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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得及时止损的道理,操纵着轮椅,直接挤出人群:“我去趟卫生间。”
洗手间设置在了宴会厅外僻静的角落,祝鸣洗了把脸,世界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返回宴会厅的路上,他昏昏沉沉地操纵着轮椅移动了一阵,随即停下,沉吟起来。
——他好像迷路了。
酒意上头,加上这豪华酒店的每一处都设计得如镜像般对称:一模一样的棋盘格地砖,一模一样的巨大花瓶,每个花瓶里有插着那些一模一样的,如金色马桶刷的花卉。
转了半天,越来越晕,忽然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了人声。
他一顿,顺着花材间隙瞥了一眼,隐约瞅到了一只鹦鹉精神体,意识到应该是席羡青的亲戚之一。
为了不节外生枝,祝鸣决定等他们离开再走,便操纵着轮椅退了一段距离,将身体隐没在花瓶后方。
他看到了三个人,一个年轻干练的短发女子,和衣着华美的男人和妇人,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夫妻。
“森森呀。”
他听到妇人对女子叮嘱道:“一会儿见到老爷子,可千万记得多说你前一阵在一区吃的苦,得让老爷子心疼你一下啊。”
祝鸣微怔,随即意识到,眼前的这几个人,就是席加橙方才提到的席森和席鸿明一家。
席森的神情厌倦:“人家一区军官好吃好喝地招待我,我上哪里编出苦来和爷爷说?”
“没有也要硬说。”席鸿明横眉呵斥道:“一区不是气候炎热吗?你就说你好几次差点中暑,不然老爷子怎么知道,你对考核上的心远比席羡青多?”
席森眉眼中的倦色愈发浓郁,别过脸,一言不发。
“你可别怪妈多嘴,听说二区今年的代表人,对席羡青作品极其满意,你也要给自己上上弦了。”
章圆放缓了声音,来回踱着步,咬牙道:“当年老爷子把那姐弟俩刚认回家,当时所有人都防着那个大的,谁能想到现在……”
祝鸣原本还在醉意朦胧地听着八卦。
却没想到瓜吃到一半,吃到了自家人身上,听到这里,酒意登时醒了半分。
“好在席慕妃是个不中用的聋人,还喜欢画那些不伦不类的东西。”
席鸿明冷笑一声:“只是谁能想着现在这个小的,倒是一点都防不住了。”
“偏偏他还和家里的其他几个不一样,没有那些花天酒地的毛病。”
章圆叹息着附和道:“抓不到把柄和弱点,老爷子还那么中意他,咱们可怎么办啊……”
祝鸣的眼皮一跳。
此刻他终于明白过来,和席羡青初相识时,他曾说过的那句“不坐到最高处,便要一直心惊胆战”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空气微凝,透过花瓶昂贵花材枝叶的间隙,他看到席鸿明露出了一个晦暗不明的笑意:“毫无破绽……自然是不可能的。”
“二区那边的人脉说,考核期间,他和那个瘸了腿的七区人,两人似乎是一直分房住的。”
席鸿明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脚边的鹦鹉也神情愉悦地啄了口自己的羽毛:“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直分房住?”
“这婚当时结得这么匆忙,我就觉得古怪。”
他神情阴冷地说道:“现在看来,这段婚姻背后,一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作者有话说:
假结婚的事情被人发现并即将被告发,请问小狐狸会采取怎样的措施来应对?
a采取心电感应,用意念紧急通知远处的大孔雀!
b坐以待毙。
c?
还和我分房睡吗?
席鸿明这话一出,不止席森和章圆一惊,连偷听的祝鸣心也跟着一沉。
“分房住?那确实是奇怪,正是新婚燕尔的蜜月期,好端端地怎么处得这么生疏呢?”
章圆也惊奇道:“当时就觉得突然闪婚有几分蹊跷,只是老爷子没说什么,咱们也就没敢继续追究下去,现在细细一想,果然是奇怪得不行。”
几分钟前,祝鸣还只觉得这一切仅属于狗血家庭伦理剧的范畴。
毕竟能挑在这样的场合大声密谋,就证明席鸿明一家,应该也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
但到了这一刻,整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这都已经触碰到法律底线了吧?祝鸣有些惊疑不定地想着。席鸿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二区人脉”,能做到如私家侦探一般,连“同床住”这样隐秘的私人细节都能窥探?
沉默良久的席森突然开口:“但我不明白,他选择和一个七区人假结婚,究竟有什么意义?”
“意义可太多了,这个祝鸣,之前可是医考满分,在七区本地很有名气,医术高明得很。”
席鸿明眼底的笑意晦暗不明,“我在想,会不会是席羡青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难以治疗的问题……所以找了他?”
“而这个七区人是个瘸腿的,之前也一直没有正经工作。”
席鸿鸣点了烟,吐出一个烟圈,幽幽道:“席羡青说不定给了他足够的封口费,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当私人医生,然后以结婚的噱头来遮掩。”
祝鸣的指尖无声地捏紧了轮椅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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