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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薛羡恩点头致意,察觉对方面色迅速涨红、一语不发掉头就走,虽然感到疑惑,却也未再多想,只是跟紧了两人脚步。
初来乍到,何焉对一切都感到无比新奇,路途中忙着左顾右盼,起初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吕衫的话,到后来索性沉默以对,自顾自欣赏沿途风景。
吕衫自讨没趣,加快脚程赶上薛羡恩,认真谈论起正事。
「距离乌粱镇还有好一段路,日落前定是赶不及,今晚怕是又得露宿荒野了。」
「反正也不是头一遭,」薛羡恩瞥了眼吕衫,小声说道:「但那何公子看上去不是寻常人,像从富贵人家偷跑出来的孩子,也不晓得能不能适应……」
吕衫悄悄回头,见何焉顶着副天仙般的皮囊,一派悠然自得、毫无防备的模样,心中不禁暗暗生出点别样念头。
天色渐晚,在火红的夕阳馀暉照拂下,三人终于出了山林。儘管周遭仍是一片荒芜、杳无人跡,但薛羡恩眼尖地发现不远处有间破落小庙,藏匿于晚霞笼罩下的荒烟蔓草之间。
「总算有个遮风避雨的住所了。」他感叹道。
小小寺庙年久失修、破败不已,四处可见蛛网尘埃,连龕前神像都被毁去大半,头部只剩一隻低垂着的眼眸,好似正居高审视这几名不请自来的远客。
赶了一天路,薛羡恩早已疲惫不堪,掏出行囊里所剩无几的麵饼,准备递一些给何焉充飢,不料对方竟摆手婉拒,起身直接往庙门外走去。
薛羡恩忙问:「何公子,你要做什么?」
何焉漫不经心说道:「我去附近看看。」
「这时候在外走动太危险了,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不碍事的,我就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说完,何焉也未理会两人反应逕自离开,薛羡恩原本还要将人追回继续劝,吕衫却在这时制止了薛羡恩。
他对薛羡恩摇摇头,悄声道:「那何公子有问题。」
「什么意思?」
吕衫将一路察觉的疑点娓娓道来:「这人自称在行旅途中,全身上下却只带着一把伞,连个包袱都没有;整日下来不见他进食,给他吃的也不要……依我看,这何公子必是山中妖精所化,吸食人类精气维生的!」
听吕衫这么一提,薛羡恩顿时毛骨悚然,又听吕衫接着说:「你别不信!我听师父说过,厉害的妖精吸食了充足的人类精气后,就算连续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是完全看不出异样的!」
薛羡恩半信半疑,忍不住道:「可是……这事儿……无凭无据的……」
吕衫灵机一动,说道:「要不这样,你在这等着,我偷偷随他出去瞧瞧。」
「不太好吧?」
「怕什么?对付妖魔鬼怪,我可是经验老道!」吕衫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发现何焉的身影已渐行渐远,急忙提醒薛羡恩:「等会儿我出去后,你赶紧关上门,好好在里边待着,不然妖精发现身分暴露、恼羞成怒的话,我可保不住你!」
话一说完,吕衫迅速动身尾随何焉走出庙门。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脚步却轻盈得很,没发出半点声响。
事已至此,任凭薛羡恩如何担忧,也只得听话地闔上门,虔诚地跪在神像前,祈求今夜无事发生、一切平安顺遂。
暮色四合,落日将沉未沉,群鸦盘旋于林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哑低鸣。凭藉着天边残馀霞光,吕衫很快找到何焉所在。
这人走进稀疏的林子里,不时地仰头四处张望,最后抱着白伞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像在等待、或寻觅什么东西似的,着实古怪得紧。
吕衫以前确实涉入过一些微不足道的妖鬼怪事,实际上却不曾与真正的妖物交过手,更遑论什么能化形为人的妖精,即便在薛羡恩面前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心底却压根儿不认为这柔弱的小公子真是什么精怪,充其量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傻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傻又标緻,这不立刻引来了居心叵测的恶徒吗?吕衫舔了舔脣,咧开了嘴止不住笑,双脚慢慢挪动至何焉身后。
人长得皮白肉嫩、腰细腿长,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带把的;就算真是男人,长成这副祸国殃民的样子,就合该被人按倒身下、日日夜夜张着腿挨肏。
话说回来,即使真是妖精又如何?施个符咒捆将起来,剥光了衣服不也同常人一样?说不得还有些与眾不同的妙处。
吕衫越想越兴奋,傻子小美人已近在眼前,只消伸手逮住人、拖进了草丛堆里,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没有人。
他急切猛扑上前,长臂牢牢环住了纤细身躯,只须臾间小美人已成为囊中之物!
诡异的是,怀里的触感没有想像中的温软馨香,反而带着些湿冷、黏腻,好像此刻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活生生的大青蛙。
吕衫正纳闷,惊见怀里的小美人斜歪着头,正以诡异的姿势缓缓转过来,那张绝色脸蛋像池污浊的水,黑色阴影将鲜明五官逐渐搅和成一滩烂泥,娇小的身体亦缓慢融化为冰冷的浓墨!
他吓得张大嘴、浑身动弹不得,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胸前的墨液便似有生命般涌入口中、直灌五脏六腑,迫得吕衫面色发青、两眼翻白,整个人狼狈瘫坐在地!
直到最后一滴墨水渗入脣畔,荒野中只馀下男人的身影。他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此刻晚霞褪尽,夜幕低垂,高大的身躯耸然孑立,周遭再不见其他人影。
吕衫一动不动,呆立在那儿良久,久到皎皎明月悄然升起,才僵硬地动了起来。他微微歪着头,拖曳着沉重步伐,彷如荒塚孤坟间游荡的无主游魂,身上没有半分活物气息,在这幽深夜里越发骇人。
夜半三更,四下死寂,而他只是慢慢地,朝那间破败小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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