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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风打开那封信,眼神随着一行行熟悉的字迹越来越凝缩。终于,她啪地一声将书信拍在案上,挑剔地道:“即使有这封信,那为何潘岳亲笔所写的诗笺,会出现在太后的寝殿中?”
司马冏张了张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跪在他旁边的杨容姬虽然明知贾南风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还是不得不出声回答:“二十年前的旧诗出现在太后殿内,其中必有隐情。因为事关太后,恳请皇后亲自询问潘岳,或可寻获线索。”
“你们既已呈上证据,如何处置,本后自有决断。”贾南风虽然有十年未见杨容姬,但对她的厌恶却一成不变。“现在该你们说说,没有谕旨,你们是如何进到宫中的?”贾南风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
“臣等情急之下擅闯宫禁,请皇后降罪!”司马冏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不敢抵赖,连忙叩头请罪。
“擅闯宫禁自然要罚,那就罚齐王回府禁足三月,闭门思过。至于你……”贾南风的眼神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杨容姬,原本针对杨芷的满腔嫉恨因为刚才那封书信尽数转移到杨容姬身上,“你比不得齐王可以议功议故,议亲议贵,所以罪名无法减免——着罚入永巷充为苦役一年,你可服气?”
“皇后使不得!”司马冏乍听此言,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是臣带她偷偷入宫的,要罚就罚臣吧!”
“齐王殿下,你能带我谒见皇后,为檀郎鸣冤,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杨容姬轻轻扯了扯司马冏的衣袖,朝他诚恳地笑了笑,随即平静地向高高在上的贾南风叩头谢恩,“妾擅闯宫禁,罪无可赦,谢皇后责罚。”说着,她站起身,顺从地跟着宫人往外走去。
“杨婶婶!”司马冏知道贾南风心如铁石,一旦做下决定就不会更改,不由失声唤道。永巷乃是囚禁犯罪宫女的所在,一入永巷便须身着囚衣,项戴铁枷,日夜舂米不休,杨容姬出身世家,如何经受得起?
“齐王殿下不必担心,妾相信以皇后之圣明,绝不会任由檀郎蒙冤,也绝不会放过任何欺瞒栽赃之人。”杨容姬说完,遥遥向端坐在远处、衣饰端严的贾南风望了一眼,随即消失在太极殿层层的台阶之下。
寺人监董猛走进太极殿西堂的时候,贾南风已经端坐在正中高榻之上,而她的面前,垂下了一袭黑色的薄纱帘,让跪在堂前的人抬头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剪影。纱帘旁涂金狻猊香炉口中袅袅喷出的龙脑香,则为这位宫中的实际掌权者增添了几分尊贵和神秘。
“潘岳那里,审得怎么样?”待董猛行礼完毕,贾南风当先开口问道。
“奴婢罪该万死,潘岳至今矢口否认与太后杨氏有私。”董猛从袖子中取出一张纸笺,双手托起,“奴婢拿到的,只有潘岳这份自辩的供状。”
“你自己拿进来,不用别人传来传去的。”贾南风此言一出,让董猛顿时放下了悬起的心。即使耗费一夜都没有取得潘岳认罪的口供,皇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恼怒。
董猛钻进纱帘,跪在贾南风脚边,将那张纸笺高高奉上。贾南风接过纸笺,第一眼看到的是白纸上几点带着殷红血色的水痕,不由眉心轻轻皱了皱。
“启禀皇后,潘岳百般抵赖不肯招供,所以奴婢不得已就用了刑。”董猛偷觑着贾南风的神色,忙不迭地解释。
“嗯。”贾南风不置可否,只是看完了手上的供状,随手放在一旁,“潘岳人呢?”
“就在殿外。”董猛期期艾艾地回答。
“让他进来,我亲自问话。”贾南风说到这里,见董猛神色古怪,心中纳罕,“怎么了?”
“奴婢有罪,昨夜一心想早点拿到口供为皇后分忧,用刑时下手重了些,恐怕有污皇后清目。”董猛叩头回禀。
“董常侍真是个人精,都说了是为我分忧,我还怎么怪罪你?”贾南风浅浅一笑,轻轻踢了董猛一脚,“别磨蹭了,把人带进来。”
董猛应了一声是,猫着腰钻出纱帘,走出西堂外。过了一会儿,两个小内侍便架着一个颀长的人影走进堂内,只一放手,那人便无力地倒在地板上,又拼命用双臂将上半身支了起来,声音喑哑地道:“臣潘岳……见过皇后……”
“怎么全身都湿了?”贾南风见董猛又猫着腰钻了进来,冷冷地问。
“因为皇后要亲审,所以将他清理了一下。”董猛缩了缩脖子,迟疑着补充,“而且泼一些冷水,他也可以清醒地回答皇后的提问。”
贾南风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望着纱帘外那个艰难跪起的身影,似乎可以看到新鲜的血迹从他的衣衫内缓缓渗出,混合着他头上滑下的水珠,一点一点打在太极殿西堂擦得锃亮的松木地板上。渐渐地,这个身影和洛水边掷果盈车的少年重合起来,和景云亭外踏雪而来的书生重合起来,和潘宅黑夜里决绝离开的无情背影重合起来,就仿佛一瞬间划过二十年的岁月,让贾南风顷刻有些恍惚。
然而她毕竟做了十多年的太子妃,如今也历尽艰险成了掌握实权的皇后,这恍惚只是让她的心略略一软,便又重新坚硬如钢。见潘岳只是虚弱地跪伏在地,似乎连大声鸣冤的力气也没有了,贾南风终于开口道:“潘主簿,你说那诗是你写给妻子杨氏,而非太后杨氏的,有何凭证?”
“臣少年时随父亲到琅琊赴任,因思念未婚妻杨氏,故而……作下此诗,并将它附于信后,寄到荆州杨府……此事,有臣妻杨容姬可以做证。”潘岳此刻暗暗感谢方才兜头泼下的凉水,让他于精疲力竭的昏沉中,还能榨出几丝清明。
“信中内容,你可还记得?”贾南风的眸光,穿透纱帘直落在潘岳脸上,似乎不肯放过他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
“臣当年书信,此刻想必已不可求。不过信中所写,臣侥幸还记得几句。”潘岳低弱却清晰地回答。
“说吧,还记得什么?”贾南风的口气,隐隐和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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