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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后宫中一下子选入数千宫女之后,司马炎这位勤政了数年的开国天子就如同在沙漠中久困之人掉进一个五彩缤纷的大花园,顿时眼花缭乱手足无措起来。虽然贵人胡芳依然是他心目中不可替代的绚丽凤凰,可这并不妨碍他在人山人海的宫女中挑拣莺莺燕燕。到得后来,挑花了眼的司马炎索性让人置办了一辆羊车,自己端坐在车上由着拉车的山羊在后宫随意乱走,山羊在哪个女子面前停下他当晚就宠幸哪个女子,一时间只觉平生乐事,无过与此。
这一日,司马炎在御书房草草看了几眼朝廷的奏表,只觉心生倦怠,便命人驾出羊车,开始他后宫的巡幸。看着后宫中各色美人为了拦下羊车在附近追逐嬉笑,司马炎只觉心怀大畅,刚刚被政事搅扰的烦闷一扫而空,于今才真正体会到了当皇帝的乐趣。
今天拉车的山羊不知道为什么,无论路上遇见的嫔妃宫女们如何拦截,都坚定地绕过她们往前方而去,竟是越走越是偏僻。司马炎心中奇怪,仔细观察才现不知是谁沿路洒下了一些竹叶,引诱得山羊一路觅食,才会离前面曹魏时就废弃的宫室越来越近。
司马炎朝一旁随侍的内侍抬了抬下巴,内侍会意,捡起一枚竹叶反复看了看,又伸出舌头舔了添,这才对司马炎回禀道:“启禀陛下,这些竹叶上撒了盐水。”
司马炎的眼睛微微一眯。用洒了盐水的竹叶来引诱拉车山羊,能想出这样主意的必定不会是平常女子。他的后宫中已经收集了各种各样的女子,貌美的、贤德的、豪爽的、娇媚的,甚至连貌丑而才华横溢的才女左棻,都被他封为九嫔中的修仪,因此如今这个心计深沉却一心企盼自己宠信的女子,不仅不让司马炎反感,反倒生出了隐隐的期待。
拉车的山羊鼻翼耸动,追逐着盐水竹叶一路前行,终于在蔓草丛生的小径上失去了目标,茫然地停了下来。司马炎走下羊车,现这里是荒僻已久的废宫,宫墙斑驳,野草遍地,池塘上满是野生的浮萍,而池塘对岸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则惊讶地站起身来,正是与司马柬相约在此地见面的杨容姬。
“天子驾到,还不过来见驾!”司马炎身后的内侍见杨容姬满脸惶惑,只道她是欢喜得晕,便提高声音唤了一声。
司马炎摆了摆手,示意侍从噤声,自己则一撩衣摆,迈步沿着池塘边缘走了过去。随着距离拉近,他渐渐看清那个跪在地上的宫女身形苗条婀娜,即使低着头看不清颜面,必定也是个美人无疑。
快步走到杨容姬面前,司马炎见她还是低头不语,心中不由有些不快:“抬起头来。”
杨容姬顿了顿。司马炎经常临幸承光殿,她自然是认得这位九五至尊的,不过那时候她总是隐藏在一群不起眼的宫人中,想必司马炎并不认得她。听到司马炎的吩咐,杨容姬虽然满心抗拒,终究还是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未施脂粉却天然素雅的面庞。司马炎仔细看了看,心中满意,故意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奴婢在等人。”杨容姬原本不想说实话,又怕和自己相约见面的汝南王司马柬骤然出现,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然而这话落在司马炎耳中,却明明白白是说在等候圣驾临幸一般。司马炎当即哈哈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抬起杨容姬的下颏,对着那张幽兰一般清新雅致的面庞又端详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转身走开了。
见司马炎重新坐上羊车准备离去,杨容姬舒了一口气,抬起袖子将下颏使劲擦了擦。正想站起身,一个内侍却已快步跑了过来,对着她满脸含笑作了一个揖:“恭喜这位姐姐了。还请姐姐告知姓甚名谁,在哪位娘娘的殿中侍奉?”
“我叫杨容姬,在承光殿伺候胡贵人。”杨容姬不知这内侍所谓“恭喜”是什么意思,却只能具实回答。
“好,我记下了,这就去呈报御前。”那个内侍问完了话,转身要走,杨容姬却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追上一步问:“请问这位常侍,为什么要呈报御前?”
那内侍回过头,神色暧昧地扫了一眼杨容姬,似乎在责怪她明知故问:“为什么?你费心引了圣驾前来,不就是图今夜能一承天子的雨露恩泽吗?别在这里耽误了,快回去好好沐浴梳洗吧,傍晚自然会有人来承光殿接你。”
这几句话恍如五雷轰顶,将杨容姬顿时打得懵了。直到司马炎和他所有随从的身影都消失不见,她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如柳絮,哪怕一阵微风也能将自己刮倒。好不容易扶着一堵倾颓的宫墙喘息了片刻,杨容姬狠狠一咬下唇积攒出些许力气,终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了承光殿。
此刻并非是杨容姬当班伺候贵人胡芳的时辰,然而她一时也顾不得许多,径直就往承光殿正殿走。侍立在殿外的宫女们连忙拦住了她,低声斥责她不懂规矩,说贵人正在午睡,就算有什么事也须胡芳醒来再说。
杨容姬不知道司马炎那边的人什么时候来接自己,只觉得一分一刻都耽误不起,当下一把推开阻拦自己的宫女,一边向殿内闯去一边大声唤道:“奴婢杨容姬,有急事求见贵人!”
“这是反了吗?”胡芳身边贴身伺候的内侍恼怒地冲出来,厉声斥责四周阻拦不力的手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这个疯婢赶出去!”
“让她进来!”就在几个内侍冲上来想将杨容姬拖出殿外时,寝殿内却传出了胡芳清晰的命令。
抓住杨容姬的内侍们一放手,杨容姬便抚了抚被捏痛的手臂,快步走进了胡芳午睡的寝殿。
此刻的胡芳斜倚在六尺宽的柏木大床之上,床头镶嵌着银镂金花,床脚雕刻着两重福寿纹样。用明光锦制作的复帐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流光溢彩,偏又恐惊扰了床中之人的好梦,将绵实柔软的白缣衬在了帐幔里层。复帐帐顶安放了一朵装饰用的金莲花,四个帐角则配以纯金银凿镂香炉,香炉中爇着百和香,袅袅的香气无声地在空气中弥漫,将这昏暗华丽的寝殿衬托得不似凡间,而躺在帐中的女子,更仿佛世外仙姝,美不胜收。
胡芳小睡被扰,便在宫女服侍下坐直了身子,疑惑地盯着一反常态的杨容姬。此刻的杨容姬面色惨白如死,双目红,嘴唇轻颤,与胡芳素日所见那个从容稳静的杨容姬截然不同。意识到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胡芳微微抬手,将寝殿内所有侍奉的宫女内侍都屏退出去。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见杨容姬只是跪在地上微微阖着双目,胸口剧烈起伏,胡芳从床上下来,亲自伸手将她扶起,低低唤了一声:“杨姐姐。”
杨容姬睁开了眼睛。所有的恐惧和软弱都在方才被她生生咽下,此刻她的眼睛中再度焕出了光彩,仿佛一缕阳光投进古井之中,清透而又深邃,平静而又蕴含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胡芳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手。她忽然觉得,就算没有自己,杨容姬也可以站得很稳,走得很远,世间任何难事都不能将她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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