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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的手指陷进陈婉君腰间的软肉时,窗外的更鼓正敲到三响。烛火在穿堂风里晃得厉害,将青缎帐幔染成妖异的绛紫色。
他忽然低笑出声,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动。陈婉君裹着素白缎袄的胸口剧烈起伏,珍珠纽扣绷开两粒,露出凝脂般的山峰。李长风俯身叼住那颗颤巍巍的珍珠,齿尖厮磨的声响混着女子细碎的呜咽,像春蚕啃食着桑叶。
"你当年十六岁生女儿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他手掌突然扣住后颈,将人整个按在鸳鸯戏水的锦枕上。陈婉君的绣鞋踢蹬着掉到床下,金丝发簪滑落青丝间,露出泛着淡粉的耳垂。李长风鼻尖抵着她沁汗的颈窝,嗅到混合着龙涎香与花香气的奇异味道。
窗外忽有夜枭惊起,扑棱棱的翅膀拍打声里,李长风扯开自己玄色箭袖。精壮的小臂虬结着青筋,掌心却温柔地摩挲着她后腰的系带:"鲁家烧了你家的棉仓,明日我就让他们的当家主母跪着来求我。"
陈婉君突然抓住他欲褪去裤绦的手,指甲在腕间划出血痕:"你当真要为我出头?"她的眸子在摇曳的烛光里蒙着水雾,可染着蔻丹的指尖却大胆地探进李长风的衣襟。李长风闷哼一声,反手将她压住,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雨小了,此时帐外传来贴身侍女收拾茶具的声响,陈婉君慌忙按住他乱撕衣襟的手,红唇溢出急促的喘息:"莫要让人瞧见..."
"怕什么?"李长风扯下床头绡纱缚住她胡乱撕扯衣襟的手,"你女儿王雪棠今年十四了,该学学管账了。"他突然咬住她颤抖的耳垂,"不如让她跟着我学经商?"
“如伯爷不弃,可将小女嫁给伯爷当个妾室!”
“哈哈,如此甚好,你女儿,我要了!你,我也要了!”李长风知道陈婉君打的什么算盘,她想把他们俩人永远绑在一起。
陈婉君浑身一颤,脊背撞在黄花梨拔步床上。李长风趁机掀开她的裙裾,虎口卡着纤腰把人整个抱起来。烛泪滴在雪白的后颈上,烫出一片红痕。陈婉君挣扎着要摸向床头妆匣里的剪子,却被李长风按着腰肢狠狠撞向绣枕。散落的发丝间,她后背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李长风喉结滚动着咬上那片肌肤:"真当我是来谈生意的?"
五更天的露水打湿了窗台,陈婉君瘫软在锦被间,指尖深深陷进李长风肩头的肌肉。晨光透过茜纱窗在她腿根洇开血色,昨夜激烈撕扯留下的抓痕在腰窝处交叠成诡异的图腾。
李长风倚着门框扯松腰带,看着她缓缓直起脊背,忽然轻笑出声:"王夫人可知,过了今天,鲁家的商船就会全被查封。"
陈婉君转身时裙裾扫过他裤腿,指尖抚上他喉结处的抓痕:"李公子手段倒是干净利落。"她忽然踮脚咬住他耳垂,带着晨曦的微凉:"只是雪棠的嫁衣,可备好了?"
门外传来马蹄踏碎露水的声音,李长风反手将人按在妆台前。菱花镜里映出两具交叠的躯体,陈婉君握着眉笔的手悬在半空,李长风咬着她的耳骨低语:"王夫人该教教女儿,怎么伺候夫君了。"
四月廿三夜,鲁家库房的更夫瞅着漕船卸货,总觉得那檀木箱子沉得蹊跷。库房管事往他怀里塞了锭雪花银:"暹罗来的沉香木,可仔细着磕碰。"更夫摸着银锭底部的松江府火印,把话咽回了肚子。
子时梆子刚响,库门突然被火把照得通明。李长风麾下把总一脚踹开檀木箱,寒光凛凛的苗刀滚落满地,刀柄上"鲁"字烙痕犹带桐油味。
"好个通虏逆贼!"松江知府张继孟抖着三缕长须,官袍补子上的云雁都在哆嗦。他早得了李长风密信,此刻却要演足忠君戏码:"给本府彻查!一只耗子都不许放过!"
刑房里的血腥气三日不散。鲁家库房主管被浸透盐水的牛皮绳抽得见了白骨,画押时血手印盖住半张供状。当夜狱卒来送饭,只见人犯用指甲在墙上刻满"冤"字,喉头插着半截竹筷——那筷子头还沾着翡翠虾饺的油星。
"这认罪书倒是齐整。"张继孟借着烛火细看供状,忽然嗤笑,"连鲁家老太爷万历四十六年给建奴送铁器的旧账都翻出来了,伯爷手下真是有能人啊。"
李长风把玩着鲁家的田契,闻言抬眼:"听说知府大人祖籍辽东?"
烛花哔剥一炸。
菜市口的雪混着人血结了冰碴。鲁家十七颗人头坠地时,李长风正在清点抄家账册:城东三十间绸缎庄、青龙镇五十顷棉田、沙船十二艘...最妙的是
;那七张苏松盐引,盖着天启年间两淮盐运使的朱印。
"盐铁之利,当与国同休。"张继孟嘴上说着《盐铁论》,手底飞快分着银票。忽然瞥见李长风抽走张地契,眼皮一跳——那是小东门外二十亩荒滩。
"伯爷要这鸟不拉屎的地界作甚?"
"本爵要盖座'万国货栈'。"李长风指着窗外黄浦江,"五年后这里会是江南第一码头,知府大人的冰敬炭敬,少不得再添个零。"
四月二十八,王家大宅的合欢树上系满红绸。陈婉君盯着聘礼单上"暹罗珊瑚树一对,倭国描金漆箱十二抬",忽然将茶泼在说媒的徐佛裙上。
"姐姐这是要把我王家女儿当扬州瘦马卖?"
徐佛慢条斯理绞着帕子:"鲁家倒那日,妹妹在常平仓码头卸的可不是沉香木。"她蘸着茶水在案上写了个"刀"字,"宁远伯说了,雪丫头过门那日,松江府再不会有人记得...那批辽东来的刀剑。"
“好个李长风,竟然连我也算计!”
窗外唢呐声越发刺耳,陈婉君望着女儿绣楼,想起昨日见着的那位宁远伯——他给雪堂带的西洋镜里,映着自己惨白的脸。
雨丝斜织的黄昏,李长风站在王家老宅的雕花门前。门缝里飘出熟悉的沉水香,混着铁锈味钻入鼻腔——正是陈婉君最爱的龙涎香里掺了西域血竭的独特配方。他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鎏金请柬,墨迹未干的"王府婚约"四字在雨水中晕染开来。
"宁远伯万安!"管家老陈颤巍巍捧着鎏金托盘,"王夫人特意备了松江最新鲜的鲥鱼脍。"盘底压着张洒金笺,陈婉君的簪花小楷写着:"长风公子若肯应允,小女雪堂愿永为君侧。"
李长风用靴尖碾碎门前的合欢花,暗红色汁液顺着纹路爬上玄色箭袖。
暴雨骤然而至,惊雷劈开天际的刹那,李长风甩开老管家冲进内院。穿过回廊时雨伞"啪"地碎在青石板上,他踩着满地残红闯进陈婉君的闺房。窗外芭蕉叶在狂风里翻卷,西洋镜映出女子云鬓半散的模样,她正倚在榻上,葱白玉指摩挲着李长风前几天留下的翡翠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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