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樊青被他形容得有点不好意思,抱紧了对方:“我……可能是想你了。”
“我还没走呢。”栾也说。
“我知道。”樊青搂着栾也的腰,声音很低。“从你说你要走的时候……就、感觉想你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肉麻,但因为樊青的语气认真,语调很轻,你能听出来对方事真心的。
这句话都说了,刚才树下因为情绪没能说出来的那三个字就很容易说出口了。
樊青又凑过去,小狗啃骨头——小狗亲骨头似的亲了一下栾也的嘴角,把刚才没说的那几个字补全。
“我爱你。”
栾也在夜色里看他一会儿,眼里溢满笑意,吻上樊青的唇,手还是闲不住的在樊青后腰勾了一下。
下一秒,樊青抬手按在栾也的后颈,重重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以前的相比要激烈得多,舌尖撬开栾也得唇齿探了进去。栾也愣了两秒后立刻回应。纠缠得很急切,像是窜起了火。
樊青翻身,压在了栾也的身上。急切地接着吻,手掀开栾也的睡衣一路往下探,从后背到腰间,又滑到了腹部。
栾也在樊青腰间抓了一把。
因为樊青的动作,栾也喘得很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欲的气息。樊青听着他的声音,下意识想要让两个人贴得更紧,亲密无间,最好骨骼与肉体,血液和灵魂都融化在一起。
“……没准备。”栾也声音很哑,带着喘息,听起来很容易让人兴奋。
“……我知道。”樊青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就是……有点忍不住。”
这么严肃的时刻栾也有点想笑,但欲望让他的笑变成了细密的喘息。
他压着喘息开口:“浴室,有面霜。”
“……能行吗?”
樊青明显怔了一下,稍微起身,鼻尖和栾也凑在一起,在这种时刻保持着一个小处男的迷茫和理智。
“用这个你会不会……不舒服?万一不小心……”
“哎。”栾也短促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就硬得挺不小心的。”
樊青没吭声,脸上快要烧起来。栾也的手从樊青腰间滑下去,听见樊青明显变得粗重的喘息。
“要么做。”栾也哑着声音说。“要么就从我身上下去缓缓。”
他声音里的情欲让人完全没办法思考,樊青看了他几秒,又吻了下去。
……
樊青把浴缸放好水,试了水温,转身出了浴室。
栾也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各种气味里有股掩盖不住的淡淡的香气,那是栾也那个全是英文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面霜……一个小时前樊青拿的时候还是满的,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没盖盖子,晾在床头柜上。
床头的小夜灯从刚才樊青进浴室拿东西的时候就一直开着。樊青走过去,栾也睁开眼扫了他一眼。
“洗澡吗?”樊青问。
栾也缓了几秒才开口,声音还是哑的:“嗯。”
水温很合适,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疲惫。让栾也躺在水里有点不想动弹。樊青飞快的换了个床单,才进了浴室,和栾也挤在一个浴缸里。
两个成年人一起挤进来,浴缸有点小了。樊青伸手环抱住了栾也,在水里和他贴在一块,观察栾也的神情。
“你没事吧?”樊青低声问。“有没有弄伤或者不舒服?”
“没有。”栾也睁开眼睛看向樊青,笑了笑。“就是累了。”
樊青技术确实不算太好,毕竟是第一次。但每一个动作除了不可避免的青涩,还带着纯粹的本能和欲望。汹涌的节奏让人根本没办法思考。
“你……刚才都没怎么出声。”樊青看着他。“我还以为——”
“哎哟。”栾也忍不住笑了,压在樊青胸口,整个人都在震。“楼下有人啊哥哥。”
虽然这个房子之前拿来做民宿,隔音应该是挺好的,但栾也还是在一片混乱里稍微抽出了一丝理智,压了压自己的声音。
栾也声音很懒:“你要想听我出声,下次出去开个房。”
水温的热气里,樊青的耳际又蒸腾起来了。他低头亲了亲栾也的锁骨,闷声道:“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