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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第二日,侍卫前脚带着霍子溪出门,后脚霍奇府里的管家便又上门了,好像急着验收成果一般。
萧恪自是不多理会的,这次连面都没见,现成找了梁砚秋去打发对方。
差不多年纪的清秀少年出现立刻就让那管家明白了,梁砚秋拿了从前富家公子的做派传了王爷还歇着的话,倒是将那管家唬住了一时。对方一改初见自己时的鄙夷,头也垂了下去,道明是刺史大人想请萧恪过去吃酒,车马已在驿馆外候着了,另请携了四少爷一同回去,继夫人想念这个儿子了。
“等着。”霍子溪昨日才被送了来,今日就想念,倒是会胡扯。梁砚秋心中明白,面上不多表示,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回了萧恪那儿。
萧恪正窝在书房同贺绥有说有笑,梁砚秋进来时恭敬向二人行了一礼后禀明了那霍府管家的话,贺绥听得不由皱眉。
“他倒是真性急……梁砚秋,你拾掇拾掇随我同去。”萧恪冷笑一声,起身面相贺绥时又换了一副神情,“曲家嫡长子莫名其妙没了,霍奇表面上压得住,里子却未必能顾得全。阿绥若是有空便去找个人多热闹的茶馆,点壶好茶坐上一两个时辰,你换副面皮和衣裳也方便。”
贺绥明白萧恪此番安排的意义,便点头应下了。所幸当初互换身份时贺陆给他留了一两张备用的人皮面具,换一张倒也方便行事。
马车上,梁砚秋询问道:“王爷今日带上属下,是要属下在燕州刺史面前演一出恃宠而骄的戏码么?”
这些日子,梁砚秋一直是跟着裴正他们几个侍卫学规矩,加之本身就是个聪明人,萧恪一说带他出来,心中便立刻琢磨着主子的用意。
“嗯。”萧恪单手支着头斜靠坐着,听梁砚秋说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懒懒应了一声,人还是有些困乏的,“分寸你自己把握,别演得太过,恰到好处的醋妒最佳。”
“是,属下明白了。”梁砚秋答完并未就此住口,而是大着胆子又问道,“属下斗胆一问,王爷是否识得家父?”
萧恪抬眼瞧他,笑着反问了一句:“本王不是说过不识得了么?忘记了?”
梁砚秋垂首答道:“并非。只是属下当日瞧王爷神情耐人寻味,不知其中是否有隐情。只是这阵子王爷公务繁忙不及询问。”
“眼神不错,人还算机敏。”萧恪未直接答复,但他夸赞的话语算是变向肯定了梁砚秋的猜测。
“那家父……”
“辞官不算什么稀奇事。一腔报国之心空付,令尊那样的人物只能辞官保自己清清白白全身而退罢了……”萧恪懒懒答了。
其实他对梁惜年并没有过多印象,前世他并未去到朔州,自然也没顺手救了梁砚秋,至于记得梁惜年名姓,也是因为后来一件冤案得以昭雪时卷宗一处曾有这位刚正不阿的前任大理寺丞的几句批注,由此引出了梁家的案子,不过那时面前的梁家后人早不知被埋葬在了何处,同柴晋的儿子一般,死得无声无息。最后得到的也不过世人的一句惋惜同情之辞罢了。
“王爷先前说那杜慷是您引荐给陛下的,属下不知……”
“你今日话有些多了。”萧恪冷声打断了梁砚秋的话,“你是主子还是本王是主子?”
梁砚秋自觉多言了,忙告罪两句,不再多言。
“你有些小聪明,是个可用之人。不过聪明有余,稳重不足,有些话不是该在此时此刻问的。更何况你为报仇而效忠,这样的忠心于上位者而言不过是等价的交换,太贪心不是好事。你今日乱了分寸,本王没有义务更全数告知于你,懂么?”
“王爷教训得是,属下铭记于心,定当尽心办事。”梁砚秋听得明白,萧恪言下之意便是要他拿同等的忠心来换。他做出些功绩来,才能换得主子出手帮助,有来有回才算公平。届时他报了仇,也算是竭尽心力为父母沉冤昭雪,依旧可以光明正大做人,并未折了文人风骨。
于驭人之道上,萧恪两辈子都是这么个处置方式,如今再用,又是对个心思不深的文人,自是手到擒来。
车驾不多时便站下了。
“下官恭迎王爷亲临!”还未等梁砚秋撩开马车的帘子,霍奇的声音便传入耳中。声音洪亮,又是站在府门口嚷嚷的,不用看都知道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朝梁砚秋使了个眼色,清俊少年先行一步下了马车。并未理会下了台阶走过来迎接的霍奇,梁砚秋转身朝车门处伸出了手,恭敬道:“王爷,咱们到了。”
萧恪搭着梁砚秋的手下了马车,面对迎上来的霍奇,一改方才车上的不耐烦,满脸笑意。
看霍奇还在朝马车那边瞧,萧恪笑言道:“霍大人别找令郎了。他昨日吵着驿馆住得不舒坦,本王叫侍卫统领带他出门买些喜欢的物件去了,今日不会回来。”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左近经过的人听清楚。
送儿子这事被萧恪当街点破,虽未说得太清楚,但仅这几句也足够人遐想了,霍奇老脸一红,也收敛了些忙把萧恪迎进了府里。
另一头,贺绥换回了副面孔,穿得普普通通,牵了匹马装作过路人在街上逛逛走走,一路往北城门去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了远离闹市的几处街市,这里的风光房舍肉眼可见较驿馆附近破落了不少,但来往的行人却多了起来,他们之中大多都是衣着朴素的寻常百姓和往来客商。
贺绥向人打听了热闹些的酒馆茶馆,沿着人指得小路绕进了一处街巷。
这里确实热闹不少,耳边尽是嘈杂的人声。有街边小贩的吆喝,也有街坊邻里在拌嘴吵架,以及那左近人家孩童追逐打闹嬉戏之声。吵闹归吵闹,人情味却足。
路人指的那处酒馆确实好找,不算大的铺子,每张桌子却都坐满了人,放眼望去竟连一处可以坐的地方都没瞧见。
这种酒馆都是左近人家自己开的,也没什么余钱去顾店伙计,店主家一家五六口三代人齐上阵,忙得不亦乐乎。
一个美貌妇人给店里的客人上了酒菜,返身折回柜台的时候正瞧见贺绥牵着马站在门口,不由走过来询问道:“小哥儿瞧着面生,是头次来咱们家打酒的么?”
这商贩家的妇人不同于京中娇养的闺阁女儿,没什么不能抛头露面的规矩。身上穿着简单的粗衣布裙,人倒是爽朗得很,走出来招呼人,一边准备接过贺绥手里的缰绳要去拴马。
“有劳了。”
贺绥客气地将手里的缰绳递出去,那妇人见到这般彬彬有礼的模样,不由笑道:“小哥儿客气了,快请进来。咱们家的酒虽是自家酿的,却也不比那些酒楼里的好酒差呢!”
边说边把人让进店里来。看了眼人满为患的酒馆,一边招呼着自家男人再去搬个凳子挤出个位子来,一边扭头问道:“小哥不介意同人拼个桌吧?”
“我都可。慕名而来,只为过个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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