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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显然没料到胡凯旋会用他的机关对付他,当铁浮屠主力冲入雷区时,改装过的磁石阵突然启动,满地滚地雷像被无形之手拽向重甲骑兵,连环爆炸震得鹰嘴崖都在掉碎石,胡凯旋在望远镜里看见那面蟠龙旗晃了晃。
"该咱们了!"胡凯旋甩掉烧焦的外套,链锯轰鸣着撕开夜幕,三百死士跟着冲向硝烟最浓处,王大柱的喷砂枪打头阵,周铁的电光狼筅专扫马腿,磁吸锁链在战场上乱飞,不断有重甲骑兵被扯下马背。
中军大帐近在眼前时,一柄陌刀劈开帐帘,四皇子穿着龙纹锁子甲走出来,手里提着还在滴血的链锯剑,我认得出那锯齿的纹路,和年耀辰的兵器一模一样。
"就你们这些人也配与本王为敌?"他剑锋指向我身后伤亡惨重的弟兄,"跪下求饶,留你们全尸。"
胡凯旋吐掉嘴里的血沫,悄悄示意周铁将埋在他脚下的磁石阵启动,这时二十枚没爆的滚地雷从沙土里弹出,四皇子脸色骤变想要后撤。
"您怕是没听过..."胡凯旋点燃最后一瓶燃油砸过去,"科技改变命运啊!"
火龙吞没鹰嘴崖的那一刻,周铁终于撬开军械库大门,王大柱看着满屋子的机关图纸直咽口水,李二宝已经在研究怎么把磁吸锁链装到马车上,胡凯旋捡起四皇子的链锯剑擦了擦,转身扔进熊熊烈火。
远处传来第一声鸡啼,焚风卷着沙砾掠过焦土,朝霞映照着满地折断的兵戈,胡凯旋将染血的佩剑插回鞘中,甲胄上的金漆在暮色里斑驳剥落,他望着被铁链捆缚的四皇子,那袭蟠龙纹战袍已破如褴褛,却仍透着天家贵胄的傲气。
"报——"斥候突然踉跄着冲入中军帐,甲片上的血珠随着动作甩在牛皮舆图上,"西北五里现皇城司旌旗!"
帐中诸将霍然起身,带翻的铜灯将人影投在帐布上,扭曲如鬼魅。胡凯旋按住腰间剑柄,指节因用力而白,皇城司直属天子,素来只驻守京畿,此刻出现在这咱战场......
马蹄声由远及近,惊起枯树上成群的乌鸦。三百玄甲骑兵如黑云压境,当先之人举起鎏金令牌,暗红流苏在风中翻卷:"奉旨接应胡凯旋侯爷的平南大军!"
胡凯旋眯起眼睛,令牌确是皇城司指挥使赵无咎的赤螭令,但那些骑兵的玄铁护腕上,隐约可见新淬的刃光,他正要开口,忽见四皇子勾起染血的唇角:"胡大将军可知,螳螂捕蝉时..."
话音未落,破空声骤起!
三棱箭镞穿透帐帘的瞬间,胡凯旋猛地扯过檀木案几,精铁打造的箭矢钉入木案寸许,尾羽犹在震颤,帐外已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浓重的血腥味随着夜风灌进来。
"赵无咎你大胆!"胡凯旋副将的怒吼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利刃入肉的闷响。胡凯旋抄起案上令旗掷向烛台,爆开的火星中,他看见四皇子眼中跳动的幽光。
帐外火光冲天,方才还在收敛袍泽尸的士卒,此刻正被玄甲骑兵屠戮,皇城司的制式横刀专挑甲胄缝隙下手,分明是演练过千百次的杀人技,胡凯旋的牙旗在火海中倾倒,旗面上"平南"二字渐渐焦黑蜷曲。
"将军快走!"亲卫浑身是血地撞进大帐,半截断矛还插在肩甲上,"东南角尚未合围......"
寒光乍现,亲卫的喉间突然多出个血洞,汩汩鲜血喷在胡凯旋的护心镜上,赵无咎甩去剑尖血珠,玄铁面甲下传出闷笑:"圣上说四殿下举兵叛乱,特命末将...诛杀乱党。"
四皇子突然放声大笑,铁链在笑声中铮铮作响,他昂望向大夏都城的方向,脖颈绷出凌厉的线条:"好个算无遗策的父皇!纵容我与胡凯旋斗得两败俱伤,最后这弑子的罪名,还要借他人之手!"
胡凯旋瞳孔骤缩,记忆如电光石火般闪现,皇帝在大殿赐他虎符时,曾意味深长地摩挲着镇纸玉貔貅;七日前粮草莫名延误,押运官却是皇城司的人;就连四皇子能突破三道防线直取南方大营,此刻想来也太过蹊跷......
胡凯旋抹了把护心镜上的血,反手拔出佩剑时,帐外已传来弓弦绞紧的咯吱声,赵无咎的玄铁面甲泛起冷光:"侯爷这是要?难道是拥兵自重,要叛变吗......"
帐外惨叫声越来越近,这边的四皇子突然暴起,嘴里喊话,"父皇既要你死,也要我亡,他好坐收三十万平南军!"
胡凯旋余光瞥见帐外玄甲骑兵正往火油桶上浇酒,那是他准备焚毁敌寨的烈酒!
"赵无咎你要烧营!"胡凯旋拽着四皇子滚向帐角,剑刃劈开牛皮帐篷,冷风卷着火油味灌进来,三百玄甲骑兵正列阵堵住东南缺口,赵无咎举着火把早就站在粮车上,铁面甲折射着妖异的红光。
"好一招黄雀在后。"胡凯旋生生捏碎腰牌,金丝楠木碎屑扎进掌心,"诱我离京平叛,再断我后援,最后..."他盯着远处赵无咎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突然拽起四皇子往马厩冲去:"殿下可还记得怎么握刀?"
四皇子怔愣片刻,突然放声大笑,铁链应声而断,原来他腕间早被磨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将军现在才想起要造反?"
两人撞进马厩时,胡凯旋的坐骑惊雷正焦躁地刨着地面,这匹宝马突然人立而起,铁蹄重重踏碎藏在草料中的火油罐,赵无咎竟连战马都要赶尽杀绝!
"上马!"胡凯旋挥剑斩断缰绳,身后传来火油爆燃的轰鸣,惊雷嘶鸣着冲进火海,四皇子反手抢过亲卫尸身上的弓箭,三支羽箭擦着胡凯旋耳畔掠过,远处三个举着火弩的玄甲兵应声倒地。
"东南角!"四皇子突然厉喝,"那些骑兵腕甲有古怪!"
胡凯旋定睛看去,只见玄甲骑兵在挥刀时,腕甲内侧竟闪过幽蓝光泽,那是淬了毒的狼牙箭!多日前先锋营夜袭惨败,幸存的士卒都说叛军箭头蓝,原来根本就是皇城司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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