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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台,这座名义上辅助天子、总理万机的帝国中枢,如今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寂与压抑。
廊柱依旧巍峨,殿宇依然宏伟,但往来官吏的脚步大多匆匆,脸上也少了几分昔日帝国中枢该有的从容与自信,多了几分谨慎和不安。
董卓的影子,如同无形的阴霾,笼罩在这座权力殿堂的每一个角落。
我所在的度支曹,位于尚书台一个相对偏僻的院落。这里负责掌管全国的财政收支、赋税核算、仓储调度等事务,本该是油水丰厚、人人趋之若鹜的部门。
但如今,董卓废钱铸小钱,横征暴敛,财政早已陷入一片混乱,度支曹的实际权力也大打折扣,反而成了个无人问津、只剩下处理堆积如山、错漏百出文书的苦差事。
这对我来说,却未必是坏事。我的职位是令史,官阶卑微,每日的工作,就是面对着几乎能将人淹没的竹简和木牍。
空气中永远飘散着陈年墨迹和竹木朽败的气味。同僚们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早已磨平了棱角的老吏,或是些没什么背景、只求安稳度日的年轻人。
他们对时局要么麻木不仁,要么私下抱怨几句,工作上则大多敷衍了事,得过且过。
我的日常,便是在这无尽的案牍中,核对各地呈报上来的赋税数字,计算军队粮草的调拨损耗,整理那些因为记录混乱、甚至被人为篡改而变得一塌糊涂的账目。
这份工作枯燥、繁重,且毫无前途可言。但我并未因此而懈怠。恰恰相反,我将这里视为一个难得的、可以近距离观察帝国这部庞大机器如何运转(以及如何失灵)的窗口。
更重要的是,这些看似枯燥的数字和账目,对我来说,却如同一个个等待解开的谜题。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运用着我那些越这个时代的知识和方法。
比如,在整理一批地方郡县上缴赋税的流水账目时,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笔笔地加减核对,而是借鉴了后世“复式记账法”的原理(虽然不能完全照搬,但其核心的平衡和对应思想是通用的),设计了一种更清晰、更易于查找错误的分类和核对方法。
如此一来,不仅度大大提升,而且那些隐藏在混乱数字中的虚报、漏报甚至贪墨的痕迹,也往往能被我一眼识破。
又比如,在核算一批从关中调往洛阳的军粮损耗时,同僚们大多按照官府规定的固定比例进行估算,误差极大。
而我则会根据运输路线的距离、地形、季节、押运兵力等因素,结合我之前积累的一些基础物理和运筹学知识,建立一个简单的损耗模型进行推算。
结果往往比他们的估算要精确得多,甚至能反推出运输途中可能存在的管理漏洞或人为侵占。
我的这些“奇特”做法,起初并未引起太多注意。毕竟,我只是个新来的、不起眼的令史。
但渐渐地,我的工作效率和准确性,开始让周围的同僚感到惊讶,甚至有些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何同样一堆烂账,到了我手里,总能被梳理得清清楚楚,那些隐藏的猫腻也无所遁形。
一些嫉妒的流言开始在背后传播:“看那个陆令史,年纪轻轻,倒挺会钻营,想在上官面前表现呢!”
“哼,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能顶什么用?”
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需要的,不是同僚的认可,而是……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度支曹的主事是一位姓孙的中年官员。他为人还算正直,但性子有些急躁,正为一批从河东郡运来的军用物资账目混乱不堪而大伤脑筋。
这批物资数量巨大,账目却错漏百出,前后矛盾,涉及的经手人又多,牵扯到凉州军的某些将领,十分棘手。
几个老吏核算了几天,都理不出头绪,反而越算越乱。
孙主事急得焦头烂额,正准备向上汇报,请求支援时,一位平日里与我关系尚可的书吏,或许是出于好意,或许是想看我出丑,向上司推荐了我:“主事大人,不妨让陆令史试试?下官看他平日里核算账目,似乎颇有些门道。”
孙主事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将那堆如同乱麻般的竹简丢给了我:“陆昭,你来看看!若是能在三日内理出个头绪,本官记你一功!若是弄不明白,就趁早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这批账目不仅复杂,更可能牵扯到敏感的利益冲突。处理得好,或许能获得上司的赏识;处理不好,不仅会被赶走,甚至可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我没有推辞,平静地接过了那堆沉甸甸的竹简。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几乎是废寝忘食,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了那些数字和文字之中。
我运用了所有的计算技巧和逻辑分析能力,绘制了复杂的表格(在这个时代算是创举了),追踪每一笔物资的来龙去脉,比对不同来源的记录,寻找其中的矛盾和不合逻辑之处。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我成功了!我不仅理清了账目的脉络,核算出了相对准确的物资数量和损耗,更重要的是,我从那些看似无意的记录错误和时间差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处极其隐蔽的、人为篡改的痕迹,其矛头隐隐指向了负责押运的某位凉州军低级军官,以及可能与其勾结的仓储小吏!
当我将一份条理清晰、证据链相对完整的核算报告呈交给孙主事时,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和怀疑,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这……这真是你一个人算出来的?”他拿着报告,反复看了好几遍,又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回大人,正是属下所为。其中或有疏漏之处,还请大人指正。”我恭敬地回答,不卑不亢。
孙主事沉默了良久,最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没有立刻去追究那个贪墨的军官(他知道这水很深,不是他能轻易动的),但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有两下子!本官没看错你!从今日起,你就专门负责核查这些疑难账目吧!”
虽然只是口头上的表扬和工作内容的调整,但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在这等级森严的尚书台,撬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我这案牍间的“奇才”之名,或许很快就会传入某些更高层人物的耳中。
机遇,已经悄然降临。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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