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毕业典礼后,几人选择自驾游去之前选好的露营地,天不亮就出发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收到公安邀请的事情其他四人或多或少都知道。
无论警察还是公安都和其他职业不同,休假时间并不固定,即使休假都需要随叫随到,以后再这样一起出游的机会就不多了。
几人租了一辆面包车,昨晚一同去采购的食材和饮料好好放在车载冰箱里,其他不需要冷藏的零食瓜果都扔在空座上,萩原研二开车时抱怨着这个面包车的各项设施。
想起对方在警校时的精彩表现,和被他和松田阵平捣鼓成那样的车,春日川柊吾坐在副驾驶座,眼皮直跳,“我还不想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先被交警拦下。”
“安心~”萩原研二话尾上扬,说话间还冲着他扬了一下眉毛,“这个车根本开不快。”
“谢天谢地。”
他有气无力地接话,放任自己缩在车座上,用一只手在屏幕上敲打。春日川柊吾不太喜欢坐车,不过和晕车不同。
晕车是因为交通工具摇摆、颠簸、旋转、加速等运动等致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受到过度运动刺激,而出现的出冷汗、恶心、呕吐、头晕等症状群的统称,对于车辆的各种晃动春日川柊吾都接受良好。
毕竟他可是能在被降谷零拉出去兜风下车后还能维持冷静,不晕不吐的人。
春日川柊吾讨厌的主要是车里的味道,被太阳烘烤后的皮革味混上车载香薰,他感觉自己的脑神经都被熏得隐隐作痛,胃也难受得翻涌着。他蔫蔫地靠在一边,计算着还有多久才能到目的地。
“还难受吗?”是诸伏景光的声音。
他感觉额头一凉,一双手轻轻搭在他额头上,因为十月份天气已经很凉了,大家的外套都在后备箱里,要是吹一路风肯定会感冒,所以他拒绝了其他人开窗通风的提议,将头蒙在唯一一件薄外套里,放缓呼吸节奏。
诸伏景光坐在后面,手撩开外套边沿,轻轻探了进来。
“嗯......”现在唯一的解药似乎就是入睡,春日川柊吾闭着眼睛,凭感觉将自己的手覆在对方的上面,轻轻抓住后将他的手贴在自己温暖的脖颈处,“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含糊的笑声从很近处传来,诸伏景光听出对方已经有些困意了,于是放缓了声音,“知道冰还往脖子里塞。”
“帮你暖暖。”
“来后座睡吧,”好像是伊达航的声音,但因为实在是太困了,春日川柊吾就这样以一种能把自己扭断的姿势歪着脖子,正好枕在对方的手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悠悠转醒,因为一直被外套罩着脑袋,习惯了昏暗的环境,被外面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
一个有些硌的,暖呼呼的东西贴着自己的侧脸和侧颈,春日川柊吾眯着眼睛坐起来,发现那是诸伏景光的手。
驾驶座上已经没人了。
“醒了?”带笑的温和声音从后面传来,诸伏景光乖乖地被他抓住手,笑着看他。眼尾上扬的漂亮蓝眼直直看向他。
“嗯——”
因为刚睡醒,平日里清亮的声音染上沙哑,他有点不好意思,坐起来后立刻左右看了看,发现已经到目的地,连帐篷都差不多搭好了。
“怎么不叫醒我啊。”
因为车已经停下,不知道谁打开了所有车窗,现在车内一点异味都没有,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
“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诸伏景光解释道,他指指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现在不凉了吧?”
春日川柊吾有点脸热,他抿着嘴,纠结了半天只问出一句,“麻不麻?”
被他枕了那么久,应该早就麻了吧。
“已经好了,”知道自己如果否认的话,对方一定不会相信,于是诸伏景光避重就轻道,“刚才被你抓在手里的时候就好得差不多了。”
春日川柊吾好像没有听他的解释,还一脸纠结的盯着被自己抓着的手看,“真的吗?你下次还是直接叫醒我吧,要是我睡得时间特别久,你会不会因为血液不通手部坏......呸呸呸!”
明明是警校生,却在一些地方很迷信。
诸伏景光失笑,“现在下车说不定还能赶上一起搭户外炉灶。”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外面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正在争吵着什么,两个人脸贴脸站着,都紧锁眉头,已经搭好炉灶和烧烤架的其他两人就这样随便坐在地上,共享一袋爆米花,看着他们闹。
“怎么了?”
“不知道——”即使不知道争吵原因也看得津津有味,萩原研二随手把爆米花塞进嘴里,“睡美人醒了?”
毫不意外的,他话音未落就被一拳垂在头上,龇牙咧嘴道,“应该不是睡美人,人家没你这么粗暴。”
春日川柊吾翻了个白眼,并不想理他,走过去在两人旁边坐下,把顺手牵羊的爆米花全数倒在嘴里,“好饿——”
“好饿——”萩原研二接上他的话头。
“好饿——”
诸伏景光看看五人,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无奈,“好吧,我去做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