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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豪的脑海里,系统空间中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已经开始飞地盘算起来。
四个日军大队,加上一个旅团指挥部,爆出来的装备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三八大盖、歪把子、九二式重机枪堆成了小山,各种口径的炮弹、子弹更是数以百万计。
还有大量的药品、罐头、布匹、粮食……
“两万新兵……”朱豪默默计算着,“至少可以先武装起一万五千人。半自动步枪,暂时只能优先配给老兵和骨干。新兵先用栓动步枪,但每个班,必须保证两挺轻机枪,一门掷弹筒。炮兵营也得扩编,缴获的那些九二步兵炮和山炮,正好能派上用场……”
他甚至在想,等部队到了富金山,安顿下来,就找个机会,“无意中”现一个“前朝大官”埋下的地窖,里面藏着“几千支崭新的德制步枪和机关枪”,以此来解释一部分装备的来源……
就在朱豪的部队整装待之时,李云龙找了过来。
“老哥,真要走了?”李云龙递过来一个军用水壶,里面装满了地瓜烧。
“军令如山。”朱豪接过水壶,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行吧。”李云龙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还有一支铅笔头,“咱俩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临走前,把账算一算。”
朱豪一愣,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还有什么账?”
“那可多了去了!”李云龙掰着指头,“你住我这儿十天,吃我的,喝我的,这房租水电,伙食费,总得意思意思吧?还有,我帮你收留了那么多难民,这人道主义援助费……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
看着他那副市侩的嘴脸,旁边的赵毅川和周卫国眼角直抽抽。
朱豪却笑了,他知道,这才是李云龙表达感情的方式。
“行啊。”朱豪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金条,扔了过去,“够不够?”
李云龙一把接住,放嘴里咬了一下,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够了够了!老哥就是敞亮!以后常来啊!”
他把金条揣好,脸上的神情却又正经了起来。
“老哥,说正经的。这次去富金山,不比在枣庄。鬼子肯定会下血本,你那儿是主战场,硬骨头,不好啃。万事,多加小心。”
“你也是。”朱豪点了点头,“你在这鲁南,也是捅了鬼子的马蜂窝,他们不会让你安生的。”
“嘿,就凭他们?”李云龙不屑地一笑,“老子带着弟兄们跟他们钻山沟,玩捉迷藏,看谁能耗得过谁!倒是你,正面硬抗,压力大。有什么需要,电报过来,只要老子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好。”
两个男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千言万语,都在那一壶酒,一个眼神里了。
第四十一军的部队,开始在村口集结,准备向南开拔。
根据地的老乡们,都自地前来相送,手里提着鸡蛋,拿着窝头,不住地往战士们怀里塞。
朱豪翻身上马,对着前来送行的李云龙和刘远,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云龙兄,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李云龙也回了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
然而,就在朱豪准备下令出的时候,李云龙却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哎呀!差点忘了件大事!”
他几步跑到朱豪的马前,仰着头,一脸神秘地笑道:“老哥,先别急着走。我刚接到我们上级的命令,你猜怎么着?”
朱豪疑惑地看着他。
“我们独立团,也要挪窝了!”李云龙嘿嘿一笑,指了指西南方向,“上级命令,让我们也去大别山一带活动,配合正面战场,在鬼子的屁股后面,狠狠地捅刀子!”
“什么?”朱豪和他的部下们,全都愣住了。
“也就是说,”李云龙的笑容愈灿烂,“咱们俩,正好顺路!”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离愁别绪的川军士兵们,顿时一片哗然,随即爆出哄堂大笑。
赵毅川扶着额头,哭笑不得地对周卫国说:“我怎么感觉,这李团长跟咱们军座,是八字相合,天生就该凑一块儿呢?”
周卫国也是莞尔一笑。
于是,一副奇特的画面,出现在了鲁南通往大别山区的崎岖山路上。
走在前面的,是装备精良、军容严整的第四十一军。
士兵们步伐整齐,沉默行军,十六辆坦克出沉闷的轰鸣,卷起漫天尘土,气势非凡。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则是画风完全不同的独立团。
战士们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扛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队形松松垮垮,一路上有说有笑,甚至还有人牵着从地主家“借”来的毛驴,驴背上驮着缴获的机枪和锅碗瓢盆。
李云龙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战马,优哉游哉地跟在朱豪旁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川军那威武的坦克上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说老哥,”他凑过去,没话找话,“你这铁王八,烧的是油吧?费不费啊?要不……送我一辆,我帮你分担分担后勤压力?”
朱豪目不斜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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