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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表都快十二点了,罗家楠估摸着庄羽再敬业也不可能这个点还能赶回局里帮他查案子。毕竟不是人家主调,怎么着也得等天亮了再说。要说庄羽干起活来那是任谁都挑不出半个不字,可就是跟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不光罗家楠一人烦他,谁提庄羽谁都得皱眉头。
缉毒以前是挂在刑侦处底下的,后来部门整改,从上至下,先是省厅成立了禁毒局,直管下级单位禁毒工作,市局的相关工作人员从刑侦处分出去单独成立了缉毒处。如果按行政级别算,庄羽撑死了比罗家楠高半级,可人家是独立部门,话语权比他高,协同办案的时候给他管的不要不要的,那真是小到订盒工作餐、大到谁第一个冲进去抓人都得是庄羽说了算。这不去年在庄羽的筹谋之下,缉毒处一举铲除了以“金山”为首的贩毒集团,省里表彰完了部里表彰,庄羽哐当一下升处级干部了,眼瞅着离白衬衫就差一步之遥,说话办事更是压得其他部门喘不过气来。
罗家楠能理解缉毒警的不易,也能理解对方为了获取更高的权限来保护卧底而各种抢功劳。可话说回来,没谭晓光那样的拼死拼活传递消息,你庄羽上哪升官去?您一舒舒服服跟办公室里泡茶吹空调的主,怎么就不能多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在一线流血流汗的?
只要一听罗家楠抱怨庄羽,陈飞就得掀他一白眼:“有本事你也往上升啊,当了刑侦处处长跟人家平起平坐,你看他还压你一头不?”
“不是我爷爷干到死都没干到处长,您让我干?这不是强人所难么?”罗家楠就差说您都快干到退休了不也还是个副处么?当然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准保挨揍。
陈飞嗤笑道:“你爷爷是卡在学历上了,他要是有机会念完高中考上大学,怎么不得混个副厅长当当?那会上个大专算高学历了,本科生谁特么来当警察啊?风里来雨里去的,跟办公室里泡茶看报纸它不香是怎么的?”
罗家楠暗搓搓的问:“您那会总有机会继续往上念吧?”
“我啊,还真
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陈飞丝毫不在乎直面自己的弱项,“再说我念书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上高中得交学费,考上大学还得家里供,上中专不用花钱出来还立马就能工作……哎,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机遇,你看人唐喆学,不念在职研究生呢么,有机会你也往上读读,没坏处。”
然而一提念书罗家楠就脑袋疼,能考上大学于他来说都算调用了全部的脑细胞。跟人打交道,行,勾心斗角怎么都玩的转。跟书本?可拉倒吧,看书看的书都认识他了,一本不定才翻过去几页呢。也不是说没有学习能力,干刑侦这么多年,研究前辈经手的案件卷宗学习侦破思路和破案技巧,他绝对的过目不忘。可要是背个名词解释或者专业英语单词,用不了三分钟直接背梦里去了。
说白了还是兴趣点不在那上面。再看祈铭,多厚的专业书搁面前都不带皱眉头的,重点是真能看的进去,还看的津津有味。他死活搞不明白为什么祈铭看本《毒理学》的专业教材能笑出声来,难道说看书上那些个“受体”“配体”之类的字眼,能脑出个小电影?
问祈铭,祈铭说是想起什么什么榫卯相结,他更听不懂,不过,嗨,算了,不与学霸论长短。
罗家楠到家时祈铭已经睡了,二楼一片漆黑,一楼就小吧台的灯还亮着。这是每次他晚归时都会享受到的待遇,留个亮,免得他摸黑换鞋。阿强悄无声息的爬过地板,默默的跟在罗家楠脚后头。罗家楠怕自己不留神踢着它,给了道指令去别的地方打扫,结果阿强没听话,依旧固执的绕着他打转。
——这孩子,又该修了?
弓身按断开关,罗家楠把阿强从地上抄起来,左看右看,翻过来再看,忽然发现蓄水槽下方有点不对劲。之前阿强的蓄水槽卡漏过一回,换新的之后没原装的好用,洒水不是很均匀,会在地板上遗留水迹,好久没用过拖地模式了。所以蓄水槽是干的,一眼能看到里面的部分线路板结构。他记得那位置没有多余的线,可今天看着,里面隐隐约约多出来一根黑色的电线。
拆下蓄水槽,果不其然,紧贴线路板的位置有根黑色的细线。罗家楠勾起小指挑了一下,有阻力,说明这根线是连在什么东西上面。是电路板上的线么?他略感疑惑。虽然对电子产品不是很精通,但他知道现在的集成电路板制作相当精密,怎么会莫名其妙冒根线出来?
把阿强夹到胳膊底下,罗家楠进储物间翻改锥。用了五年了,保不齐什么东西老化了,要是漏电也挺危险的,他琢磨拆开给修修,哪出来的线给归到哪去。工具箱放在储物柜最下方的抽屉里,有手持电钻、改锥、扳手、锤子之类的一整套工具。打小生活在成年男性日常缺失的环境里,到上初中之后,家里要有东西坏了,只要自己能修的都他来修。电视机也拆过,最后多出一把螺丝,打开居然还能看,就是里面的人有点走形。
拿出十字改锥,他发现改锥头比阿强地盘上的螺丝直径粗,又在箱子里巴拉找更细的改锥头。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吵醒了睡得并不安稳的祈铭,他起床下地,披上棉睡衣下到一楼,抬手敲敲储物室的门。
他打着哈欠问:“不睡觉你折腾什么呢?”
“啊?哦,我修修阿强。”
罗家楠盘腿坐地上,身上是三天没换加之逮哪窝哪睡弄得皱巴巴的衣服,还有胡子拉碴的脸,怎么看怎么像个刚从工地里干完活出来的民工。但祈铭从不介意他的不修边幅,又不是带出去显摆用的,扔外头就是一叫花子样他都不跟着操心。
操心也是陈飞和方局操,毕竟是市局的脸面。
“它坏了?”
“没,有根线露出来了,我打算给塞回去。”
“线?”
祈铭一下子困意全无,走过去蹲下身,从罗家楠手里接过阿强,眯眼贴上去看。没戴眼镜,一千多度的近视眼必须得贴着才能看清。看着看着,他表情一滞,所幸脸埋得够低,罗家楠没注意到。
——林阳!原来你把摄头装阿强里面了!
紧跟着罗家楠眼睁睁的看祈铭“咔”一下给那根线揪折了,顿时生出“我怎么娶这么一败家媳妇”的肉痛感,忍不住嗷嗷了起来:“不是你揪它干嘛啊!哪漏出来的我给塞回去不完了!你这上来就薅不给弄——”
话没说完,又看祈铭给阿强放到地上,按下开关——阿强慢慢悠悠地爬出了储物室。
罗家楠一脸懵逼——这就修完了?这不跟电脑蓝屏了上手“嗙嗙”拍一顿一个节奏?
然后他看祈铭站起身,像处理完一件无比艰巨的任务般舒了口气,随即命令道:“上楼睡觉。”
“那阿强……阿强……唔?”
这一法式热吻给他啃的,什么阿强,什么电线,全特么扔月球上去了。紧跟着外套“咔”的就让祈铭给扯开了,令罗家楠恍然生出“媳妇要在这把我办了?”的错觉。
“别跟这……咱上楼……上楼……”
一边推着祈铭一边黏糊着往二楼去,罗家楠心说今儿是特么什么好日子?打从认识到现在,就没见媳妇如此主动过!
老话讲乐极生悲,X虫上脑的结果就是,本就摇摇欲坠的床终是在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中轰然坍塌。
动静太大,以至于邻居报了警。管片派出所民警上门询问,好巧不巧的还认识罗家楠。听说是家里床塌了,这哥们憋笑憋得脸上一片酱色——
都说能进重案组的必须体格好,果然,名不虚传!
作者有话要说:蜂叔:瞧瞧,我就一眼没盯住,出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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