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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执脚步一顿,像是不忍心打扰到屋内的精灵,静默而立,深深凝望着旋明。她没有注意到钟执,仍专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浅色床单上的她带点云层的神秘,像竹林的雨,纯净且无比美丽。
钟执久久注视,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虚扶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唇角、下颌。旋明情不自禁地扬起头,露出更多白皙滑嫩的细颈,对他毫无防备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适地在他腿上扭动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动的胯下,钟执微妙的神情掠过一丝难以洞悉的复杂,然后停了下来。
旋明不经意看见钟执喉结滑动,知道他忍得难受,她花了一秒钟告诉自己,女人都是善变的,然后贴紧钟执攀着他的肩,用胸口挤压着他,指尖擦过钟执下体鼓胀的黑色裤头勾勒它的形状,再拿食指在肉身某处使坏地用劲点一点,戳一戳,像是要唤醒沉睡的雄狮。
“关着它……不难受吗。”她像是累了一般,柔柔靠在钟执的肩头,嗓音天真烂漫。说完她又用小手包住了渐渐隆起的大团硬物,张开五指想使劲蹂躏它,却又仿佛被那团火热的温度融化。
她怎么……
“你要干什么。”钟执眸色微沉,捉住她的手警告她,语气却很没有威慑力。
“爸爸。”旋明依旧靠在他身上,挣开他没有力道的手,用纤细的小指勾住他的皮带悄然解开,出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清脆露骨,然后拿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含情脉脉地说:“我想吃……用嘴就好。”
旋明知道他完全抵御不了这样主动诱人的她。
钟执身体涌起一股细小的战栗,啃噬着祈求欢愉的肉体,微妙的触感被挑逗起来,他的大脑可不长在下半身。上一秒还在楚楚可怜地说自己在生理期,下一秒又开始勾引他了。
胆子真大呵。
以后再收拾她。
他突然收紧她的腰肢低头埋在她的颈窝狠狠咬了几下恨不得狂放地蹂躏几下,像是报复,又像是泄,却又无能为力,惹得旋明格格直笑。
钟执觉得自己对上她就很没脾气,现在狠不下心拒绝,又狠不下心惩罚她。
见钟执不再阻拦她,她就默认钟执同意了。旋明从他腿上滑下,跪在床边,大胆迎上他的目光,眼尾轻翘,手却丝毫没有怠慢地解开他的裤子。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解开时若有若无的触碰直让钟执头颅嗡嗡作响,混沌不堪。他觉得,此时此刻的旋明,像极了一朵姿态风骚,轻佻下贱的白莲花。
她冰凉柔软的手握上了硬挺的棒身,上下撸动了几下,凑近含上了渗出丝丝腥味液体的顶端。
“吃饱了就能安心学习了吗。”钟执问,声音颓靡性感,却又有着欲盖弥彰的矜持。
“嗯。”她含糊不清地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叮嘱她学习,真是没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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