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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哟……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我没命了……今天……小穴会破的……”
“瑶妹妹,好不好?”
“嗯……大哥……别再用力了……”
“大哥……你饶了妹妹……求求你……不然轻轻的……我求你……轻点……”上官靖停止了疯狂的进攻,让她喘息一下激动的情绪。
“大哥……快点动……下面又……痒了……”
“好。”上官靖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宝贝又塞了进去。
“喔……这下干到肚子了……这下太重了……喔……大宝贝……好粗……又顶上了……”上官靖的一根宝贝儿犹如一只刀子一样,也犹如一只大鳗鱼一样,渐渐的宝贝麻木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冲激。
“喔……破了……下面……哟……嗳……不行快停停……”
“大哥……我不行了……嗳……大哥……我又丢了……抱紧上官靖……”丁瑶说着把屁股极力往上顶,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她子宫深处激流出来。
上官靖全身一阵颤抖,宝贝被她强烈的吸吮了一阵,再也忍耐不住了,上官靖知道要射精了,连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阳精浇在她的子宫内。两个疲惫不堪,相拥睡去。
沈雪姑乔装的是中年文士,李小云是书童,银鼠没有改扮,他也并没有和两人做一路,只是忽前忽后,离两人不远而已,他是地鼠门的人,可以用不同的方法,随时传递消息,不让外人现。沈雪姑因那批镖车已经过去七八天,因此和李小云两人,几乎是日夜赶路,当他们赶到庐州的时候,银鼠得到池消息,那批镖车在六天前曾经过六安。
当他们赶到六安时,又有消息传来,对方曾在五天前在庐州李庙歇脚;第二天传来的消息,对方已由固始到了新蔡,这一路可以说是衔尾疾追,双方距离终于渐渐接近。沈雪姑、李小云因为有消息灵通的银鼠不时传递消息,只要一路上赶路就行了,但与她们同行的银鼠可比两人忙多了,他不但要紧随着两人,还得随时察看本门弟兄沿途留下的记号,也要把自己三人的行踪,留下记号,告诉后面支援的人。
这天午牌过后,沈雪姑、李小云赶到新蔡,就在城墙边一家面馆打尖,找了一张临近大路的桌子坐下。伙计送上茶水,两人要过面点。忽见一个手持布撑的青衣汉子走了过来,那布撑上写着“相命”二字,是个看相算命的。他走近两人桌子,躬着身道:“君子问祸不问福,山人指点迷津,趋吉避凶,这位客官可要看个面相?”他,正是银鼠乔装的。
沈雪姑点点头,道:“好。就请先生相个面吧。”
银鼠随手把布撑放到桌上,在两人横头坐下,轻声说道:“对方前天到达汝南之后,进入一处大宅,已有两天没有动静,好像已经到了地头。”
沈雪姑问道:“那是怎么一处大宅?”
银鼠道:“他们镖车从东门人城,却又从南门出城,那处大宅,座落在南门之外,三里光景。”
沈雪姑道:“那些镖师,趟子手都没有出来吗?”
银鼠道:“没有。”
沈雪姑道:“目前可有人继续监视?”
银鼠道:“敝门有两个弟兄,正在附近监视。
沈雪姑道:”好。咱们吃完面,立即动身,赶到汝南去。“此刻午牌早已过了,店堂中没有食客,是以谈话不虞被人听到,但两人说话还是十分的小声。
银鼠随便胡诌了一番相面的话,沈雪姑取出一锭碎银,放到桌上,银鼠收起银子,就站起身扬长出门而去。正好店伙送上两碗面来,两人匆匆吃毕,就急着赶路,初更时分,赶到汝南李旗屯。出了屯口西南,李小云朝右树林海口学着鸟声,林中也立即响起三声吱吱鼠叫,李小云又干咳了两声。
只见人影一闪,从林中闪出一个灰衣汉子,拱拱手道:”在下水鼠,奉命在这里恭候二位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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