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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颜在他腰间拱了会儿,仰头看着他,小声请求,“你的珠串,能不能借我戴一会儿?”
生死时刻,祈颜翻遍全身,竟找不出一件独属于游澈的物件,只能死死攥紧那枚婚戒,以此寻求慰藉。
游澈没说可不可以,直接取下来,套到他腕上,也不问缘由。
天气原因,下午的行程只好取消。
俩人一起躺在沙发上,祈颜枕着游澈的腿,和祈正阳语音,唠了会家常。游澈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同时握着祈颜的手把玩。
经历了半天惊心动魄的跌宕,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稳稳降落,在游澈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中,轻阖双眼。
待他睡沉后,游澈小心翼翼将他抱到床上,翻出医药箱,一粒粒解开扣子,遮挡下的狼藉全都暴露无遗。
抱他的时候,游澈就感觉到他正隐忍着疼痛,清瘦的身子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轻颤,倒吸冷气的细微声响也直直撞入耳膜。
之前清洗额头伤口的时候,祈颜忍不住痛,还流了几滴泪。那时候,游澈觉得小少爷真挺娇气的,一八零的大高个,一点伤痛都受不住。
当时想得简单,忘了小少爷打小就没受过磕碰。
那么受不住疼的人,这碰不了,那也动不得,喊得最多的就是疼,情事尚且如此,何况结结实实的磕撞。
游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团吸满苦汁破布,难以名状的沉闷、绞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得益于珠串的淡香,祈颜安稳睡到自然醒。外面的天已完全暗下,乌云和黑夜融为一体,房间里也没有一丝光亮。
祈颜摸黑找到开关,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不知道游澈在不在房里,他试探着喊了几声。
游澈从外面推着餐车进来,手里拿着照明设备,“这一片受台风影响,几乎都停电了。”他把菜放到桌上摆好,又过去给养水母的水箱换氧气泵。
“停多久?”祈颜闻着味坐到桌边,拿起碗筷就大快朵颐起来。
“不确定。”弄好一切,游澈才走到祈颜对面落座,看他吃得急,出言提醒:“慢一点,小心刺。”
回过味来,祈颜才察觉不对,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游澈没有否认,“借酒店后厨用了用。小少爷的劳动成果,还是要亲自吃上一口才值当。”食材是方思杰送过来的,满满一袋海鲜。
祈颜轻嗤一声,看穿他的真实心思,并毫不留情戳破:“是有人见我这几天没吃好,特意开的小灶吧。”
游澈没有言语,低着头给他夹菜,把祈颜的碗塞得满满当当。
或许是饮食差异,祈颜吃不惯这里的口味,加之时常劳累奔走,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短短几天时间,又消瘦回原来的模样。
祈颜没有辜负游澈花费的心思,扫得干干净净。
照明的灯泡需要靠电瓶带动,害怕停电时间过长,他们没有亮太久灯,匆匆洗漱后,相依靠在床上。
没了空调取暖,祈颜裹着厚厚的被子,还一个劲往游澈怀里挤。
窗帘没有全部拉紧,留了约莫一米的宽度,仰仗上空不时划过的闪电,不至于彻底陷入黑暗。
游澈松松搂着祈颜,臂弯没有收得很紧,悬空环着他的腰。
在白礁湾待了一周,祈颜走了许多地方,除了饮食还习惯不来,整体的体验还不错,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环境。
他抬手,指向远处的区域,“我准备在那买个房子,在山上待得闷了,就到海边住一阵子。”
“你得陪着我。”
“好。”游澈安静听着祈颜畅想含有他的未来,感到无比满足。
祈颜说着话,忽然玩心大起,翻过身,高出游澈几个头,垂眸俯视他。手绕到腰侧,挠了几下。
游澈没有反抗,任他胡闹。
“你不怕痒吗?”祈颜不死心,又挠了几下。
游澈微仰起头,视线落在祈颜脸上,喉头在昏暗中上下滚了来回。趁其不备,钳住腰侧那只还在尝试的手。
“我不是不怕痒,”夜色朦胧中,祈颜看到那双乌瞳正锁着他的目光,后颈攀上一只手,将他往下压。贴近祈颜耳尖时,游澈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比较能忍。”
祈颜双手按在他肩上,后颈被扣着,低头迎上对方温软的唇。
游澈原本慵懒倚靠在床头,为了不让小少爷受累,特意直起脊背,营造一个相对舒适的氛围。
未曾想,即便处于高位,祈颜依旧掌控不了主导地位,一如既往被牵引着沉沦。他感觉脑子发热,晕晕乎乎,力气正逐步被抽干。
没有闪电的时候,整个空间几乎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幽寂之中,当闪电划破长空,又带来恍若白昼的瞬间。
明暗交替之间,似乎更能催生出隐秘的渴望。
祈颜沉浸其中,不愿结束那场深吻,可是炙热明显的存在迫使他不得不及早收回理智。倘若继续下去,游澈肯定会看到身上的斑驳。
为了瞒过去,祈颜及时叫停,长腿一收,翻回自己位置,含糊道:“困了,休息吧。”
游澈应了声好,掖好被子,说“晚安”,随后便没了动静。
凌晨两点,夜色浓稠。其中一个拱起的人形被窝动了动,祈颜蹑手蹑脚走到外厅,在柜子上找到医药箱,凭借手机屏幕投射出的微弱光源给游澈擦药。
游澈清晨醒来,掌心的破口处,多了一枚创可贴。祈颜正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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