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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伴随着强烈的抽离感觉袭来,沐幺太冷了,这种感觉很像没穿衣服躺在冰块上,他的周身感受不到一点热源,沐幺上次冷得这么无助还是曾经在家时晚上开空调睡觉,被子掉地板上,他就穿了件很薄的睡衣,又因为一直没醒过来就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冻了一晚上,早上醒来又是头疼又是发烧。
这次的感觉不亚于上次,甚至更甚,他努力寻找能捂热自己的东西,手探出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摸到热源抱住了,突然周身一晃,热源离开了他。
“唔……”沐幺冷得着急,又摸到柔软的东西,有点像被子,抓过来盖在身上,终于暖和了些。
他静躺一会儿,头开始疼痛,抽离感终于彻底消失,从梦境般的精神世界出来后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刺目的灯光。
“……怎么不关灯……”声音是沙哑的,喉咙很难受,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这种感觉沐幺很清楚,是生病的前兆,他艰难的翻身,露出来的皮肤触及一些寒冷就下意识裹紧身上唯一可以取暖的被褥,眼睛被白色的灯光照得难受,只好眯起来等待。
差不多适应了光线才睁眼,却因为眼里蒙着一层雾看不太清,头很疼,身上一阵凉一阵热,视线中的水雾怎么也无法散去。
沐幺将自己缩起,无力的伸出一只手去探额头,兴许是手上的温度也高,和额头的体温持平,根本无法试探出究竟有没有发热。
他的脑子有些迷糊,侧躺着缩成一团,用刚才摸到的被褥将自己包裹起来,就露出脸,在被褥里藏了许久却捂不出汗水,反倒越来越冷。
沐幺轻轻的咳嗽了好几声,胸腔因为咳嗽震颤让他心口疼痛,喉咙里干得好像快要冒烟,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想要喝点水,又没力气,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撑着双手坐起来,裹在被褥里待在床中央发呆,像个白色的球。
眼里有水雾,沐幺看不太清四周,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眨眼环顾周围寻找有水的地方,移动的视线在侧身的时候蓦地看见后面站着的人。
维里克双手环抱站在床边,他身上穿的是常服,白色的上衣,深色的裤子,那上衣看起来有点像针织毛衣,应该很暖和。
沐幺愣愣的看着维里克,他缓慢埋下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冷傻了,怎么看见对方的衣服倒先想到是不是很暖和?他大脑断线片刻重新接上,眼睛缓慢动两下,心想维里克这样穿真好看,沐幺一直觉得维里克穿什么都好看,军装、训练服、还有虽然单调的常服。
他抬起沉甸甸的头,就这样坐在床上仰望对方,维里克安静的注视着他,这让沐幺非常恍惚。
因为头疼,他的思维变得十分缓慢,和那双好看的金色眼睛对视很久,沐幺才想起来。
对了,他现在应该在地下实验室,这里是维里克的房间,他只是一只兔狲。
但他为什么会在维里克床上?难道他又爬床了?
沐幺艰难的回忆,好像都不对,他虽然经常爬维里克的床,这次他入睡前一直呆在胶囊机舱外面等维里克,现在怎么……?
沐幺的头很重,裹在身上的被褥因为他下垂的脑袋从身后滑落搭在肩膀上,他双手撑着柔软的床铺,在缓慢松散开的被褥间看见自己的手臂,看见自己的双腿,还有从后面将自己裹起来的很大很蓬松的尾巴。
“………”
他静默着不动,眼睛缓慢的睁圆,眼里的水雾朦胧了视线,但再模糊,现实和做梦他还是分得清,撑在床垫上手缩起来,他艰难的抬起一只手,静静的看了很久。
是真实的,手臂手指还有身体都是真实的。
还有大腿上毛茸茸的尾巴,也是真的。
万千复杂的情绪挤压他的胸腔,沐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他很难受,但难受的来源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变回了人,而是因为发烧感冒,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内心深处兴许有高兴尚存,但至少现在难受占据了上风。
他埋着头安静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抬头与站在床边的维里克对视,对方一直站在那里,那张脸波澜不惊,方才对视时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已然收拾干净,此刻眼里只剩下淡漠。
沐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的喉咙难受,张开嘴又闭上,犹豫着,满是水雾的眼睛一直盯着维里克看,他没说话,站在床边的维里克这时候松开环抱在身前的手,狭长的眼睛俯视他:“果然是你。”
沐幺大脑倏地空白,反应不及,只听维里冷笑一声:“兔狲兽人,你是向导?”
沐幺缓慢的眨眼,维里克的话再次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向导他才理解,兽人又是什么?他不是一只兔狲吗?
沐幺想要说话,鼻翼突然发痒,他下意识伸手遮住脸猛打三个喷嚏,给他自己打迷糊了,本来就沉重的脑袋愈发凌乱。
发烧了鼻根难受,以至于发烫的眼睛也不受控制,那层水雾还没散去,泪腺就开始啪嗒啪嗒往外面流泪,白色的床单被一颗颗眼泪打湿,沐幺伸手抹脸上的泪,眼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只好无辜又难过的看着维里克:“……我不是故意的…”
边说边吸鼻子,满脸挂泪,浅灰白的头发在白色的灯光下看起来更显得白,的确是那只兔狲相近的发色,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甚至还没收回去,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只能藏在床单里,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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