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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公与祁太尉意图起兵谋逆之事已是板上钉钉,更不用说这唯一的人证是因向来不为权色所动而出了名的骁骑营统领南崖。
此事一出,废储便已成定局。
要属其中最高兴的,非叡王萧定淳莫属。萧定昊若是倒了,诸子之中属他年长,又有荣亲王萧恪作保,虽之前失了亲娘舅这个膀臂,如今面对一个老七,却是没什么可怕的了。
老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正赶上太子地位不稳的这个档口,叡王妃被诊出喜脉,而且依来诊脉的太医推测,应是男胎。叡王苦盼男孩多年而不得,如今最大的对手太子已入穷巷、天子病重,储君乃至那天下共主的位子离他一步之遥,如何能不欣喜若狂。陈贵妃听了消息,还怕不准,又一连指派了太医院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圣手去诊。然而那太医院从上到下已成了萧恪的棋子,不管是与不是都只向陈贵妃母子报男胎,言辞之笃定令庸碌多疑的母子俩坚信不疑,倒是对叡王妃一改从前的冷待,好似此刻才想起来要做一个好婆婆和好丈夫。
看透一切的叡王妃自然不再指望着母子二人嘴里能有一句实话,她原本不是什么铁石心肠,春闺少女也曾有过一点点期盼,奈何多年冷遇早让她学会了狠下心肠,面上敷衍着叡王,每每被召入宫时,越发恭敬柔顺,还带了府中的糕点,只说是叡王特意带来让陈贵妃一同乐一乐。
看着陈贵妃乐呵呵吃下那些掺了东西的糕点,叡王妃垂下眼眸,面上只淡淡地笑着。
萧恪最是知道如何气现在的齐帝,他一字未往太子身上栽,只说韩国公和祁太尉借着过寿辰的机会,从宫中将太子请了去,还请了骁骑营统领去,原是还有千牛卫将军的,不过后者只是假意答应赴宴,实则给左右金吾卫去了信,这才人赃并获,将意图笼络禁军逼宫篡位的韩国公与祁太尉拿下。
韩国公是太子的岳丈,祁太尉是太子的亲娘舅,而太子当日也在场,以齐帝多思多疑的性子,无需萧恪可以提,也足够他想象了。天子卧榻,岂容他人酣睡,更不要说这个是在他死了之后就能顺理成章继承皇位的长子,原本都病得下不了床的齐帝愣是被气到坐起来,双臂挥舞着,恨不得太子这个儿子就在面前,好让他掐死这个逆子。
而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废储一事任言官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皇帝心意。
圣旨一下,废黜了萧定昊的太子之位,变为清河王,赶去了最东的潮州镇守大齐疆土,且永生永世不得回京。至于主谋的祁氏与韩国公则褫夺了所有的爵位尊荣,家产罚没充公,不论府中男女老幼,一律问斩,夷灭三族男丁,妻女一律没为官奴,遇大赦不赦。
其实照齐帝的心思,是恨不得连萧定昊这个儿子一并赐死的,但朝会之上,底下臣子乌泱泱跪了一大片,全是求情的。一开始求着不要废储,恐社稷动摇,见齐帝打定了废储的心思,才转而求顾惜父子情分,念在废太子并没有真的参与谋反放他一个生路。昔日东宫储君如今囚在宗正寺,只等着皇帝的处置,而龙椅旁,荣亲王萧恪含笑而立,不时俯下身悉心关怀天子龙体,底下一群人头磕破了都不能换齐帝记起一丝丝父子情分,萧恪只俯身同齐帝耳语几句,天子便松了口,众臣再看那病重的皇帝时,眼睛不由移向一旁的萧恪,只觉得天子此刻不过是荣亲王手中的提线木偶罢了。
叡王几次试图想置废太子于死地,都被萧恪从中打断,最后更是以龙体不安为由,单方面宣布了退朝。
萧定淳看着被萧恪搀扶走的父皇背影,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不过很快,这点子担忧就被争夺储君之位这事给挤开了。萧定昊没了威胁不假,但还有一个贼心不死的老七,若没有萧恪,他此刻与老七难分伯仲,也因此更是担忧,便全身心投入与昭王萧定闻的储位之争里去了。
楚氏和祁氏都是自前朝起就盘踞在京城的豪门权贵,不说三族九族,便是两府满门算起来也有近百人之数,那几日,京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不说百姓畏惧,便是满朝文武也没几个不被吓破了胆。而随着当日所有牵连之人死去,便无人知晓当日谋逆一案中另牵连了一个人。
啪、啪、啪!
“撒谎欺瞒爹娘一桩!偷入你舅舅书房行鸡鸣狗盗之事一桩!是非黑白不分构陷亲人一桩!你、你想气死为娘啊!”贺牧举着竹板,眼中含泪,一下下打在儿子背上,边打边骂便掉泪。白琮仅穿着一件单衣,冬日跪在院子里,背上已染了几道血色,却咬住下唇一个字不肯多说,自那日被贺绥带回家起便是这副模样。贺牧夫妇得知了当日事,震惊之余实在不敢相信,问白琮,他一个字不曾否认,这才逼得贺牧哭着也要打儿子一顿。
“长姐!别打了!”
听了消息匆匆赶回府的贺绥抢下了姐姐手中的竹板,只叹了口气将亲姐姐抱在怀里安慰。
白子骞看着儿子,他说不上是愤怒,更多的只是失望罢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儿子不仅没有听进去他苦口婆心的教导,反而试图帮太子扳倒萧恪,甚至做出了鸡鸣狗盗这样的下作事。他们夫妇为人处事从来磊落光明,何曾想儿子竟会走这样的歪路。然而此刻说得再多也是无用,白子骞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此次若不是你舅舅和允宁力挽狂澜,你以为我和你娘还能看到你囫囵个儿回来么?”
白子骞的语气很平淡,也不知是彻底放弃了,还是同样的话说了太多,真的说倦了。
“白琮。”
院外一人唤了一声,白琮艰难转过头,看见一身亲王朝服的萧恪朝他走了过来,他低声笑了下,又把头转了回去。眼下他如果最不想见到谁,非萧恪莫属。
“姐夫,长姐。”萧恪想白子骞夫妇点头致意,随后来到跪着的白琮面前,直接蹲下身,单膝点地直直看向少年,神情严肃说道,“韩国公府满门抄斩,楚氏舍了萧定昊,选择与父母手足一同赴死,废太子昔日两女一子皆已被送至宗亲名下抚养。三日后,清河王就会被送去潮州,身无分文,更无人跟随,你……若是想跟着萧定昊,我可以许你跟着去。”
萧恪说完这话,白琮只是低着头,既不应也不拒绝,萧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口道:“若你不想让长姐和姐夫他们为你操心难过,北境驻关将军身边缺一副将,我也可以为你保留这个位子。你若都不愿,京中勋卫府副统领之职也随你,只是后者你要考虑清楚。”
对白琮,萧恪其实说不上讨厌、更谈不上恨。活了两辈子的人看白琮,更像是看个顽皮难以管教的孩子,所以这样的孩子走了弯路,萧恪至多是内心感慨一两句,不至于去和一个孩子去较劲。
所以当白琮抬起头,坚定地说要见一面萧定昊的时候,也只有萧恪对此毫无波澜。
“好,我明日带你去宗正寺,废太子现在就被关在那儿。”抬手示意贺绥拦住贺牧,萧恪低头看向白琮,一口答应下来,但随即正色道,“不过在此之前,你须得明白自己先要做什么。”
“荣亲王差我这一句道谢么?”白琮以为萧恪再同自己邀功,张口便来了一句,但说完又觉得不妥。只是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无法收回,只能别扭地别开头,抿唇不再多说什么。
萧恪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是不差你一句感谢,不过我方才说的不是这个。诸皇子争位这样大的事,姐夫他们应当同你说过不要沾染上。废太子这事你也在场,你以为他们不曾攀咬过你?还是你觉得这样大的事,你能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牵连你的父母舅舅?”
“我!……”
“祁同安让你去,一开始就做好了拉你舅舅和你父母下水的打算。如今虽废了些功夫,但好歹将你保下来平安回家了,让父母如此担心,你不该先给你爹娘赔罪磕个头么?”
白琮转回头,直直看向萧恪,眼神也显得有些意外和…疑惑,他似乎没有想到过,到了这种时候,唯一有些理解,甚至是愿意伸手拉他一把的竟会是这个他一直十分讨厌的萧恪。
“……”白琮张了张口,却最终还是没同萧恪说出那句感谢的话。他只是沉默地站起身,朝着双亲和舅舅站立的位置又直直地跪了下去。
贺牧夫妇看着每一下都用力将头磕下去,直到把额头都磕出血来,夫妇俩终究还是没狠得下心来,将人扶了起来。
或许是实在不知道还能和父母说什么,白琮一直未开口,再想父母又拜了一下后,他转过身面向萧恪,也深深拜了一拜。
萧恪略颔首后道:“先回房休养一日,稍后我喊个大夫来给你处理背上的伤。”
白琮点了点头,自有萧恪的侍卫奉命过来将人带走。
“允宁方才擅自做主,望长姐和姐夫见谅。”
白子骞过来从贺绥手里接过妻子,两人对视一眼才齐齐看向萧恪,男人轻摇了摇头道:“允宁不必如何说,我们都知道这已是最好的安排了。唯有一个疑惑……”
“见废太子的事,对么?”萧恪直接接过白子骞的话说道,见父亲二人点了点头,他才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当局者迷,不让白琮自己想明白,就算强逼着他与废太子断绝来往,此后余生他也会将此事牢牢刻在心底。与其让废太子成为他不可解的心结,不如让他自己解决。白琮是个固执的孩子,但他还不傻,经历了这么些,总该心里有些数了。”
白琮固执己见,事关自己和亲人利益的事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犟驴,有些事不撞南墙不回头,萧恪不比贺牧姐弟那般对白琮十分疼爱,也因为他不论前世今生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主,久而久之,也不会在教育孩子的方面过多溺爱。
贺牧夫妇都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萧恪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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