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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简觉深轻拍阙眠的肩膀,打断了对方隐秘的伤怀,“给我安排个工位?”
“好。”阙眠朝门口走去,“后期组都在四楼,导演、剪辑、特效、配乐等等。”
两人站定在电梯前,阙眠说:“一共十二个人,主要做宣发广告相关,自己人用起来方便。”
“人够多了。”简觉深说,“其他娱乐公司养后期组吗?”
“不多,直接找外包更便宜。”阙眠说,“但质量不好把控,要耗费大量的沟通成本。”
“你的钱都花在这儿了,怪不得买不起房。”简觉深说。
“我买得起。”阙眠说,“我只是觉得不划算。”
简觉深踏进轿厢,伸手把一根筋的阙总拽进来,顺着他说:“好好好,精打细算的大老板。”
阙眠瞧简觉深一眼,低声说:“别这样哄我,我不小了。”
简觉深从小哄阙眠到大,幼年时抱在怀里讲大灰狼和小红帽,少年时牵他摆脱青春期的暴雨,直到现在两人三十上下,简觉深仍然操着哄骗的语调,一分调笑九分宠溺,令阙眠既怀念又尴尬。
“你年纪再大,也比我小。”简觉深挽起袖子,露出蜜白的肌肉,耍帅般的揣进口袋,胳膊肘碰一碰阙眠的腰,眯着眼睛笑,“你说是不是,阙总?”
“嗯。”阙眠任简觉深搓扁揉圆,踏出电梯,右拐,他介绍道,“这三间屋子都是音乐部的,一间录音棚,一间调音室,一间配音室,还有四个工位。”
简觉深沿阙眠手指的方向看去,四个工位空空荡荡,大小纸箱堆了满地。阙眠说:“他们一般待在棚里,偶尔出来。这些东西是刚搬家的行李,还没收拾完。”
“我坐哪?”简觉深问。
“独立办公室和工位,你随便挑。”阙眠说,“最东边空着一间屋子,暂时当会议室,你需要的话我让人清理出来。”
“还是坐工位吧,关系户不能太嚣张。”简觉深说,“况且我也想和你的员工们多交流,欣赏一下阙总打下的江山。”
“不至于江山,顶多是间茅草屋。”阙眠调转脚步,带简觉深去电梯左手边的大开间,“这里是后期部,两名导演,四名剪辑和两名摄像。我说得比较笼统,他们之间分工很细,具体的你后面有空了解。”
“好。”简觉深抬手和探头探脑的员工们打招呼,他性格开朗,牛鬼蛇神都能聊几句,又正值幸运星八卦中心,左胳膊大喇喇地圈住阙眠的肩膀,故意展示他和老板关系亲密。
“你平时都在公司?”简觉深问。
“不,我在横店的时间多些。”阙眠说,“公司交给尹姐打理,谷浩和蔡曦常出差。”因为简觉深回国,他一周多没去横店了。
“你在横店都做什么?”简觉深问,“能带我去看看吗?”他迫切想要了解阙眠的生活,做什么样的事,见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受委屈,他能不能帮上忙。
“可以,下周一去。”阙眠说,“我在横店镇有套房,两室一厅,也有车。”一年365天,他几乎有200天住在浙江金华横店镇,仅于金扇奖前后回北京小住一段,确实不需要特意购置一套昂贵的住房。
幸运星与其说是一家娱乐造星公司,不如说是影视为主,兼修文娱的投资公司。阙眠眼光毒辣,精益求精,选角能用素人不用明星,一旦看中,独资进场,全款押注。
高风险必然伴随着高回报,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但真正做到的没几家,更别说幸运星这等体量的小公司。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等孤绝魄力,非常人不可及。
五年来,阙眠在北京和横店之间往返,不仅要挑选剧本、监控拍摄进度,送审,宣发,上下打点,人情世故,还要处理签约艺人们闹出来的幺蛾子,轻则公关买水军,重则律师函送局子。忙碌和辛苦是他生活的主旋律,上一部片赚来的利润,转眼投入下一个项目,成百上千万不眨眼地砸下去,盈亏得失皆由天命,何尝不是一种对心性的反复磋磨。
简觉深久居海外,虽时刻关注阙眠的行踪,但没有如今这般陪伴左右,细致观察得来的全面。阙眠寥寥数语,一言蔽之,却逃不过简觉深的眼睛。
阙眠听见身边男人浅浅的叹息,温热的指腹拂过后颈,简觉深说:“以后我陪你去。”
“哥现在有钱了。”简觉深尾音上扬,像只开屏的孔雀,“缺什么,都跟哥说。”
“不缺什么。”阙眠说,漆黑的瞳仁漾着笑,“现在这样就很好。”他身姿挺拔,和简觉深差不多高,像一棵枝繁叶茂的乔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
简觉深望着他,心中流动着不知是欣慰还是感动。跪在墙根处的小孩,细瘦佝偻,一只手就能抱起来夹在腋窝下,如今也长成了这般不惧风雨、温润雅致的老板,他简觉深占了最大的功劳。
“哦对了,简哥。”阙眠说,“我想组织一场团建活动,用那架私人飞机,带大家去欧洲玩。你久居意大利,有推荐吗?”
“什么时候?”简觉深问。
“不知道,我听说私人飞机要申请航线,需要一段时间。”阙眠说。
“夏天去北欧避暑,瑞典挪威都不错。”简觉深说,“冬天去地中海沿岸,可以考虑意大利。”
“好。”简觉深下楼,路过市场部,将黑卡交给行政部经理余晓琪,让她去申请航线,安排团建。
无处不在的谷浩闻着味儿似的冒出来,笑嘻嘻地说:“阙总,既然要团建,正好拍个宣传片呗,难得大家都在。”
“团建,只有员工去,不带艺人和练习生。”阙眠强调,“只有员工。”他深知谷浩整活的习惯,做什么都要搞得热热闹闹、引人注目,这人天生适合搞营销,但不分场合的热闹颇有些烦人。
谷浩果然面露失望:“只有员工啊……您不知道,幸运星在网上有一批粉丝,特别是您最近人气旺盛。”眯缝眼刻意扫过简觉深,他掰手指点人头,算盘打得噼啪响,“把令嘉和、庞韵喊上,好歹是咱们公司的门面,加上小邱,给他洗洗名声,还有那个小rapper陈以冬,最近网友嘲讽他考不上高中,给他立一个乖巧笨蛋人设,加上直播,妥了!”他拍手,“你说呢,阙总?别浪费私人飞机啊!”
“我要的是团建,不是上班。”阙眠果断否决,“不行。”
谷浩丧气地垂下肩膀,嘟嘟囔囔:“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宣传片可以拍,剪完放在公司网站上,作为招聘影片。”阙眠退一步,保全谷浩的面子,“我和简哥都能上镜。”
“哎?可以啊。”谷浩重振旗鼓,蹭不上自家艺人的流量,蹭老板的绯闻同样可行,况且他们老板皮相不比明星流量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阙眠的身高和脸庞,即便和自家水灵灵的艺人合影也不落下风,公司官博里的大合照甚至有不明所以的网友提问,阙眠是不是准备出道的练习生。
“简先生在的话,阙总就不会被那群人拉郎配了。”谷浩说,“正宫一出,谁与争锋。”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阙眠皱眉,“什么拉郎配?”
“就那些……额,小报杂志?”谷浩越说声音越小,“他们总炒作您和一些小明星的关系,渐渐的就衍生出一些同人文……”
“我看过。”简觉深说,“有些小故事写得很不错。”
阙眠诧异地挑眉:“你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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