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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反观我,我没有帮上忙,”她多委屈,才依着平常畏惧的人,“之前与大人相约,我付出,大人回报,让恩人自由,不再受后梁使役。可是我失败了,什么也没做到,怎么办,恩人他还能——”
又是恩人,又是他……息再将她拉起来,冷言冷语到嘴边,遇上她泛红的眼底。
他放弃了,贴合她的唇,觉得失败者是自己。
文鸢未反应,落泪在他脸上,还想帮他擦拭。但息再扣得很紧,她动不了,侧坐在他腹部,被他两袖的血染红,被他缠绵时喂给她的津液湿了嘴角。
息再始终睁眼,看她被他衔住血痣,看她轻喘,看她长发吃进嘴中,再由舌尖外送。他不能平常心,忘了该如何对待可用之子,只能加深吻,吞没自己的呢喃。
“我得胜,你得胜者,赢的还是你。”
“什么。”文鸢讶然。
息再不让她多问,扣住她后脑。两人抵在一起。
文鸢撞了鼻子,他便亲吻她鼻尖,又亲她唇珠,交缠舌头时,含混地说疼吗。她摇头,绯红脸色:他爱抚她,亲密得不像他。
息再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说完就后悔,两人都不柔弱,却化在彼此身上,又一次深吻,文鸢被他亲得呻吟起来,息再看她,她更游媚,更动人,眉眼间竟有自己的样子。他不能自己,咬下她衣领,在她颈间吮吸,又埋入她胸口:“妹妹。”
文鸢“啊”地轻呼,被息再捂住双耳,勾住舌头。
息再看到晏待时了。
他站在廊道外,与众骑士合算伤者,手里还抓着后梁帝。细看能发现,铠甲武备下,他也起伏身体,苦战一定消耗了他的体力,他一定不亚于息再劳累。
息再亲文鸢双眼,将她笼罩在怀中,同时面色与心,渐渐如冰霜,他又看射戟士的尸体,进而看到其武器:干净的戟,恐怕还没施展,主人就被杀。
息再翻身,将文鸢压在下面,剥开衣物,咬她乳房,手让她枕着,一点一点移向戟。
他从来欢好不留痕迹,这次却疯狂,咬她胸肉,咬她乳头,在她腰腹吮出连串的印。文鸢害怕,抱着他:“息大人,你的伤。”
息再鬓边有汗,才感到疼。
他握住戟,又抱起文鸢,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文鸢埋头不敢看他,他便去寻她的唇,深吻间,冷冷地看晏待时。
挑动他的心,必然要以血肉为代价,在这里杀掉晏待时最好,省中军会大乱,留守巨鹿的义阳小王子会以为是燕王军所为,西北众部会在当涂宫披白,而文鸢,文鸢公主,会失去一名男子,相与另一名男子,仅此而已。
息再湿了眉眼,疼痛让他恍惚,同时有无上的快感,哪怕这次杀不掉,让他残废,虚弱,等班师那天,再让常山军动手。
息再提戟,下巴处有凉意。
“息大人。”文鸢颤抖,看着息再。
他的血流了她满手。
埋头羞怯时,文鸢拿了息再的匕首,现在便用这匕首刺入他下巴,一直让利刃到达他舌底。
“息大人,你要杀我的恩人?”
她目光如炬,刚才几乎与息再同时看到晏待时。
她的恩人,又很辛苦,又受伤了,又没有发现她……文鸢被息再咬着乳肉,听到兵器剐蹭,心中洞然。她取了他的匕首,以防万一,息大人如果不留情,她要甚于息大人,息大人如果杀了恩人,她会从大人的尸体上割除一臂。
“大人随意使役他,让他为你做事,难道不知他是我的,你本不该用他,遑论取他的命,”文鸢看到息再的笑,清醒了,吓得松手,匕首落在两人衣间,“息大人去休息吧。”
息再倾身吻她,口中渐渐溢血,沸腾情欲。
这便是他的妹妹,他养出的怪物,他的文鸢,他好像真的不能奈何她,更讨厌的是,他想要她。
“我怎么射得动这戟,”他转手扔了戟,“连你都抱不动了,下去。”
文鸢被他赶到一边,小心地说“休息”。
息再捻她下巴,让她看自己满襟的鲜血:“如何休息?不过,刚才很好。”
得胜的心情不比此刻,息再愉快着,高声:“殿下。”
晏待时一回头,文鸢就要跑。
息再抓住她,为她拢衣服:“对我便是用刀,对他连面都不敢见?”
文鸢逞强,收紧了手:“不想见,他对我不忠,他,他不太好,他有别的女人。”
息再轻轻打她:“那人忠于你,始终只有你。”
他真不想这样,还是说了——出灵飞时,月下孑然的男子,与他坦白身世;两人各陈过去,一同谋求明天;楚王宫里,晏待时替他说过,如今,他当是还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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