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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被他一番话说的心跳加速,原地反应了两秒,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他:“傅朝年你没洗手!”
“许老师难道还嫌弃自己吗?”
傅朝年带有明显笑意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许应直接追过去,这人竟然不洗手就揉他脑袋,那手上不都是……
“怎么还过来了?”傅律师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修长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水流下揉搓,实在是好看。
许应看了一眼就被烫到似的挪开视线。
他知道的,他刚刚还亲眼看过,傅律师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傅朝年:“给你弄出来之后,我用湿巾擦过手,许老师别恼。”
许应顿了下,他怎么没看见傅朝年擦手。
似乎是看出他眼里的疑惑,傅朝年轻声解释:“当时许老师正在……飘飘欲仙?没注意到也正常。”
傅朝年还在话中间措了个夸张的形容词。
“。”
你个律师就这么用词的吗?
许应说不过他,“饭热了没?”
“热上了,十五分钟。”傅朝年洗完了手,随便抽了张一次性厨房用纸擦干,目光从许应红透的脸上往下移动,最后停在许应那双骨线分明的赤裸的脚上,他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穿鞋?”
傅朝年说完就要去给他拿拖鞋,许应阻止了他,自己到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
路过时他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的感觉……夸张一点说好像和飘飘欲仙也差不了多少。
许应头皮发麻,立刻弯腰把垃圾袋系紧,拎到公寓外面的绿色垃圾桶里丢掉,毁尸灭迹。
中午饭变成了下午饭,傅律师炖的是牛肉萝卜,牛肉很烂,萝卜味道也相当地鲜,傅朝年尝了尝,咸淡刚好,他喊许应吃饭。
许应磨磨蹭蹭换了身衣服才从楼上下来,刚才那件衣服料子不够柔软,他只要一动,略有些硬挺的布料就会在他胸前摩擦,隐隐约约传来一点刺痛。
“怎么换衣服了?”傅朝年也注意到了,摆好碗筷问。
许应看他一眼,目光透出几分哀怨。
傅朝年愣了下,视线落在许应胸前,一下子反应过来,舌尖勾了下牙齿说:“我的问题,以后我下口轻点。”
“吃饭吧。”许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傅朝年还在问:“没咬破吧?”
“……”许应:“没有。”
“很疼吗?家里有创可贴,要不然我给……”
许应直接往他嘴里塞了块萝卜堵住了他的嘴,冷冷道:“吃。”
傅朝年偏头笑了一下,看的许应牙痒痒,他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饭菜可口,许应真饿了,他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米饭还多。
傅朝年见状又给他舀了半碗汤,“许老师这是累到了?”
许应白他一眼。
“怪了,辛苦劳动的人不是我吗?”傅朝年刻意地举起右手在许应眼前晃晃。
许应不想跟他复盘这事,他淡定地“哦”了声:“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傅朝年从容地说:“没有许老师平时忍的辛苦。”
许应差点被汤呛到,咳了两声:“什么意思?”
“许老师刚才……”傅朝年纠结再三,谨慎地选了一种说法,他低声陈述:“量很大。”
“你、”许应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他不再说话了,汤也喝不下去,起身收拾碗筷。
傅朝年无辜抬眸:“我还没吃饱。”
“别吃了。”许应直接抢走了他那快要见底的饭碗,转身走去厨房。
傅律师笑了声,坐着没动。
两分钟后,许应又从厨房出来,把盛的满满的一碗大米饭撂到傅朝年面前,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吃,都吃完,待会儿自己洗碗。”
傅朝年弯唇笑起来,他就知道许老师嘴硬心软。
……
今天周末,许应也不打算去医院了,他记得傅朝年前几天说今天要回父母那里,他问傅朝年什么时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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