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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再难找到喘息的机会,祈颜深吸了口气,自暴自弃似的,低声呢喃,“别把重量都交给我,真的很重。”
游澈没完全醒酒,却听懂他的诉求,小心翼翼护着,避免他受半点累。
房间内的灯没有关,光亮映照出屋内陈设,也洒在床上。透过朦胧水雾,祈颜看到游澈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后背几乎找不到一块光洁的皮肤。
他曾多次在黑暗中摸索过,却是第一次看到它的面貌。指腹每每抚过那些痕迹,祈颜都会在脑中猜想会是怎样可怖的印记,这展露眼底的触目惊心,远比他设想的严重。
祈颜低头在他肩膀的长疤上落了一个吻,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耳畔是连绵不断的低声祈求,微微沙哑的嗓音一直反复询问,“别养他了好不好?”
祈颜亲他微红的眼角,说“好”,询问的声音不曾止息,祈颜也一遍遍回答,直到再没了半点力气。
小少爷怒斥道:“再问就继续养,养十个,养一百个,用你的钱养!”
糟糕,快带我走!
游澈虽强势说着限制祈颜自由出入的权利,实则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祈颜不高兴。
如果不是喝醉了,那些话想必在心里闷烂了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祈颜心疼他为了自己拧巴,委屈求全的样子。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他也抹灭了逃跑的念头。
只要游澈能由衷接纳他,便哪也不去了。
同床共枕几个月以来,祈颜头一遭醒得比游澈早,且经历前一晚的缠绵后,还有勇气躺着,眼巴巴等他醒来。
醉酒后的游澈,比往常粗莽得多,不似清醒时温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祈颜多次喝止的指令他都充耳不闻。
看着身上遍布的狼藉,祈颜忍不住揪着罪魁祸首的耳垂,不怎么使力地捏了几下,略施惩戒。
即便被扰了清梦,游澈也没丝毫恼怒,睁开眼时下意识抬手挡在眼睛上,待适应了光线,才缓缓放下。
看到映入眼帘的清秀面庞,不太完整的记忆顿时在脑中徐徐展开。
他轻轻喊祈颜的名字,眼底闪过不安的神色,视线越过祈颜,聚焦在那盏亮了整晚的灯上。
“抱歉,昨晚失控了。”以前那双眼睛总会不由自主追随祈颜,但现在,他露怯了,漫无目的地望向天花板,久久不敢垂眸。
祈颜指了指身上的斑驳痕迹,轻嗤一声,“把我弄成这幅样子,确实该道歉。”
游澈还未想好有效的安抚话术,出于紧张时的惯性,朝腕间的珠串抓去,却抓了个空。
“在找这个吗?”祈颜展出来给游澈看了眼,又很快收于掌心,“先聊清楚,再给你。”
游澈总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沉着模样,也就在祈颜面前,才会被他拿捏,处于被动地位。
“我可以做任何事弥补,除了放你离开。”游澈原以为祈颜会利用他的内疚迫使其妥协,不料他一脸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要离开?”
祈颜躺回一个舒适的位置,语调慵懒惬意,“一直在这当个闲散少爷不好吗,我可不想到外面吃苦。”
“除了你,也没人惯着我了。”
游澈神情有些恍惚,消化了很久依旧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不确定地询问,“你,不打算离婚了?”
“只要你还能接纳我。”这句话祈颜说得很别扭,底气明显不足。倘若换位,他应该会义愤填膺地怒斥游澈,骂他异想天开。
游澈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敢确定不是幻境。仿若得到了莫大恩赐般,眉眼间冰雪消融,绷紧的唇线缓缓舒展,向上微扬。
他将祈颜禁锢在怀里,反复求证。哪怕将整个人都圈进他的包围圈,依旧患得患失。
乞求了很久的东西,一朝醒来突然得到回响,他竟有些惶然无措了。
祈颜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坚定回应,懊恼没早点坦白,恨自己对游澈的信任太少。
洗漱后,祈颜立马将自己的决定告诉贺宇鹏。贺宇鹏还是保留意见,觉得游澈所谓的愿意翻篇都是当下的说辞,和祈颜说:“这个坎,他不能真正跨过去的。随着日后爱意消磨,这件事就会成为一笔划不去的旧账,心里的疙瘩。”
贺宇鹏说的这些,也是祈颜所担忧的。但这次,他不想先入为主地评判游澈,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贺宇鹏劝了很久,祈颜都固执己见,那油盐不进的样子比当初毅然选择付仁溥还执拗。
劝阻无果,贺宇鹏也不再置喙,还是叮嘱祈颜,有需要随时找他,“我升职了,现在多少也有点能力护你。”
骆家受到重创后,得利最多的自然是他的竞争对手。贺宇鹏有陶智可的帮助,接连做了几个大项目,不仅讨得贺锦堂欢心,还一路晋升到了经理的位置。
贺锦堂知道他与陶智可合作,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在背后推泼助澜。
“太好了,本少爷认定的朋友,必然是最优秀的。今后换你罩着我,当我的靠山。”祈颜发自内心为他感到高兴,还畅想着什么时候叫上朋友一起,好好庆祝。
在一片虚以委蛇的混沌里,这是迄今为止,贺宇鹏听到的,唯一真心祝贺。
无数深夜,他时常陷入相同的噩梦中。梦到撕破脸那天,祈颜揪着他的衣领质问,而他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游澈有意瞒着祈颜打压骆家,贺宇鹏害怕祈颜知道后会施以援手,因此对骆彬的现状只字未提。
祈颜挂了电话下楼,迎面对上南黎审视的目光,对方不怀好意地笑道:“一晚上时间就变天了,还以为我看剧本看花眼了呢。”
他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凑近,“说说吧,游老板一大早就遣散了所有保镖,什么情况”
说话间,游澈恰好晨练回来,祈颜快速应付了句“就你看到的情况”就拿着一块干净毛巾跑过去。
游澈伸手去接,祈颜却绕过他的手,指挥道:“头低点。”
俩人身高差得不算离谱,祈颜稍一抬手就够得到,偏故意让游澈低头与他齐平。
游澈顺从地弯腰,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听话垂下来,黏腻趴在脸上。祈颜用毛巾压了几下,帮着别到耳后时,发丝湿漉漉地贴着指腹,不由联想起手指抄进发间的画面,当时也是覆了一层细汗。
“在家里锻炼了吗?怎么脸比我还红。”游澈问得认真,辨不出是故意打趣还是简单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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