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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腕花一翻,削尖的枝桠已直刺黎姑娘心口。
黎姑娘瞳孔骤缩,根本来不及细想,左腕格挡的同时,右掌成刀直劈她手肘。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浸淫武学多年的本能反应,直到掌风扫到颜如玉衣袖,她才猛然惊觉不对,硬生生顿住攻势,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
颜如玉却像是早有预料,借着她收势的间隙旋身退后,枯枝斜斜点地,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黎姑娘好身手。”
黎姑娘心头一沉,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语气淡然:“不过是些粗浅的防身功夫。
我从前四处游医,走南闯北见多了歹人,若不学点本事,恐怕早就成了荒野孤魂。”
她刻意强调“游医”身份,试图将方才的反应合理化,可颜如玉眼中的探究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浓厚。
颜如玉把玩着手中枯枝,慢悠悠地反问:“我何时说过这不正常了?”
这句话像是一记软拳,恰好打在黎姑娘的破绽上。
她噎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转过弯时,悄悄攥紧拳头。
颜如玉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手中的枯枝被缓缓折断。
这个黎姑娘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方才那一手格挡,感觉是有些来历的,寻常游医怎么可能会这种功夫?
不过,她对这些武功套路不熟悉,回头给霍长鹤演示一下,让他看看。
暮色渐浓,苏府各处陆续掌起了灯,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洒在庭院里,勾勒出朦胧的轮廓。
府门外传来一阵喧哗,苏震海停住马,翻身下来,回身看向身后。
跟在他后面的男子身着玄色锦袍,面容冷峻,正是霍长鹤。
再往后,是霍长鹤的两名亲卫。
苏震海道:“这就是我的家,请您在此暂住。”
霍长鹤微微颔,翻身下马,脚步沉稳地跟着苏震海往正厅走去。
虽未表明身份,但霍长鹤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还是让苏府上下不敢有丝毫怠慢,妥妥地按贵宾礼遇招待。
刚落座,侍女便奉上了香茗,霍长鹤却没心思品尝,开门见山地问道:“听闻令郎苏京卓近日身体不适?”
苏震海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布满愁容:“不瞒您说,京卓这病来得蹊跷,已经病了多时,请了好几位大夫都束手无策,不过,最近来了一位大夫,颇有些本事。”
霍长鹤眼中喜色一闪即过:“可否请大夫过来,我详细问问病情?”
苏震海有点意外,没想到霍长鹤会提这种要求。
而且,那位大夫……表面看着温和,但实际并不太好说话,柔软中包着刀子。
不知道会不会答应前来。
“怎么?有难度?”霍长鹤挑眉。
苏震海赶紧说:“这倒不是,只是您有所不知,这大夫有些本事,但也有些脾气,不知他愿不愿来。”
霍长鹤似不以为然:“态度诚恳些,我也不强求,若不肯来,就不用打扰。”
听他这么一说,苏震海也放下心:“来人!快,去请大公子的大夫过来!”
管家应了一声,正巧,苏胜胜到前厅来见礼。
她一进正厅,就对着苏震海行了一礼:“爹,您找大夫?我去请。”
说着,她转身就要往外跑。
苏震海道:“您见笑了,小女一向鲁莽,礼数欠佳。”
霍长鹤浅笑:“无妨,将家儿女,不拘泥这些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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