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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笑边躲,她追着我满沙跑,小何儿却不依不饶,又抄起个毛绒玩具砸过来。就在这时,右侧大腿突然传来一阵嗡嗡震动——这回是真来电话了!
我猛地一缩身躲开“攻击”,利落地站起身掏出手机。小何儿扑了个空,立马凑过来伸长脖子:“谁打来的,给我看看!”我瞥了眼屏幕,冲她晃了晃来电显示:“喏,是妈。”
“哦,是你妈,赶快接,可别怠慢了!”小何儿踮着脚催促。
我翻了个白眼按下接听键:“喂!妈。有事儿您老明说呗。咱可是有专用通讯器的,再说了,自个儿家里互相打啥电话呢?”
“哎呦,专用通讯器的话不是怕突然惊扰到你嘛!电话至少有个提醒。怎么样,带孩子的感觉如何啊?”
“挺好的。也就这样那样吧,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专程慰问我的吗?可没那么好心吧。”
“你丫头够机灵。说正事儿。今天不是冬至嘛,中午咱口吃的是火锅,下午打算亲手给你们包饺子,我现在忙着做馅儿呢,突然想起来没面皮儿。还得有劳你到附近走一趟。”
我偏头看了眼手机时间:“附近?现在都快三点了,还卖吗?哪里卖呀?”
“切!一听就是没什么生活经验。出门往右拐,猪街那边过去到尽头,有个叫冷库的地方。听说过吧。”
“好像听过,我记得是个大型农贸批市场吧。在咱商业区北区来着。”
“对啊,就是那里东西可齐全着呢,快去吧,顺带把两个小家伙,还有在沙上打游戏声音外放得老大那个也带走,统统带走,我在老房厨房这边操作呢,一个个搞得我心烦意乱!”
我忍不住笑出声:“好吧,那么辛苦你喽!面皮这个伟大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买公斤够了吧?”
“净瞎说。一公斤可吃死你!面皮很薄的,一公斤那得多少?半斤就够。快去吧,挂了。”我刚把手机塞回裤兜,小何儿就拍手笑起来:“哎呀!干妈没有生活经验被嘲讽了,哈哈哈哈!”
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开了免提,全程都被这小丫头听了去。我板着扑克脸,似笑非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卷。
“没有就慢慢学,不是吗?你刚冷笑的功夫也挺不错嘛。既然听到了,那就跟我出门吧。”说罢转身往楼梯口走。
“你不打算着装打扮了吗?可别忘了你现在还穿着拖鞋!”小何儿在身后喊。
我已经踩上楼梯,回头冲她虚指一下:“废话!你也该干嘛干嘛去,准备一下,咱们在前庭集合,可别到时候出去了哭着喊着要上厕所之类的。”
小何儿脆生生应了句“知道啦”,我快步下楼,穿过新房客厅,直奔老房卧室。
“啪嗒”一声关上门,脱了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拉开衣柜的雕花木门。想着冷库是大型批市场,东西齐全得很,换衣服倒也不用着急,便慢悠悠地褪去黑色战裙,只剩贴身打底衣物。谁知刚脱完,一股懒意突然涌上来,双腿一软就栽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直愣——这度的天气,到底穿啥出门合适?
正胡思乱想着,双脚还垂在地毯上晃悠,房门就被“咚咚咚”敲了三下。老狂的大嗓门跟着传来:“好了没啊?妈安排咱们去买饺皮,你倒是快点啊!我们个先到前庭等你喽。”
我随口应了一声,心里直嘀咕这家伙手脚倒麻利。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也没伸手撑床,借着腰腹的劲儿直接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顺手扯下一件白色薄卫衣,又套上战裙配套的紧身运动裤,忍不住嘟囔:“早知道要这么搭,刚才就不脱了!”接着拽出一件黑色毛衣裙往身上一套,随手抽出一双黑色新丝袜穿上,趿拉着拖鞋出了门。
在门口鞋柜翻出那双黑色渔夫鞋套上,转头瞥见厨房方向,妈正弯着腰忙前忙后剁馅儿,于是扬声喊:“我们走了哈,妈!你忙!”
“行了,去回。路上注意安全哈!”
开门又关门的瞬间,妈的声音混着菜刀剁肉的“咚咚”声传来。
我甩了甩蓬松的头,朝前走去。
这叮嘱声让我恍惚间想起小时候每次出门,她也是这样千叮咛万嘱咐。
老狂已经在前庭冲我招手,我快步走过去,他自然地牵住我的右手,我左手则拉住小喧儿。老狂右手牵着小何儿,我们四人肩并肩,像串糖葫芦似的出了前庭。跨出院门门槛时,小何儿还蹦跶着模仿我甩头的样子,逗得小喧儿直乐呵。
金州的冬不冷不热,一切总是那么自然。街道旁的香樟树,一年四季常绿常落,细碎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倒也少了几分凄凉与孤寂。想来也是好久没有在这山水之城的大街小巷里晃悠了,这些天抬头望见的不是虚拟的苍穹,就是满眼的人工植被。甚至吃午饭时,透过餐厅的落地窗,还能看见窗外人工搭建的荒凉赤红色大漠景观——那些起伏的沙丘与枯木,与记忆中真实的自然风貌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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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手牵着手,步伐整整齐齐,没一会儿功夫就拐入猪街历史文化街区。
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亮,两侧骑楼的雕花窗棂漏下斑驳光影。
一路上俩小家伙倒是也没闹腾,大概是被街边糖画摊的转盘、飘着桂花香的糕点铺子勾去了魂。
浅浅一算,从家到这里,少说有个、公里,可脚下的路却因这份久违的烟火气显得格外轻快,连空气中都浮动着烤红薯的甜香与老茶馆飘出的茉莉茶香,恍惚间竟觉得,比起那些精心设计的景观,眼前的市井百态才是最动人的风景。
妈口中所谓的冷库,其实是指位于猪街南路路口拐角处的一个地下大型农贸批市场,论辖区当属上申商业区,不过是离猪街历史文化街区较近罢了。
正走着,小喧儿突然鬼哭狼嚎起来:“哎呦喂!怎么还不到啊?我们这是要去哪呀?妈,爸!”小何儿也反应过来,跟着嚷嚷:“对呀,怎么还没到?谁来抱抱可怜的我呀,有谁同情我可怜的脚啊?”
我和老狂对视一眼,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拍了拍老狂的肩:“行啊,这个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喽。左手一小只,右手一小只,好生抱着吧。”
老狂无奈地摆了摆手,弯腰将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抱起来。虽说有些分量,但对他来说倒也轻松。进入主干道后,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周末的街区迎来不少游客,外围景观建筑旁时不时有人驻足拍照,不过此刻还未到饭点,街道倒也不显得拥挤。
我突然瞥见前方的冷饮店,抬手指了指:“你们口渴吗?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请你们喝一杯。”
老狂两眼放光:“既然如此,我就要冰镇酸梅汤吧,老规矩了。你们俩小只呢?”
“不知道哎。进去了再说吧。”小喧儿和小何儿异口同声。
我白了老狂一眼:“哪有还没进店就直接点上的?再说了,大冬天的喝啥冰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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