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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点司机还真不太清楚,现在冷冻技术尚未普及,主打的是“锁住时间,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时还是什么样”。
阮现现趁势自告奋勇,“挑选食材也是一门学问,下午食材拉回来前也没什么事,我跟你进一趟城吧。”
司机也不是傻的,似笑非笑睨她一眼,看出来女同志说挑选食材是真,想借机跟车进城也是真。
“这我可做不来主,你得跟上头报备,得到允许才行。”
“得嘞!”阮现现等的就是这话,找到钱副团的警卫,冻肉细菌说一顿叭叭,警卫不懂,但见她说的条条是道遂批准了。
于是沐夏跟陈招娣蹲那吭哧吭哧洗碗时,她人都坐上了部队进城的卡车。
阮现现前脚刚走,后面几个厨房的代表找了过来,为首是一个年约20岁打扮斯文的男同志。
他怀里抱了本红宝书,皮带将腰腹勒紧,下巴微扬,“哪位是阮现现阮同志?请她把卤肉的配方交出来。”
好大的脸上来就要配方,陈招娣端起盆里脏水向外泼,“麻烦让让。”
哗啦一声,脏水染湿男人簇新的解放鞋,他眼底飞快闪过嫌恶与恼怒,嘴里却还要义正言辞。
“阮同志!主席说过,革命的首要问题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
你这样回避甚至不团结的行为,究其原因就是在思想上出了问题,希望你能尽快认识到并改进错误,
卤肉配方是集体的,且晚上需要用到,你不要负隅顽抗。”
陈招娣:???
这第二盆脏水泼还是不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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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夏饶有兴致拦住她,早听说这个时代特别疯,她没赶上满大街举横幅的紧张时期,今天终于遇上一个。
“主席还说什么了?”
男人挺胸抬头一顿输出。
沐夏:“还有呢?”
直至男人口干舌燥,脸彻底的黑了,跟来的人不耐烦催促,才忍着脾气对陈招娣道:
“我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听懂了!阮同志,现在可以交出配方,不要再继续损害集体的利益了吗?”
陈招娣眼中闪过笑意,满脸茫然的指指自己,“我不姓阮,姓陈。”
嘴角冒白沫的男人:……
卡车一路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大路上,阮现现时不时发出惊呼。
“好厉害,推动这个把手踩油门就能加速了吗?如果急停需不需要换挡?
叔,讲解途中还能把车开这么稳,一看您就是老司机,怪不得领导分派任务时,眼神第一个看您。”
“呵,这算什么,老子当年可是开坦克的。”
这女同志可真会说话,就该让自家大闺女跟人学学,省得那张大笨嘴天天气他老子。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河滩到县城的一路上阮现现理论上已经学会开车,就差实践。
现代走过一遭的她岂能不会开车?英语有奶奶严凤华教授,总要为自己的驾驶技能找个出处,这不大好的机会送上门了。
卡车进城,阮现现侧头看着路过的邮局叫停,“停一下车!”
“叔!我下周要去省城参加重要工作,有点细节正需要请示领导,能下去打个电话吗?”
PS:待会还有一张,裸更的光光用祖传小布袋遮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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