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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京辇兮遥迈,降远游兮东夏。
——潘岳
泰始二年的正月,是晋朝开国后的第一个新年。为了彰显新朝气象,皇帝司马炎一改曹魏的节俭作风,亲自下令从府库拨款,将太极殿、明光殿和后宫大大小小的殿宇修葺一新,后妃宫人们的衣饰也各有赏赐。由于司马氏代曹魏称帝的过程完全是水到渠成,退位的魏帝及宗室也颇受优待,因此国境内处处太平顺遂,宫城内外,皆是一番喜气洋洋的欢乐气氛。
司马炎根基不深,完全是凭世家大族们的支持才坐上了皇帝宝座。为示恩遇,他特诏正月十五之前公卿百官皆在家休沐,正月十六日才开启了新年的第一场朝会。
当时风气,士族公卿以放任政务为雅事,既粉饰太平又自命清高,因此这新年第一场朝会上也无事可议,无非是百官朝贺,歌功颂德而已,倒也把新登基的皇帝司马炎哄得十分高兴。他前半生一直为世子之位耿耿于怀,如今骤然成为天子,主宰天下芸芸众生,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等到下朝回到内宫,皇后杨艳便带着嫔妃和皇子皇女们前来给司马炎问安。行礼之后,皇子皇女们顾不得刚刚学会的宫廷礼仪,七嘴八舌地喊着“爹爹”将司马炎围在了正中,就仿佛当初在家中一般。皇后杨艳想要制止,司马炎却宠溺地摇了摇头:“就让孩子们再闹一回吧。”
皇后杨艳也知道这种父子亲昵的场景以后难得,便默默点头,退在一旁含笑观望。她是司马炎的结之妻,两人成婚之后夫妻恩爱,司马炎似乎也不好其他女色,收房的妾侍寥寥可数。杨艳一共生了三子三女,其中长子早夭,次子司马衷就成了嫡长子,如果不出意外,日后司马衷就应该被册立为晋朝太子。
只可惜,自从三岁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司马衷的反应就比其他孩子迟钝一些。杨艳当时的心思都放在新出生的小儿子司马柬身上,对司马衷疏于照顾,等到现司马衷的变化时,心中又是难受又是自责,对司马衷越疼爱起来,并一直想方设法在司马炎面前掩饰司马衷的愚钝。好在现在司马衷还小,刚刚蒙读书,杨艳还抱有极大的希望等待司马衷渐渐聪颖起来。
此刻司马炎正拿着一个彩绸结成的圆球和孩子们抛掷着玩耍,只是每当他把彩球掷向司马衷时,司马衷总是接不住,彩球便咕噜噜地滚到一旁,引来其他兄弟姐妹的哄抢。其中年方六岁的司马柬身手最为灵活,在一群孩子中如同一只小猴子蹿来蹿去,越显得哥哥司马衷动作笨拙。
“柬儿,不要胡闹!”眼看司马柬又将司马衷手里的球夺了去,皇后杨艳终于忍不住开口斥责。司马柬虽然也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杨艳总觉得是司马柬的出生害得原本聪明乖巧的司马衷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心中难免有些迁怒,加上司马柬那孩子过于顽皮,处处欺负老实乖顺的哥哥司马衷,让杨艳对他越严厉起来。
司马炎却对司马柬灵巧的身姿颇为欣赏,当下一把将司马柬抱在膝盖上,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柬儿真厉害!来,告诉父皇,你以后想做什么?”
“柬儿要做大将军!”司马柬挥舞着抢在手中的彩球,得意地叫道,“做了大将军,保卫爹爹……哦,不,父皇!”
“好好,等你长大了,父皇就封你做大将军!”司马炎开怀大笑,一旁的司马衷也跟着憨厚地笑了起来。
正在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时,一个内侍走了进来,伏地奏报,“陛下,齐王求见。”
“齐王”二字一出口,就仿佛在烧得红红火火的炭炉里浇了一勺冷水,让整个房间中的热闹气氛陡然僵持起来。司马炎看了一眼跪地的内侍,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轻轻地哼了一声:“齐王来做什么?”
“齐王殿下说了,是为了他辞去卫将军一职的事。”内侍小心地回禀。
“他倒是着急得很。”司马炎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皇后。杨艳猜到他的想法,便点了点头笑道:“齐王位尊,又是至亲,便是在内宫召见也不违制。”
“不行。”司马炎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杨艳的提议,盯着传话的内侍吩咐,“让齐王去太极东堂外等候。”
魏晋时洛阳皇家正殿为太极殿,而太极东堂西堂则是皇帝召见大臣商议国事的地方。司马炎不让司马攸进后宫而让他去太极东堂,分明是用臣子的身份压过他天子胞弟的身份。皇帝的这点心思,皇后杨艳自然是明白的,于是她带着司马衷司马柬等儿女伏地行礼,送皇帝离开。
乘坐步辇从内宫进入太极东堂,司马炎刚想宣齐王司马攸觐见,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指旁边两个随伺的内侍:“为朕整理衣冠。”
司马炎刚刚下朝,身上穿的还是隆重的朝服,方才与儿女嬉戏时也不过是抛抛彩球,仪容并未紊乱。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单独接见司马攸,司马炎就深怕自己身上任何一点瑕疵影响了皇帝的威仪。被弟弟司马攸在地位和声望方面压制了十多年,此刻的司马炎竟有一种难言的紧张。
端坐在上位书案之后,等到内侍为自己抚平了衣襟衣袖上的每一条褶皱,司马炎又伸手正了正头上的冠冕,方才敛容正色下令:“宣齐王。”
“宣齐王觐见!”一个内侍快步走到殿门外,大声宣召。
“宣齐王觐见!”“宣齐王觐见!”远处一声声的回音传来,将皇帝的诏令传达到了重重宫门之外。
司马炎忽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会心一笑。多年的蛰伏换来一步登天,当初时时威胁自己地位的二弟司马攸,此刻已经距离自己那么远了。
过了好一会儿,齐王司马攸终于穿过了重重宫墙,来到了司马炎所在的太极东堂之中。
司马攸的身上也穿着朝服,显然刚刚下朝之后就前来求见皇帝。待到司马攸行完参见皇帝的大礼,司马炎面子上不好薄待这个嫡亲的胞弟,吩咐人给齐王赐坐。
司马攸谢了恩,撩袍在内侍搬来的软垫上跪坐下去,一举一动无不恭谨守礼,让司马炎挑不出一丝错处。然而司马炎暗地里最厌恶的便是司马攸这种完美无瑕的作风,却只能捺住性子,以最仁慈的君主与兄长的口气问道:“桃符前来,有什么事吗?”
听到司马炎问话,原本端坐着的司马攸立刻长跪起来,恭敬地回答:“回禀陛下,年前臣已上表辞去卫将军一职,不知可曾送达御前?”
虽然一心要摆出君君臣臣的架势,听到司马攸口中称自己“陛下”而不是“大哥”,自称“臣”而不是“桃符”,司马炎还是稍稍有些不习惯。看起来,倒是司马攸进入新的角色更顺当一些。于是司马炎轻咳了一声,端起皇帝的架子道:“齐王的奏表,朕已经看过了。不过你的卫将军一职是先皇所封,先皇一去你就急着辞去,怕是不妥吧。”
“臣资历浅显,不足以领此重任,若是因此耽误了国家大事,万死莫赎。”司马攸说着,再次伏地行礼,“何况臣私下还想求陛下一个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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