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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攻下两个德军阵地,在不知不觉间,坦克的全装甲和履带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和人体组织,它们像挂件似的粘黏在坦克身上,跟随着它前进。
这是一种勋章,旨在告诉它的敌人们,任何啃咬和射击都是无济于事,他们会在进攻下被彻底碾成碎片。
当坦克庞大的身躯碾上第三道战壕,有那么一瞬间,它似乎卡住了,履带在不停的转动,甚至能透过这层装甲看到里面人是怎样一副表情。
有人往坦克履带上塞了几颗手榴弹,当爆炸声响起后,见到的只有一辆残骸。
“原来坦克是能被摧毁的。”这人自言自语的说,随后,这种把手榴弹塞进坦克履带以摧毁的事情向瘟疫般大规模的传播,原先看起来无坚不摧,如同战场收割机的坦克仿佛成了一个用钢铁铸造的玩具,根本不足为惧。
十几个德国兵拿着手榴弹顶着枪炮向着坦克冲去,尽管坦克的几次开火和步兵的射击让这支队伍倒了一大片,但仍然有好些个漏网之鱼。
他们把手榴弹塞进履带,那些多余的则塞进炮口,随着一声爆炸,一辆坦克被解决了。
可当别人想复制这种方法时,那就是十分困难了。
英国人早有了准备,靠近坦克的德军被子弹打成了筛子,被火炮轰成了碎片。
战斗持续到夜晚,英国人猛烈进攻的势头被德军用人命给硬生生挡住了,他们不得不停止扩大战果,被迫给德军落下点喘息的机会。
在这一天的战斗中,参与战斗最少的当属莱曼。
她对英国人攻击看起来合格了,但和周围人一对比就会现,她简直是在偷懒,甚至用消极战斗来形容都不为过。
她的抵抗完全是在战斗中逃跑,在逃跑中战斗,甚至她本人都多次怀疑那道战壕只有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
这种想法像野草般在心底疯长,当“阿莉西亚”这个名字被突然想起时,她开始在战壕里寻找起来。
她一个一个的防空洞找,一条一条的战壕翻,但无一例外,她始终是一无所获,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有的只是不断重复的场面。
“她是死在了今天,还是说,她逃远了?”莱曼坐在战壕中,又时不时抬头看战壕外的场景,看不到人,就连弹坑旁边也见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就在撤退中弄丢了自己的战友,没有看到她的死亡,也没有看到她的逃跑,这或许是一个好结局,但实话实说,莱曼想亲自看看阿莉西亚的结局到底如何。
稍作休息后,她便重新在战壕里翻找起来,这一次多了一个目标——战壕里的正常人。
当战壕被莱曼翻得底朝天时,她得出了一个绝望的答案:不仅见不到阿莉西亚,就连正常人也见不到。
防空洞里看到的是脑袋微微摆动,嘴角挂着笑容的感染者,而防空洞外则是痛饮血肉和在战壕里到处游荡的感染者。
好像,整个战壕里都只剩下自己一个正常人了?
“正常人与疯子……”莱曼自言自语道。
她再次翻出战壕,在死人堆中穿梭,然后,就是又一次的一无所获。
回到防空洞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麻木来形容了,而是像一单调的曲子,任凭谁来了也听不出第二个调。
“阿尔文,”莱曼想要在日记本上寻求点引导:“我把我的战友弄丢了。”
阿尔文这次的回复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是一些鼓励的话。
这原本只是大多数心理医生都会用到的话,但莱曼就是好哄,也是这么好骗。
她把迷茫的情绪给抛到一边,沉默一会回复道:“我明白,我明白。”
“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是,任务仍然要继续,因为协会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我明白协会成立的目的,了解、研究、抑制、消灭秩序病,以理性对抗疯狂,直到口号中的‘和平’真的来临,我们无需再担心战争下的癫狂,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正常生活。”
莱曼这翻书般的转变度,让阿尔文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的,这正是我们成立的目的。”
两人聊了一会,莱曼的情绪算是稳定了,她把日记本塞回去,躺在防空洞里的地板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在不知不觉间,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起身回到战壕,固执的做着一件已经确定的事情——寻找那或许根本不存在的正常人。
两个原本被埋在深处的名字此刻被挖了出来——弗里茨、魏斯,在阿莉西亚之前,这两人可谓是自己精神支柱,捡到日记本前,她就一直待在地堡里与魏斯聊天,如果出去站岗巡逻,那弗里茨也会过来陪她。
不过当阿莉西亚跟日记本另一头的协会出来横插一脚时,跟这两人的见面时间就少了。
平时的无话不说,到现在就成了见都见不上几面,这让莱曼内心不由得冒出那一丝丝幻想,哪怕昨天的寻找已经证明了这注定是一无所获。
当战壕再次被翻得底朝天时,她已经认清了事实,现在的战壕里只有两种人,一个是被候症群影响的感染者,一个是正常人。
“现在的情况……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莱曼钻回防空洞的时候还不断朝周围张望,嘴里不断吐着一个个单词。
之后的日子里,莱曼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除了协会方面每天下任务要求她必须跟感染者聊天之外,她的生活是完全可以用沉默来形容的。
无聊时,她就会待在防空洞睡觉,把日记本放到自己身上,直到它热或是外面的枪炮声强行把她叫醒。
她也想过给自己搞一些娱乐,比如学着感染者那样尝尝泥土的味道,又或者是将带有火药的面包给吃进肚子。
因为自己的嗅觉和味觉没被改变的缘故,她能够很明显感受到那股难吃,以至于到后来,这种事她就不怎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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