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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李渊听到这话后,拍着大腿无声的乐着。
虽然他也不相信庆修真的是仙溶子,但庆修的本事他是亲眼所见的。
魏征皱眉道:“魏王殿下,你可知欺君之罪?”
李二顿时脸色一变,甚至有些发白,顿时慌了神。
如果李泰所言有假,那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之罪,就连他这个皇帝都无法包庇李泰,在群臣的压力下自己都要秉公执法,这岂能让李二不心慌?
他瞪着眼睛呵斥道:“李泰,你简直一派胡言,这世上怎会有仙人?”
李泰也是谨慎微道:“父皇,先生曾经在秦岭遇到一位老爷爷,总是传授先生一些知识,有一日,老爷爷忽然对先生;自己要回白玉京了,然后白光一闪,人就消失了。”
“老爷爷临行前,还给先生念了一首诗。”
文武百官瞪大双眼,有的呼吸急促,有的匪夷所思。
“白玉京?要回白玉京?撕……。”
“难不成,这老爷爷是白玉京上的仙人?”
“他要回白玉京,还白光一闪人就没了,那八成是白玉京上的神仙。”
“这世上真有仙人?”
李二拍了拍桌子,神色激动,迫切问道:“他念了一首什么诗?”
李泰高声朗读道:“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萧瑀和裴寂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精彩,也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在现场听过这首诗。
但奈何李渊威胁过他们,他们也不敢出来,只能一个劲的憋着,其实早就憋出内伤了。
李二呼吸变得急促,追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证明他是仙溶子?”
“二郎,别问青雀了,老夫来为你回答吧。”
李渊右手托着一个紫砂茶壶放在嘴边,左手拿着两张宣纸拍着大腿从殿后走出。
李二抑制住激动的表情,主动走过去搀扶:“父亲,您请坐。”
李渊摆手道:“不了,老夫站着就好。”
李渊扫视文武百官一眼,不由得惊叹道:“真的让他对了,教给青雀的赈灾手段有些毒辣,肯定会被百官指责,这庆先生真乃神人。”
文武百官同时瞪大双眼。
“太上皇,您是,这位仙溶子,早就知道了今日朝堂议论之事?”
“呐,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呢?”
“都了是仙溶子,未卜先知也未尝不可。”
李二惊异道:“父亲,他早就料到今日是如此局面?”
李泰抢先道:“是的父皇,先生他早已料到今日是如此局面,起初,儿臣只是询问先生该要如何赈灾,先生才教我这个手段,但先生却不是让儿臣去赈灾,是让我将方法转告给父亲。”
“对了,我并未表明父皇的身份,只是对先生父亲是朝廷的官员,为了赈灾之事一筹莫展,先生见我孝顺,才告知我,让我将赈灾方法给父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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