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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杨骏开口道:“云龙门是魏明帝时修筑的,工程耗费巨大,怎么能烧它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心都是一沉,知道脚下这艘大船必定葬身鱼腹了。侍中傅祗最先反应过来,急切道:“我和尚书武茂去云龙门探探形势。”见杨骏茫然地点了点头,傅祗朝着望楼的台阶跑下几步,转头见武茂还站在原地愣,没好气地叫道,“你难道不是天子的臣子么?如今内外隔绝,不知天子安危,你怎么还不去护驾,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此言一出,武茂如梦方醒,连忙跟着傅祗匆匆跑了。
有这两个人带头,其他大臣和僚属也纷纷打着各种旗号逃之夭夭。顷刻之间,望楼之上杨骏身边,只剩下了朱振和潘岳二人,还有一直跟在潘岳脚边的黑狗许由。
就在杨骏犹豫不决之际,从宫城内杀出的禁军已经穿越云龙门,直逼到杨骏府邸门下。
杨骏府上此刻有府兵数百人,连忙关上大门御敌。先前下楼的傅祗武茂等人被堵在院子里,仓促间翻墙逃命,宅内一片鸡飞狗跳。
“此处太过显眼,请主公下楼躲避!”朱振拉了一把呆若木鸡的杨骏,匆匆跑下望楼。潘岳紧跟在杨骏背后,抓住一个领头府兵问道:“可知外面指挥者是何人?”
“听说是东安公司马繇,齐王司马冏,还有殿中中郎孟观和李肇。”那小头目见杨骏也在,连忙埋头回答。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当潘岳听到“齐王司马冏”五个字时,紧绷的嘴角微微放松下来。
“果然是司马家宗室领头,这可如何是好?”杨骏心知此刻与自己作对的乃是司马家皇室,反抗起来言不正名不顺,不仅更没有了斗志,仰头叹道,“我杨文长从未有过悖逆之心,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没有等到杨骏感慨完毕,一阵带着火光的箭雨忽然从天而降,不仅射死了若干杨家府兵,还引燃了府中多处建筑。四处蔓延的火光之中,朱振将杨骏的胳膊猛地向潘岳怀中一塞,大喊道:“安仁,你赶紧带主公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我来拖住他们!”说着,他回过身,朝摇摇欲坠的府门处跑去。
潘岳有些哭笑不得地扶住杨骏,和他朝偏僻之处逃去。还没逃几步,就听府门轰地一声垮塌,潮水一样的喊杀声顷刻间直涌了进来。潘岳心惊之下回头去望,正看见无数黑影从火光熊熊的大门处飞扑而进,手中锋锐的刀剑上甩开一串串血花。
“东安公何在?下官有话要……”守在大门前的朱振迎上乱军,张开双臂正要阻拦,一把雪亮的钢刀已经当胸刺入,刀尖从他背心透了出来。朱振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肥胖的身躯就蓦地一僵,随着钢刀的抽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快走,快走!”杨骏见朱振被杀,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抓着潘岳就往后宅跑去。
潘岳扶着杨骏,一路踉踉跄跄往无人之处钻,脑海中却一直盘旋着方才从朱振后心透出的那截刀尖。虽然朱振此人品行不端,甚至在乡间强夺田产殴死人命,但他对杨骏的这腔忠心,却委实让人可敬可叹。
“朱主簿已死,老夫只剩下你这个忠臣了。”杨骏用力扶着潘岳的手臂,催促他赶紧跑路。此刻这位权倾一时的太傅已吓得手足麻,若非潘岳用力支撑,只怕瞬间就要瘫软下去。
“主公现在想去哪里?”潘岳收敛起为朱振伤感之心,冷静地问。
“我也不知道……”杨骏四处张望了一下,眼见前方乃是马厩,便慌不择路地道,“先进去躲一躲!”
潘岳没有反对,顺从地搀扶着杨骏走进马厩,不顾强烈的马粪味道躲到了草料堆后面。眼看前方厮杀震地,火光冲天,马厩这里显得特别安全宁静,杨骏不由轻轻舒了一口气:“安仁,若是此次脱难,老夫定不会辜负你!”
“太傅是在指望三弟太保杨济带东宫驻军来救你吧?”潘岳见杨骏点了点头,忽然道,“可惜据我猜测,太保现在若是进入东宫,只能有去无回了。”
“你……你说什么?”杨骏惊呼了一声,随即住口。远处脚步橐橐,已有不少禁军士兵搜寻过来了。
潘岳朝火光移动之处瞥了一眼,见面前的杨骏圆睁双眼盯着自己,不由冷笑了一声:“太傅兄弟当年下毒害死齐献王之时,没有料想过有今天吧?”
“什么?”杨骏还没有回过神来,潘岳已经从草料堆后站起身,走出一步大声吟道:“光光文长,大戟为墙。毒药虽行,戟还自伤。”
潘岳还没念完,便早已惊动了搜寻杨骏的禁军士兵,齐刷刷地朝着马厩方向包围过来。
“你疯了?”杨骏料不到潘岳竟会做出这种事情,吓得一屁股坐在草料里,冷汗如雨而下。
“檀奴叔叔,原来你在这里!”下一刻,从士兵中走出一个年轻人来,手持一支长戟走入马厩。他一眼便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杨骏,不禁冷笑了一声:“杨骏,杨文长,你认得我是谁吗?”
“你是……齐王司马冏……”杨骏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意气风的年轻人,又转头看了看站在司马冏的潘岳,忽然叫道,“我明白了,你们……你们……”
“你若是真的明白,就知道这童谣在唱什么了。”年轻人晃了晃手中长戟,眼中渐渐积蓄起仇恨,“‘光光文长,大戟为墙。毒药虽行,戟还自伤。’你府前陈列着一排排兵器旗幡作为排场,却不知这些东西就是用来杀你自己的么?我手中这把长戟就是从你府门前拔下来的,就用他来偿还你给我父亲下的毒药吧!”说着,他手臂一舒,一戟朝杨骏捅了过去!
“什么毒药,我不明白!”杨骏被司马冏一戟捅在了马厩围栏上,却还未断气,拼死挣扎道。
“武帝临终时,亲口说你们兄弟下毒害死我父王,难道还会有错?”司马冏手上用力,似乎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全部泄出来。
“武帝说的?”杨骏口中此刻涌出大口的血来,愣了一会忽而哈哈大笑,“武帝陛下,你恨我擅改你的遗诏,所以布下这一招来杀我吧?既然如此,我死得……也不冤……”说完,他的头蓦地垂下,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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