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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煮好时,夕阳正往雪山背后沉,把天际染成熔金般的颜色。阿贝多给每个人盛了碗汤,木碗边缘凝着白汽,喝一口,暖意从喉咙一直淌到胃里,冰雾花的凉被兽肉的暖中和得恰到好处。
“听说璃月的古籍里,有记载雪山与璃月的洋流相通?”阿贝多忽然问,“我在绘制雪山地质图时,现冰层下的岩石纹路,和璃月荻花洲的很像。”
行秋立刻翻到抄本某一页:“您看这里!古画里说,魔神战争时期,雪山的融水曾顺着地下暗河流到璃月,带着冰晶的光泽,像流动的玉。”
重云指着画中暗河的走向:“难怪我总觉得雪山的风里,有股熟悉的气息,像绝云间的雾,只是更冷些。”
时月望着远处被夕阳镀成金色的冰峰,忽然明白为何钟离先生说“万物皆有羁绊”。这雪山的冰,璃月的水,画里的光影,笔下的线条,甚至小杜林不经意的爪印,都在以奇妙的方式相连。
小杜林喝饱了汤,蜷在阿贝多脚边打盹,紫色的鳞片在暮色里闪着柔和的光。皓月把那颗冰元素结晶放在它身边,晶体吸收了最后一点天光,慢慢亮起,像给它盖了床星星织的小被子。
收拾东西准备下山时,阿贝多把那块冰元素结晶送给了时月:“它能感应温度,夜里赶路时,若光变弱,就是快到冰缝了。”他又递给行秋一卷画纸,“这是我总结的光影技法,或许对整理古籍有用。”
行秋接过画纸,现边缘画着朵小小的冰晶花,和画板上那朵围着爪印的一模一样。
下山的路比来时好走,月光把雪地照得像铺了层银,小杜林在前头蹦蹦跳跳地引路,尾巴扫过的地方,留下串亮晶晶的脚印。皓月牵着时月的手,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时月姐,你看小杜林的脚印,像不像璃月的星螺壳?”
时月低头看去,果然,紫色的光痕在雪地上旋出螺旋的纹路,和星螺壳内侧的花纹几乎一样。她握紧掌心的冰元素结晶,晶体在月光下亮得温润,像把雪山的月光装在了里面。
行秋和重云走在后面,低声讨论着刚才阿贝多讲的技法,偶尔传来几句笑声。时月回头时,正看到行秋用炭笔在抄本上补画了朵冰晶花,重云在旁边添了只探头的小杜林,笔尖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和他们的身影叠在一起,被月光拉得很长。
快到山脚时,小杜林忽然停下脚步,对着雪山的方向叫了两声。时月抬头望去,只见龙脊雪山的峰顶在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而山脚下的他们,周身萦绕着汤的暖意、画纸的墨香,还有彼此的笑语。
她忽然想起钟离先生的话:“所谓羁绊,并非朝夕相伴,而是哪怕相隔千里,也能因一片雪、一幅画、一口汤,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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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元素结晶在掌心轻轻烫,时月把它放进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下山的路还很长,但她知道,这雪山的光,会像璃月的星,一路陪着他们。而那些关于光影、关于联结的故事,会被写进古籍,画入画册,在时光里慢慢沉淀,就像这雪山的冰,终会化作滋养大地的水,流向更远的地方。
小杜林忽然往前窜了几步,又回头朝他们摇尾巴,紫色的身影在月光下划出灵动的弧线,像在说“快点呀”。时月笑着跟上,感觉心里那点异乡的疏离,早已被这一路的温暖烘得干干净净。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从不是独自闪耀的光芒,而是彼此映照的星火。
下山时,小杜林送了他们一程,到了雪山边界才停下脚步,紫色的身影在月光下站了许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转身跑回营地。时月回头望了好几次,总觉得那团紫色像颗会跑的星星,把雪山的光都裹在了身上。
“快到啦!”皓月指着前方蒙德城的灯火,城墙在夜色里像道沉睡的巨龙,城门处的守卫看到他们,笑着挥了挥手——显然早就熟悉了皓月的身影。
骑士团宿舍的灯亮着,远远就闻到了饭菜香。推开门时,马嘉祺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锅铲碰撞的声音混着蒸汽,把屋里烘得暖融融的。丁程鑫坐在客厅的长桌旁擦餐具,看到他们进来,立刻起身:“可算回来了!雪山冷不冷?我炖了羊肉汤,刚起锅!”
客厅的沙上,张真源靠着软垫在翻一本冒险日志,严浩翔蜷在另一头打游戏,手指在手柄上飞快地动;贺峻霖和刘耀文凑在一起看画册,时不时争论两句画里的雪山是不是他们今天去的那座;宋亚轩最积极,已经捧着个空碗在厨房门口转悠,鼻尖沾了点面粉,大概是帮着揉面时蹭到的。
“时月姐,皓月,快坐!”张真源合上日志,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腾出位置,“今天的委托顺利,回来得早,就合计着做点热乎的。”
严浩翔头也没抬,打赢一局游戏后才挑眉道:“我猜你们肯定没吃饱,阿贝多那家伙做饭好看不好吃,也就时月姐第一次去觉得新鲜。”
“才不是!”皓月立刻反驳,“阿贝多做的汤好喝!冰雾花煮的,比羊肉汤清爽!”
“那是你没尝过马哥炖的羊肉汤。”刘耀文从画册里抬起头,一脸得意,“去年冬天我感冒,喝了一碗,第二天就好了!”
正说着,马嘉祺端着一大盆羊肉汤出来,汤色乳白,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客厅。“别吵了,先喝汤。”他把汤盆放在桌上,又转身去端其他菜——红烧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大盘金黄的炸丸子,都是能暖透身子的硬菜。
丁程鑫摆好碗筷,笑着说:“知道你们去雪山了,特意多放了生姜和当归,驱驱寒。”
时月刚坐下,宋亚轩就递过来一碗汤:“时月姐快喝!这汤熬了三个小时呢,马哥说雪山回来喝最舒服。”
热汤入喉的瞬间,旅途的寒气仿佛被熨平了,羊肉的醇厚混着药材的暖,比雪山的热汤多了几分烟火气。张真源给她夹了块排骨:“今天听贺儿说你们碰到阿贝多了?他新做的炼金产物怎么样?”
“神奇!”皓月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有个冰元素结晶,能跟着温度开花,还会光呢!”
贺峻霖放下筷子,掏出个小小的写本:“我今天在雪山边界画了张写,你们看像不像小杜林?”本子上的紫色身影线条灵动,尾巴翘得高高的,确实有几分小杜林的神气。
“像是像,就是少了点鳞片的光。”刘耀文凑过去看,“得用金色的笔勾一下才对。”
“等我回去用阿贝多教的光影法改改。”贺峻霖认真地说,“他说冷色里加暖色更显活,我试试在紫色旁边加点橙红。”
马嘉祺和丁程鑫没怎么插话,只是不停地给时月和皓月夹菜,见她们碗里空了就立刻添汤。时月注意到丁程鑫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红痕,大概是白天处理食材时被油溅到的,而马嘉祺的围裙上沾着面粉,袖口却卷得整整齐齐,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块和张真源同款的旧手表——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们刚入骑士团时,一起用第一笔委托费买的,说是“团魂信物”。
晚饭在热闹的讨论中慢慢收尾,宋亚轩主动收拾碗筷,丁程鑫去烧热水,张真源和严浩翔搬了张小桌子到客厅中央,铺开贺峻霖的写本,几个人围着改画。时月和皓月捧着热茶坐在沙上,看着他们争论“小杜林的眼睛该用紫色还是蓝色”,忽然觉得骑士团的宿舍比想象中更像个家——没有雪山的清冷,却有着同样温暖的羁绊。
“该洗漱了。”马嘉祺看了看窗外,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明天还要出委托,早点休息。”
严浩翔和刘耀文最先回房,临走时还在聊游戏里的新副本;张真源帮贺峻霖收好转好的写本,叮嘱他“别改太晚”;宋亚轩哼着不成调的歌去倒垃圾,声音在走廊里荡出轻快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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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和皓月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是间带阳台的双人间,床单洗得白却透着阳光的味道,窗台上摆着几盆小小的多肉,是丁程鑫养的,说“给女生房间添点绿”。
“姐,你看这个。”皓月从包里掏出那块冰元素结晶,在台灯下,晶体表面的冰纹花正缓缓舒展,“阿贝多说它能安神,夜里放床头睡得香。”
时月把晶体放在床头柜上,光芒透过玻璃罩般的外壳,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把雪山的星光搬进了房间。窗外传来骑士团训练场的晚风,带着远处酒馆的歌声,比雪山的夜风多了几分喧闹,却意外地让人安心。
皓月洗漱完钻进被窝,很快就打起了轻浅的呼噜,像只满足的小猫。时月坐在床边,看着床头柜上的冰元素结晶,又望了望窗外的万家灯火——蒙德城的夜,原来比雪山的月光更柔软。
她想起钟离先生说的“羁绊”,或许并不只是跨越山海的联结,也藏在这些琐碎的日常里:一起喝的汤,一起改的画,一起戴了多年的旧手表,还有此刻,骑士团宿舍里渐次熄灭的灯光,和隔壁房间传来的、贺峻霖轻轻的哼唱声。
冰元素结晶的光芒渐渐暗了些,像在呼吸般起伏。时月躺进被窝,闭上眼的前一刻,仿佛看到小杜林在雪山峰顶摇尾巴,而骑士团宿舍的灯光,正像一串温暖的星子,在蒙德城的夜色里,轻轻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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