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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志刚家是老格局的三室一厅,称得上整洁干净。厅很小,也就够放张桌子吃饭,最大的那个房间被改成客厅了,靠墙贴着张单人床,另外还有沙发、茶几、电视柜等本应陈列在客厅里的家具。中卧里一张双人床,一套电脑桌椅,电脑桌背面靠墙立着个书柜,陈飞隔着柜门看了看,都是初高中的教科书和一些物理学专业教材。还有一个小房间,是间书房,正对着书桌,整整一面墙上打满了木质隔断,放的全是书和奖状。除了一些名著、历史书籍,最多的就是教育学用书。
这符合廖志刚的职业背景,他是初中历史老师,任教的地方是十三中,能带着周边房价上涨那种的好学校。架子上有十来张奖状,皆是区级市级省级的优秀教师、学科带头人之类的嘉奖证明。
一位优秀教师,何以被人用花盆砸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害呢?
正盯着满墙的隔断出神,陈飞听罗明哲的声音从中卧那边传出:“陈飞,你过来一下。”
陈飞拐进中卧,就看罗明哲垫着个乳胶手套扶在拉开的衣柜门上,冲里面的衣服抬了抬下巴:“你看,全是女人的衣服,刚我在大屋看过,电视柜旁边的柜子里全是男人的衣服,看来这夫妻俩不住在一个屋里啊。”
“也……正常吧,毕竟是再婚家庭,当妈的带着闺女睡一屋好像也说的过去。”陈飞琢磨着这再婚家庭可能和一手的不一样,再说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似乎也没那个必要非得夫妻俩睡一个屋里头。
——唔?五十多……我五十多的时候应该也没啥想法了吧。
脑子里忽然闪过老赵同志穿背心短裤满屋溜达的画面,陈飞腮帮子一紧,赶忙转头满世界踅摸。真弯了么?他不确定,唯一能确定就是,头春节被吴姐押着去相的那女的,他出了饭店门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似乎是被陆迪挑衅过后,他才真正的穿透那层隔在自己和赵平生之间的薄纱,清晰的审视这个陪伴在身边十五年的男人。那些习以为常的关心和照顾,都成了探寻对方心思的线索和证据。但老赵同志亲口说过,有喜欢的人,还非此人不要。所以,那晚的破釜沉舟之举,等他酒劲儿彻底散干净了,只要一想起来就臊得恨不能拿脑袋咚咚撞墙。
贱不贱?硬贴人家都特么不给机会!
“陈飞?”罗明哲看他眼神都直了,“想什么呢?”
“啊?啊……那个……我……我觉着吧……就……”陈飞紧着咽了口唾沫,眼下什么事儿都大不过那颗被花盆砸成烂西瓜的脑袋,“如果夫妻感情冷漠,有可能涉及到婚外情什么的,我这几天……这几天抓紧去走访下死者的同事。”
看表情,罗明哲还算满意。老头儿关上柜门,往大屋走去,在屋内站定,边看边跟他念叨:“有件事儿,你自己知道就得了,别到处说去。”
“嗯?”陈飞一愣。
“不是齐耀祖请我回来的,是于瑞福。”老头儿低头一笑,又抬眼看向一脸诧异的陈飞,“他不是说死不待了么,上面让他推荐继任的人选,他踅摸了一圈儿,觉着还是别霍霍其他人的好,回头再落下埋怨,于是就去找我,拜托我回来。”
眉心微皱,陈飞嗤了一声:“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祸害,是吧?”
“不,他说,是这个团队磨合的太好了,换谁来,都融入不进去。”罗明哲当然不是被夸两句就飘飘然的主,不过确实认可于瑞福的说法:“这是我的问题,是我让你们像亲兄弟一样的互相帮衬,取长补短拧得跟一股绳一样,所以,难免有些排外了……嗨,谁的锅谁背吧,我这次回来,就干到你能接手重案大队为止。”
眼眶一热,陈飞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扯了扯嘴角:“咱现在不叫重案大队了,让那傻——哦不是,让于瑞福给改成重案组了,没事儿,我明儿自己花钱做一新牌子换上。”
罗明哲笑着摆摆手:“不用换,叫重案组挺好听的,有那么点港剧的意思……陈飞,我老了,再有两年就真干不动了……你呢,自己长点心眼,别动不动就在领导的神经上蹦迪,争取早点把处分撤了,也让我能回家安度晚年。”
“从现在起,我保证颠着小碎步走道儿,您看行不行啊师父?”
话音未落,陈飞一缩肩膀躲过老头儿挥来的巴掌。
这老爷子——他皱眉苦笑——不高兴打,高兴了,还打!
—
早点铺的老板娘直到案发当天下午才缓过神来,可也没问出什么东西。眼瞧着一大活人被砸的脑浆迸裂,她除了“啊”出一嗓子,后面的事儿都不记得了。卢念玖他们在天台围栏和花盆上提取到的指纹,系统里没有吻合的。市政监控也调了,拍到了死者被凿中的全过程,以及早餐店那男孩冲出来给尸体盖单子,但,没有天台的画面,更没拍到事发之后有人从楼里出来。
有可能,凶手就住在这栋楼里。虽然大过年的好多人都去父母亲戚家跨年了,但整栋楼六个门洞,合计超过一百二十户,都可以从楼道内上天台。即便刨除一半不在家的,还有六十多户得查,外加死者的亲戚朋友同事,需要走访的工作量着实不小。
春节长假都快结束了,死者的妻子秦丽才带着女儿赶回来。她说一直买不到火车票,机票只有全价的,太贵,她和女儿两个人要将近三千块钱。
陈飞直觉这夫妻俩感情该是不太好,按常理说,自己老公都给砸成烂西瓜了,别说三千的机票,三万也得赶紧回来奔丧啊。所以他没一上来就问廖志刚是不是和谁有什么纠纷,而是和对方拉起了家常,问问工作,问问孩子,问问怎么走到一起的。
在询问秦丽之前,已经通过走访廖志刚的同事掌握了部分背景信息。廖志刚非本省人,大约十年前,他从外地应聘到本市十三中任教。他现在住的房子是学校分的,作为被评选为省级特级教师的奖励。和秦丽是七年前结的婚,并通过他的关系将秦丽与前夫的女儿姚欣从一所破学校转入十三中就读。两人婚后感情平稳家庭和睦,没人听说他们夫妻俩起过争执。至于外遇,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儿,同事说廖老师在学校都不怎么和女同事单独相处。
秦丽在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做收银员,那地方以前是个副食店。她说,自己和廖志刚是在工作的地方认识的。那个时候她刚离婚,带着女儿和老父亲一起生活。女儿受到父母离婚影响,成绩严重下滑,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让她心力交瘁。有一天她被班主任请家长,被告知姚欣一礼拜旷课三天。可她完全无力管教,说什么也不听。她自己就是初中没念完出来工作的,深知没文化的苦,万不希望孩子再走自己的老路。回到单位,她心不在焉算错了账,少收了一单价值将近百元的货款,领导不但要她全额赔偿,还多罚了一倍的货款以作警示。
彼时她一个月的工资才六百,一口气被罚了二百,加之女儿的情况,一下子就让她崩溃了,坐在单位外面的台阶上失声痛哭。那天下着小雨,她说,哭着哭着,头顶的雨停了,可眼前的雨还在下。当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是一把撑开的黑伞,而替她遮挡风雨的,就是廖志刚。
廖志刚面相亲切,谈吐温和,耐心十足的听取她那无人可倾诉的苦恼。得知对方是中学老师后,秦丽向对方讨教管教孩子的方法,而廖志刚则亲自去了她家,和姚欣促膝长谈了数个小时,从那天起,姚欣再没旷过一节课,成绩也提了上来。
后来就是很顺水推舟的事了,一个独身,一个离异,中间又有姚欣不停的撮合,两人在相识的一年后领了结婚证。那时候姚欣刚上初三,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廖志刚托人找关系,给继女转进了十三中,随后顺利考上了本校的高中部。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十分美好的再婚家庭,姚欣在学校叫廖志刚廖老师,回家则一口一个爸爸。至于前夫,秦丽说他根本就不管孩子,当初离婚就是因为前夫在外面还有个女人,那女的给他生了个儿子。
询问完秦丽,陈飞心中的疑惑更深,一个好老师,好男人,好爸爸,无钱财纠纷更无感情纠葛,那到底是得罪了谁以致落得如此下场?
本来还想问问姚欣,但那姑娘没来。秦丽说孩子受不了打击进家门就把自己锁屋里了,她没舍得叫。陈飞跟她约着明天去家里进行询问,随后安排实习警开车给对方送回去。
“你还没回家啊?都快九点了。”付立新看陈飞又进办公室了,不由有些诧异,他以为陈飞早走了。
“回去也是一个人,待会儿跟休息室凑活一宿。”陈飞疲惫的将记录本扔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端起保温杯去饮水机那接水。
付立新起身收拾东西:“我可得走了,今儿都初六了,再不回家,我媳妇就得换门锁了。”
初六?陈飞日子都过糊涂了,听付立新说才想起今儿是赵平生的生日。他们这代人基本都记阴历生日,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有好多都是父母报户口时错报的。比如赵平生的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一月六日,但真正的出生日期按那年的公历算,是二月十四。他是三月十五,所以其实老赵同志只比他大一个月而已。
他把杯子放到自己桌上,转身看着赵平生的办公桌,一如既往的整齐干净:“老赵呢?不是跟你一起去走访了?”
“他直接回家了。”
“哦。”
低头琢磨了一会,陈飞拉开抽屉拿出车钥匙。去给老赵同志过个生日吧,他想,虽然那家伙一向不爱过生日,但四十岁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是个重要的日子,还是值得庆祝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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