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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连说八百两可以把商晚从牢里捞出来。
八百两。
于之前的她而言的确是一笔巨资。
可现在……秦霁拿出那枚白玉绶带鸟衔花佩,提着丝绦看过一遍。
又看了看同隔间连着的那堵墙。
之前不卖是担心陆迢发现自己在哪儿,惹出麻烦。如今自己就在他的隔间,无需再多顾虑。
这东西,会值八百两么?
翌日,秦霁一早去了衙署,打点好些银两才在见到被关在牢中的商晚。
她抱腿坐在阴暗潮湿的墙角,身上的囚服又脏又大。还不到一日,她已经狼狈得不成样了。
“晚晚,是我。”秦霁在牢外对她招手,“给你买了馄饨。”
商晚抬起头,愣愣看了她一会儿,馄饨冒着热,才从食盒拿出来,香气便驱散了牢里那股又潮又霉的气味。
商晚瘪瘪嘴,想哭又哭不出来,索性挪到木栏边,直接坐下吃起了馄饨。
她吃到一半又放下来,胸口闷着一股哀气,“我吃不完。”
“那就不吃了。”秦霁往里递进一条干净的帕子。
商晚没接,又像刚才一样愣愣地看着她。半晌,她把秦霁的手推了回去,自己抬着袖子擦了擦嘴,“你走吧,今日不是还要上船?”
“今日不走,我明天还要来看你呢。”秦霁捏着帕子伸了进去,擦掉她颊侧蹭到的脏印。
擦着擦着,就有水珠滑落到帕子上。商晚的眼泪到底是流了下来,脸颊贴在秦霁手心,“声声,我好怕。”
“我在这里,我昨天也在外面。”秦霁轻轻给她拭泪,听着商晚说了许多的话,一直到差役来催才不得不离开。
衙署外,秦霁又见到乌连,他今日休沐,两人一前一后去了茶馆说话。
在厢房坐下后,秦霁将那枚缠着五色丝绦的白玉玉佩递给他。
她很清楚,拿着这玉佩去当铺决计兑不出八百两,“我才来丰州,摸不清门路,你有没有法子将此佩换成现银?”
乌连拿起这枚玉佩放在掌心端详许久,他不懂玉,也能看出这玉佩要比寻常见过的好,好的还不止一星半点。
“这是——?”
“和田玉。”秦霁抿抿唇,眼神里透出一股坚定,又道:“这玉佩是祖传的,在大相国寺由开过光,我们家传了三代。”
只有自己信了,才能叫别人也信。
乌连能听出这后半句是假话,他点点头,脸上的颓色淡去些许。
“好,和田玉本就值钱,何况这玉佩的雕工还精细。趁着今日天早,我多跑几趟,想来换个好价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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