闲谈,伸手拂去落在桌面上的叶片。他目光微动,眼角忽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凝神细看,是他今早出门时还在睡觉的沈贴贴。
沈贴贴被阳光晒得发光,穿着水洗蓝色的牛仔套装,闲散地穿梭于店铺中。
他经过花店,跟门口趴着的黑色豆柴玩了一会儿,仔细阅读完花架旁立着的小黑板,接着跟被什么吸引住似的走进店里。
宋以桥看不见沈贴贴了,但他没有转移视线。
三分钟后,沈贴贴再次出现于花店门口,眼尾耷拉下来,眼眶红红的。
“桥,你到时候来棚里还是……”
“等下再说。”
宋以桥一反常态,不圆滑地打断莫里森的话,起身朝沈贴贴走去。
沈贴贴今天没开车,因为他不想在大学区绕场三周找车位。他背着包,慢悠悠地准备坐公交车回家。
前往车站的路上开着一家花店,店门外竖了几列比人还高的花架。
花架呈枝状,上面用挂钩吊着小小花束。两三枝一束,层叠纷繁。
沈贴贴驻足欣赏,花店养的豆柴“汪”了一声。他轻笑,蹲下挠挠小狗脑袋,转头阅读花架旁小黑板上的字。
原来花架上的全都是不太新鲜的廉价花。如果路人需要,往黑板边的碗里丢一个硬币就能顺手带走。
沈贴贴撑膝起身,端详花架,觉得它们并不比花店里沾着露水的鲜切花逊色。
这些花仿佛要抓紧最后那点盛开的时间,迸发出一种绝艳的、孤注一掷的生命力。连花瓣微微泛黄的边缘都显得格外美艳。
花店里的舒缓情歌播到了末尾,短暂的空白,沙哑的女声响起。
沈贴贴被琴音和鼓声蛊惑,跨进门槛。
花店里的花盆贴着标价,让沈贴贴想起早晨宋以桥贴在钢琴盖子上的留言。宋以桥说,沈老师,记得吃早饭。
音乐进入副歌,伴奏里的电吉他温柔缠绵。
沈贴贴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粒种子,抽条生长,搔得他鼻子发酸。吉他弦是他的心弦,被拨得微微颤颤,让他眼泪直冒。
歌里唱“我的愿望是行人所求,倘若花束堆叠漫过墙头,从此世间便再没有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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