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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芙卡哭哭啼啼地乞求着,但留下的只有恶趣味的哈哈大笑声,和身边女囚们疯癫的呻吟声回荡在监狱里。她呆滞地依旧不死心般扭动着屁股,但半天只有那被灌满的小穴里一串又一串的淫液淌下来,她似乎此时才意识到无比残酷的现实,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后高潮的机会了。天哪,天哪,不能这样,如果自己还要以这种状态煎熬着媚药催情与寸止,等到下一次不一定能高潮的机会时,自己估计早就被折磨的和这些女囚一样彻底疯了,干脆杀了她好了!
“谁来救救我……”
过量的媚药作用下,很快大脑就一片模糊,仿佛浑身都沉浸在火热暧昧的氛围里了,只有下体的感觉愈强烈止不住地痒胀,正常的意识很快就丧失了,只剩下性欲下本能的饥渴。如果米芙卡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如果长时间处在这种状态,持续被媚药侵蚀大脑,憋着积攒着庞大的欲望却只能无法释放,很快就会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变成和周围所有只知道情呻吟的女囚一样的肉便器。还有谁能拯救她呢?
阴森的牢笼外,又传来了回荡的沉重脚步声,几个披着盔甲的士兵,架着一个昏迷的人吭哧吭哧地走近了。已经两眼模糊的米芙卡,此时完全凭本能般地又扭着屁股爬过去,蹭着铁栏杆不住娇喘着乞求满足,但没有人理会她,哪怕她夹着两腿来回摩擦把冰冷的铁栏杆都蹭的湿腻腻的。他们把押着的昏迷中的犯人粗暴地推进旁边的笼子,锁上门便转身离去了。就在米芙卡隔壁的牢笼里,那是个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人,似乎受了重刑拷问,就连撕破的衣服上都满是斑斑驳驳的血,在被推进笼子里后便一直如同尸体般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活着,只有一条肤色苍白的腿,在倒下时刚好穿过栏杆伸到了米芙卡的那边。米芙卡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拖着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地跪爬过去。她什么都顾不了了,双手被反铐动不了,索性就那么撅着屁股笨拙地扭动爬过去,像一条小狗般努力贴紧她的大腿,上下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膝盖上蹭着。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做这样的事,如果在平时,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自己无耻透顶,但现在的米芙卡已经思考不了太多了,再不缓解此时旺盛膨胀快把她烧毁的性欲,她就真的要疯了。
“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竭尽全力地扭动身体,晃动着全身镣铐俯身向前,把早就汁液淋漓一塌糊涂的下体压到对方光滑的膝盖上,用力挺动着身子,直到滚烫的小穴彻底决堤,被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华疯狂喷射,只感到火热的一股股热流随着潮吹的绝顶快感爽的人欲仙欲死。浑身都绷紧了,纤腰高高挺起,浑身的镣铐扯得笔直,那因极度情而泛起粉红色的诱惑胴体,浴满香汗如同水洗得一般。
米芙卡喘息着,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倒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不知羞耻地大大张开双腿,歪靠在笼子上回味着这场史无前例的高潮。她正半睁着眼睛,一边平复着加的心跳边气喘吁吁,无意中目光一扫,却看到刚刚被自己拿来自慰的那位重伤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一双虽虚弱却明亮的眼睛,蜷缩在地上看着自己了。米芙卡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吓得赶紧扭动着身子坐直,夹紧自己还在往下流着淫液的下体。不知道刚刚自己做的坏事她知不知道……天呐,和这个遍体鳞伤的可怜狱友刚一见面,就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只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够淫贱无耻的。
想到这里,米芙卡只觉得自己脸上烫,看着她淡淡的目光,对方一句话都没说,自己更觉得无地自容,想要打破尴尬气氛地,小声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我是女囚153号,我叫米芙卡。”
虚弱的少女睁着无神的眼睛,苍白的面庞上表情淡漠,并不想回应她,但许久之后,在米芙卡清澈的眼神持久注视下,似乎终于被这坦诚的态度微微触动,疲惫地闭着眼睛回答道。
“我是女囚152号。我叫小紫。”
米芙卡并不了解这个名字,虽然有耳闻皇宫行刺案却并未了解到内情的她,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少女是什么人。对方作为九皇子身边众多女仆中不起眼的一个,米芙卡也并未对她有多少印象,只是觉得略微眼熟而已。编号比自己刚好早一位,看来是挨着自己早一点进来的,算是自己的“前辈”了?
无言的两人又沉默下来了,米芙卡嚅嗫着欲言又止。刚刚在长时间高潮禁止的情中她满脑子只有色欲,自然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此时终于冷静下来,浑身拘束被锁在这难熬的牢笼里,糟糕低落的心情便止不住地往上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触手可及的狱友,她真想至少能说说话,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监狱里获得一点点的安慰与温暖。只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看看视野中不堪入目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全裸,衣裙在入狱时就被他们扒光了,连一条小内裤都没有给她留。脖子上锁着项圈,双手反铐只能像小狗一样拱着身子跪爬,下体锁着黑色的皮革贞操裤,胯下晃动着长长的尿道塞和肛塞,双腿被大腿环连接,脚上戴着脚镣。自己的样子真是……米芙卡觉得愈尴尬了,至少想和她说说话,把关注自己这羞耻的状态转移一下。但面前的少女淡漠的态度,仿佛无形地拒人千里之外,让自己更觉得窘迫难熬。
“那个,你伤的好重哦……”
“哦。”
“他们打你了?”
“哦。”
“你,你犯了什么罪吗。”
“哦。”
一连串淡淡的一个字回答后,又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米芙卡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对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感到比这恐怖的监狱更加压抑。其实从她被关入狱也不过几天而已,但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一直面对的只有神经质的狱卒暴戾的蹂躏,在这长期折磨之下米芙卡已然精神恍惚,到了恶堕的初级阶段。唯一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如同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最后的一点光芒的,可能也只有身边少女的一点点无形鼓励罢了。想到这里,她又壮着胆子,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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