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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喆学窜出去的速度,在祈铭看来比罗家楠听见要尸检了还快。他推开悬案组办公室的门一看,立马冲过去帮林冬扶住摇摇欲坠的档案箱。林冬的脚边躺着个箱子,看上去是从高处摔下来的,散了好几本卷宗出来。
刚那一声巨响就是这个目测超过三十公斤的箱子,从两米多高的架子上掉落坠地时发出的。
“组长你要拿哪个?我来。”
仗着个高手长,唐喆学完全不用像林冬那样得踮着脚去够架子最上面的箱子。刚那一声巨响吓他一跳,还以为是架子倒了把林冬砸底下了。
“呃……就这个……”林冬拍拍左手摸着的档案箱。他滴完眼药水没戴眼镜,够箱子时没看清旁边那个已经有一部分悬空了,一扒拉他想拿的这个就给旁边那个带下来了,差点没直接砸他脑袋上。
“哎你也是,不知道找个凳子踩啊?”唐喆学搬下箱子,转脸埋怨林冬,“纸这玩意儿多沉呐,一箱子卷宗少说五六十斤,真砸着你起码来个脑震——”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刚着急忙慌的没注意——林冬把眼镜摘了,被镜框遮挡住的面部线条此时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按理说在机场混了这几年,天天看世界各地的空姐看得够不够了,再好看的脸在他眼里也觉不出特别来。
可林冬这脸,该怎么说呢?唐喆学忽然想起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就像自然界里漂亮的、色彩鲜艳的都是雄性,男人的美和女人用化妆品勾勒出的美完全不同。林冬立体的骨骼和近乎完美的五官比例浑然天成,如果不是眼眶下缘的黑眼圈,简直挑不出任何瑕疵。
既美,却不显阴柔。经年累月拼搏在一线岗位,面部肌肉惯常紧绷使得线条有种不言而喻的犀利,又因那沉稳的气质,此时此刻的林冬看起来就像开刃的刀锋隐在鞘内静待光芒再现。
感觉盯在脸上的视线,林冬稍稍扬起脸,问:“你看什么呢?”
“呃——我看——哦!组长你这落灰了!”
唐喆学一手夹着箱子,一手抬起给林冬掸灰。他不掸还好点,这一扑腾把灰全扑林冬眼睛里去了,惹得对方立刻眉头紧皱双眼紧闭。
“诶你——全弄我眼睛里了!”林冬知道唐喆学是好心,可好心办坏事,灰弄眼里杀着疼,不由得有些搓火,“帮我拿眼药水过来!”
眼瞅着林冬那两扇长睫毛忽然变得湿漉漉的,唐喆学当下暗叫一声“不好”。这怎么话说的,刚来一天就把领导弄哭了,本来林冬就不拿他当自己人,别回头再因为这个把他退回分局去!
跟桌面上翻腾半天都没找着眼药水,唐喆学琢磨了下,顺手拉开林冬办公桌下面的抽屉。果然,眼药水就搁在个厚厚的卷宗旁边,但是卷宗右上角别着的照片令他眼神微怔——看着像是车祸现场的照片,刺目混乱的血腥痕迹,以及,扭曲的车体中横陈着一具身穿警服的尸体。
唐喆学皱起眉头——这难道是……
这时林冬的眼睛稍微能睁开点了,模糊的视野中,他隐约看到唐喆学拉开了自己的办公桌抽屉,正垂头盯着里面的东西看,顿时心头一跳,跨步上前一把推开对方,“砰”地撞上抽屉。
唐喆学猛抽开差点被夹着的手,反应了一下才把眼药水递给林冬:“组长……眼药水……”
车祸,死去的警察,再看林冬稍显过激的反应,他确认这份卷宗里的内容和对方死去的队友有关。而且抽屉里这份卷宗大概也只是冰山一角,如此恶性的事件,各种调查资料装订起的卷宗摞起来恐怕比他都高。
林冬抽走他手中的眼药水,往眼里滴了两滴,闭上眼,多余的药液顺着微颤的眼角滑下,看起来就跟哭了一样。
递上张面巾纸,唐喆学谨慎地问:“案子……还没破么?”
“破了,但是主谋下落不明。”
林冬睁开眼,眼底浮起晶莹的热意。这下唐喆学看得明明白白,他是真的在哭。
————————————
“这起案件的主谋,是个外号名叫‘毒蜂’的职业杀手,根据警方所掌握的信息,他是缅甸华裔,雇佣兵出身,曾为毒枭卖命,在十几个地区和国家犯下多起命案,常年盘踞在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名单上。”
坐到转椅上,林冬拉开抽屉,把眼药水放了回去。平心静气地给唐喆学讲述事情始末:“三年前国际刑警总部给省厅发来通告,说根据可靠线索,毒蜂就在我们这活动,要求地方警局协助抓捕。我有涉外和反恐背景,被抽调去和省厅下来的人组成专案组,追踪毒蜂的下落。”
唐喆学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时瞄一眼桌上的面巾纸盒,做好抽纸巾递给林冬擦眼泪的准备。不过他应该是多虑了,林冬此时的眼眶已经干涩,只剩下眼睑上一条细细的微红。
“随着深入调查,我们发现毒蜂和发生在国内的几起未破案件有关联,于是立刻给部里打报告,要求抓到毒蜂后不将其引渡给申请红色通告的国家,而是留在咱们这审判——”说到这,林冬稍作停顿,权衡片刻继续说:“他在中国境内犯案,我们就对他有了司法管辖权。咱们这是有死刑的,对付毒蜂这种人,绝不能给他留下任何喘息之机。”
“部里同意了?”唐喆学问。
林冬点点头,同时隐隐露出惆怅的神色:“为了确保抓到他后能顺利审判,我们需要无懈可击的证据,于是专案组领导派我带领支队成员进行案件梳理和证据勘验……这些案子跨度二十余年,我们大约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来进行这份工作,那一年我们基本都是在飞机和火车还有大巴上度过的,跑了大半个中国,然后突然有一天,我的非公务手机号码收到一条信息……”
他低下头,按亮手机屏幕,指尖扣得发白,将那条刻满恶毒诅咒的简讯从储存箱里挖出来——【停止调查,不然你们将死无全尸】。
唐喆学看了,腾地冒出股火气,“嗙”地拍了下桌子,咬牙骂道:“这他妈也太嚣张了!”
“除了毒蜂,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张狂。”林冬长长叹息一声,闭上眼,像是在否认什么一样地摇着头,“我拿给队上的人看,他们都和你一样的反应,同时大家一致决定向上级隐瞒这件事,因为这种事一旦上报我们整队人都可能被替换掉……辛苦忙碌一年,个个有家不能回,这种时候被撤下来,没人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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