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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莱曼有些看着马库拉,当这句话从她嘴里蹦出来时,后者不语,只是笑了笑。
“你不能够从她那听到完整的信息,这家伙是完全按着协会给成员的规矩走的,把那厚厚的一叠写着规则的书当圣经一样,每天都得翻阅几遍。”马库拉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帐篷里走来走去,正打算找点新话题,外面传来的枪声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哦,看来是开始枪毙感染者了。”马库拉第一个跑过去,紧随其后的是莱曼,以及帐篷外无所事事的克莱尔。
在军营的中央,十几个嘴里骂骂咧咧的法军士兵将穿着同一件军服,说着同一种语言的法军感染者拖到一旁的空地上,不等任何人下令,他们就扣动了扳机,将一众感染者的脑袋打开花。
枪毙完这一排的法国兵,他们的脚步还没有停歇,有人突然的高呼:“那边还有几个!”更是让他们立即加快脚步,巴不得马上冲到那些感染者跟前去。
马库拉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片刻后又转头将目光看向旁边的莱曼,她倒是淡定的很,对于这些法军枪毙法军的事情没多惊讶,反倒是克莱尔被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自相残杀?”克莱尔看向一旁的马库拉:“长官,这是为什么?”
“你应该见过你的一些战友会表现出疯狂、极端的举动,这些人往往不合群,有些时候甚至会对自己人刀兵相向。”马库拉伸手指了指那些行刑的刽子手,“那些是被逼疯的正常人。”
“可是……”
“当个旁观者吧,亲爱的,你在战场待过一段时间,按理来说你应该和我旁边的那位莱曼小姐一样,麻木、平静、冷淡,对无论多么血腥的事情都是波澜不惊。”
“抱歉长官,我做不到。”
“好吧。”
说话间,那些去抓感染者的法军士兵已经回来了。
他们粗暴的将那些怪叫的感染者给拖到一个挖好的大坑,用力一脚将他们踹进去,然后举枪射击,并且不是一子弹完事,每个感染者都起码领了五。
干完这些,他们仍未停下脚步,将矛头指向指挥部,从里面拖出自己那已经感染的长官。
这一次,他们甚至没有将这人带到坑中,用枪托朝脑袋砸了一下,然后对着头部射击。
现场就像是一个屠宰场般,在疯子群体中待久的人因紧张和不安而积攒了很多愤怒和反抗的情绪,尤其是在后方医院,这种愤怒更为强烈。
医生救治死人,甚至对想要强行闯进手术室的伤兵大打出手,有的被直接打死,有的就剩一口气。
而在前线,生吞尸骨、痛饮血肉的感染者们时刻折磨着正常人的心理,强烈的排斥和抵触情绪再次在心底生根芽,加上感染者时不时地对自己人痛下杀手,这就导致有时候正常人士兵相比于敌军,他们反倒是更痛恨自己人。
这场因尼维尔攻势而导致的兵变是正常人反对感染者的一种表现,他们枪毙感染者、怀疑潜在感染者,对感染者尸体充满厌恶,现场真正变成了正常人对感染者的一次屠杀。
莱曼的思绪飘远了,她在想这些感染者的事情,但很快,她就将注意力主要放在了这些法军身上。
在军营里,枪声此起彼伏,其中,甚至夹杂着一些撕咬声,看起来感染者和正常人打起来了。
“我过去看看。”马库拉拔出手枪,带上克莱尔,两人一起去了撕咬声传来的地方,莱曼在短暂的犹豫后,也跟了过去。
在一个堆放着尸体的地方,正常人与感染者打了起来。
正常法军向感染者射出了十几子弹,但是呢,就如对敌人那样,感染者们根本感受不到痛,他们顶着猛烈的攻击硬是用刺刀捅死了两个,然后抓起一旁的铁丝网用力缠在正常法军的脖子上,随着如蟒蛇般的不断缩紧,铁丝网上的小刺扎进了脖子,一声比一声刺耳的惨叫涌入众人的耳朵。
然后,就是听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撕咬声。
连带着布料,一大块来自手臂的肉被撕咬下来,毫无疑问,这是感染者的一次胜利,如果只有这几个人的话。
马库拉开了枪,子弹稳稳的穿过对方的脑袋,在倒在地上时,他的嘴里还衔着半块肉。
“打脑袋,打这些疯子的脑袋!”马库拉冲那些赶来的法国兵喊道,见有人还想着跟他们肉搏,他毫不留情地训斥起来:“蠢货,你打得过他吗!远处开枪,在远处开枪!”
在马库拉的训斥下,赶来的这些法国兵算是止步了脚步,隔着老远开枪,解决了这些疯子后,立马就有人上前去检查战友的伤势。
几乎没有人是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不是手被咬了一块肉就是腿上缺了个零件的,而被铁丝网缠住脖子的那个倒霉蛋,下场就更惨了,在被剥夺生命前,他的手臂已经少了一大块,眼睛附近也插了个铁针。
在战场上待了久的法国兵已经见怪不怪,那些新兵则被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有人吐了,有人哭了,各种情绪都有。
短暂的震惊过后,就是愤怒和不满,一些原本只是煽动拒战的官兵们彻底倒在了那些主张“枪毙疯子,消灭疯狂”的官兵那一边。
他们冲进军营的每个角落,将那些动作诡异的疯子拖出来,有的带到死人堆中,有的在帐篷外枪毙。
枪声一晚上都没停过,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种屠杀中来,有部分官兵甚至将屠杀的范围从军营扩充到了附近一英里的地区,冲进临近的村庄,只要看到动作诡异的法军或者平民,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直到彻底不动弹了,才会转向下一个目标。
克莱尔见证那些疯子的疯狂举动,也想要参与,但身旁的马库拉毫不留情地把她拉了回来,然后递过去一粒药片。
“把这个吃了。”马库拉向她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药片。
“但是我并没有生病。”克莱尔摇摇头。
“病人是察觉不到自己生病的。”马库拉强行将药片塞到克莱尔手里,后者犹豫一下,还是将药片吞下去。
马库拉满意地点点头,用下命令的口吻让她回去睡觉,之后拉着莱曼到了一边。
“你知道自然感染的触条件吗?”
“知道,”莱曼回想了一下阿尔文说的话:“欲望极度膨胀和失控而导致……等等,你是说……?”
“军营里的官兵们屠杀感染者,尤其是那句口号‘枪毙疯子,消灭疯狂’。想要消灭疯狂和枪毙疯子的欲望极度膨胀,最后,他们会变得不顾一切,就为了完成这么一个任务。”
“嗯,”莱曼说,“这就是你不同意克莱尔参与屠杀的缘故?”
“是的,我给她的药片也是抑制自然感染的药物,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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