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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五】蹉跎19
辣翻天火锅店的201包间内,一群人正在开怀畅饮、牛逼吹得天花乱坠之际,包间门突然被“哐”的推开。未待屋里的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几名彪形大汉冲入屋内,一拥而上,将坐在里手的男人摁倒在地。
男人挣扎大吼:“你们是干嘛的!?”
警官证唰的闪过,随后传来声厉喝:“叫什么?”
“……章……章余……”
“带走!”
与此同时,相隔三公里外的流连坊洗浴中心男更衣室里,也上演着相同的一幕:明晃晃的警官证,声色俱厉的质问,对上人头立马押走。
另有其他几处娱乐场所、酒店、废弃厂房中,都有犯罪嫌疑人在同一时间被警方拘捕。坐在指挥中心最角落的张戈听着捷报频频传来,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他站起身,到外面的走廊上,推开扇窗户,点起捏在手中长达一小时之久的烟。
烟雾飘向凝重的夜色。黄,赌,毒,走私,洗钱,高利贷和暴力催收,强迫交易非法采矿,过了今晚,丁茂泉的“商业”帝国至少坍塌一半。巩逸承给的消息很有价值,但这些并不足以判丁茂泉极刑,甚至都不够把他送进监狱。至少丁茂泉表面上还是个正经商人,那些被抓的都是扛事儿用的,说难听点儿就是一群垃圾货。他们与丁茂泉之间还隔着一层,而这一层,目前巩逸承尚且无法触及。简而言之就是丁茂泉还没信任他到那个份上,因为巩逸承坚决不肯沾毒。张戈曾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对方,得到的回复是“我还想有下半辈子”。
——下半辈子?跟谁过?胡泽么?
随着鼻息,张戈轻嗤出一股烟雾。有一点胡泽猜对了,他压根就不在乎巩逸承的未来。一个黑老大的儿子,真以为给警方当了线人,就能改头换面高人一等了?实话是,狗崽子他妈的永远变不成狼!
有时候他真搞不懂胡泽是怎么想的,非得跟巩逸承纠缠不休。无关性取向,这种人他见多了,有钱有权,要什么有什么,男女通吃的也不在少数。有的人能扛住金钱的诱惑,却抵不住“情”字的荼蘼,就算自己不找也有的是倒贴的。早在胡泽还在他手底下实习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这俩人的端倪,那会巩逸承动不动开辆跑车在派出所附近等胡泽下班,到第二天胡泽再来上班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一副纵欲过度的德行。
他知道胡泽是个有野心的人,要说那个时候和巩逸承混一起,勉强能算攀高枝,至少人家家里有钱。现在呢?巩逸承有什么啊?一天天过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不定哪天被人乱刀砍死在街头了,就这胡泽还上赶着倒贴。别说胡立伟那暴脾气,他要是胡泽他爸都得打断儿子的腿。
因为知道他和胡泽关系好,顾澜声一直从他这扫听对方的消息。每一次他都得含糊其辞,毕竟以顾澜声的身份地位,随便喘口气都够他或者胡泽脱衣服回家的。胡泽可以恃宠而骄,他没那个资本。虽然胡泽从来没正面承认过和顾澜声的关系,但他又不是瞎子,胡泽研究生还没毕业就走特殊人才通道进了市局,这要不是顾澜声使的劲,那真就是本世纪天上掉的最大的馅饼了。更别提后面胡泽一路开挂般的高歌猛进,眼瞅着要刷新市局最年轻处长记录了,咔嚓,折在了顾澜声丈母娘与局长的一次“密谈”之后。
幸灾乐祸他倒是没有,再怎么说胡泽在任期间帮了他不少忙。至少从这一点来看,胡泽是个念旧情的人,曾经善待自己的人,当自己有了能力后定会涌泉相报。他只是觉得惋惜,胡泽有能力有野心,应该有更大的舞台施展拳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蜗居在山沟沟里,连翻个旧案还要看人脸色。
现在大家都知道胡泽翻旧案快给自己翻进去了。前几天全市交通部门疯了一样查重卡,据说就是因为胡泽险些被撞,怀疑是有人要对他下黑手。关于这一点,张戈有自己的看法。未必是下黑手,极有可能只是给个警告,不管什么时候杀警察都是重罪,上了法庭基本没有缓刑的可能性,甚至有可能连法庭都上不去。动手那人只要不傻,万不至于给自己揽这么大的罪过。
当然,他不希望看到胡泽出事,那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徒弟,而且警队也需要这样的人在。有心计,有胆识,虽非普世道德观中的“好人”,也绝非坏人。胡泽有自己的一套处世之道,法律是底线,正义是信仰,而维护底线和坚持信仰的则是手段。
偶尔听旁人念叨起胡泽的“不择手段”,他都一笑了之,毕竟没几个人见识过胡泽当年是怎么在派出所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谁的腿儿都跑,谁给的活儿都干;只要有胡泽在,没有一个当班的保温杯是空的,没有一滩醉鬼吐的污秽能过夜,没有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五分钟内不会被逗笑;还给每个人的笔都贴上了名字,至少他在的那段时间没人因为找不着笔而嗷嗷。
讨好?谄媚?不,这叫眼里有活儿,领导就喜欢这样的。张戈曾带过上百个实习生,没有一个人的实习评语比胡泽出彩。后来他听说,但凡是胡泽实习过的派出所,每个所长都对这个一笑就眯起双狐狸眼的实习生赞誉有加——人家的保研名额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他想不明白胡泽为什么会倒贴,这就不是对方的个性。胡泽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谁不知道这狐狸眼翻案的目的,不就是给自己找一个重返高处的契机么?当然契机顾澜声也能给,只是花的时间会比较长,而胡泽素来痛恨浪费时间。所以胡泽现在最优的选择应该是继续吊着顾澜声,自己努力攀爬的同时在关键之刻借对方一把力,而不是把他当个传声筒似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根烟抽完,张戈重新返回到指挥中心。各组的抓捕工作已进入收尾阶段,后面就是审讯工作了,领导发话,行动大获成功,回来先让兄弟们歇歇,审人嘛,不着急,都攥手里了又跑不了。然而这话落在张戈耳朵里,却是有些恼火——审人不着急?那还有什么可着急的?哦,等着丁茂泉收到消息,有功夫挨个“提点”这帮人一番,到时候一个个铁嘴钢牙撬不开,着急不着急?
不过有些事儿他没法明着和领导杠,干这份工作,审时度势很重要。丁茂泉之所以能无法无天到现在这个份上,单凭一己之力,没有利益输送,可能么?说不着急审人的那个,到底收没收过对方的黑钱,有没有和对方派的美眉泡过温泉,是真的体恤下属还是外行领导内行,谁又说的准?
深思熟虑过后,他给副手发了条消息,让对方把那个叫章余的先扣下,别着急送看守所。比起其他的垃圾货,章余尚且算可回收的。这人资历比较老,从巩逸承他爸还在的时候就跟着丁茂泉混了,虽然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做事太不靠谱一直干不上去,最起码知道的事儿比旁人多。有可能是个突破口,晚了,这口子八成就堵上了。
找了个借口溜出指挥中心,张戈狂奔回单位。话说章余吃着火锅喝着酒、牛逼刚开始吹就冷不丁被摁了,直到进了审讯室还是一头雾水。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干净,问题哪件不干净的事儿落警察手里了,他还真没谱。
张戈进屋也懒得跟他废话,啪啪啪照片怼脸一拍,问:“这是不是你?”
章余低下头,一张张摆弄着照片,看了足有一刻钟,抬头冲张戈嘿嘿一乐,呲出掉得还剩半口的黄牙:“张警官,这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
张戈瞪起眼,不说凶神恶煞也差不多。早在派出所工作的时候他就抓过章余好几回了,癞皮狗一条,之前因贩卖少量毒品被抓时,为了能取保候审还吞过刀片。现在他还在干老行当,照片里都是他送货上门的证据,但这种事除非抓现行,否则他抵死不认也拿他没办法。
“是我……又怎么了?”章余一脸试探的,“我朋友多嘛,爱串门,犯法?”
“去你大爷的串门!”张戈才不管有没有监控怼后脑勺拍,文明执法不是文明给这种可回收垃圾的,再说,没实打实的证据不能抓他,“十天,六次,总计十五点五克甲基苯丙胺和一百三十二粒麻古,章老三,你大哥二哥都特么死这些玩意上头,我看你离死也不远了。”
听对方喊出自己的小名,章余微微一愣,再次低下头,目光涣散地看向那些照片。想死么?当然不,敢死的话就不会混成今天这副惨样了。
忽然腕子被抓住,缺少食指和尾指的右手被张戈硬生生举起:“挣点钱你就去赌,你知不知道那些黑赌场都他妈是丁茂泉的买卖?你替他卖命给他挣金山银山,他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你再看看你自己,活得他妈的还不如一条狗!你就一点都不恨他?”
章余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断指,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张戈随后撒开手,踱步回审讯桌后面坐下。章余会说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种人,只要有一口气的希望就不会放弃。倒不是说有多坚强,而是怕死,极端的怕死。
长久的沉默过后,章余咽了口唾沫,终于开了口:“我——”
咚咚,敲门声响起,张戈一看窗户外的脸,赶紧起身出屋。其他人跟屋里等着,而章余也再次闭紧了嘴。等了约莫一刻钟的工夫,张戈回来了,脸黑得好似锅底,说话那动静都带刃儿:“押去体检!完事送看守所!”
众人面面相觑,不过老大发话了,照办就是。而章余一看有人上来给自己换械具,紧张的表情瞬间释然,又朝张戈得意一笑:“张警官,看来这次您又得对我高抬贵手了。”
若非不值得为这人渣搭上自己一身警服,张戈绝对一拳揍掉那仅剩的半口牙。窝囊么?真特么窝囊。和胡泽的处境类似,也是上面要他抓人,但抓了又他妈从轻发落,这不就是演戏么?妈的累死累活熬到几乎吐血,就这?
所以,他到现在也没敢把巩逸承的线人身份报上去,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出钱付线人费。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一旦报上去,那小子绝对活不过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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