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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人事的小颜凝没多久就交代在公爹灵巧的手上了,她拧着秀眉娇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绷紧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穴口一张一翕神经质地抽搐着吞咬谢景修的手指,好像在对他控诉未被满足的怨愤,然后隔着布料对他的手指啐出一大口热流。
谢景修无奈地抽回手,想要拿汗巾擦一擦潮湿的指尖,犹豫了一下又算了,俯身吻去她眼角泪水,柔声问她:“怎么哭了,弄疼你了?”声音有点哑哑的,磁沉惑人。
“没有,就是……很奇怪……爹爹摸得我身子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
“哦,是小阿撵太舒服了。”谢景修戏谑笑道,“舒服得都流泪了。”
他看颜凝这反应,显然是一副未通人事的样子,没体验过泄身的妙处,暗暗鄙视自己儿子谢衡,在房中之事上不堪大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颜凝同房的。
想到这点,胸口就闷,儿媳再甜再娇再可爱,那也是儿子的人,自己和她这样算什么呢。
“好了,你孤单寂寞,我也替你排遣过了,穿好衣裳回去吧。”
“嗯”
颜凝惊呆了,又来?!过河拆桥上瘾了是吧。
“谢景修,你不能这样!”
谢阁老一愣,“你叫我什么?”
颜凝沉下脸,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本正经地据理力争:“你不能赶我走。每次都是这样,吃完了就把人赶走。念完经打和尚,吃完饭骂厨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上次也是,亲完了就让我滚蛋,这次也是,内什么……哼……又要叫我滚,哪有这样的。我不走!”
“咳咳。”谢景修听她说得气愤,感觉好像确实有点理亏,刚才被她恶狠狠地直呼名字。
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挺带劲的,叹了口气对她解释道:“你说你孤单,又对我撒娇,我才勉为其难给你圆满一次。你既称心如意了,怎么又要说我卸磨杀驴。”
“额……”
颜凝觉得讲道理肯定讲不过他这种专职朝堂骂战的文官,便不和他讲理,小嘴一噘再次展开自己的得意招数——
耍无赖,屈腿抱着膝盖闷闷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这一招虽老旧且无耻,但有用。谢阁老才和她亲昵过,正是对她满腔爱意无处挥的时候,看她不听话也不舍得凶她,只好摇摇头妥协道:“那你硬要留在这里,还想做什么呢?”
颜凝欲言又止,偷偷瞄了一眼公爹胯间,又羞得低下头去,谢景修心里一荡,以为她会说出让自己和她云雨之类的话,赶忙收敛心神盘算该如何回绝她。
可是小颜凝低头踟蹰了半天,却小声嗫嚅道:“我还想和您说会儿话,还想……还想……我也想……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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