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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菁宜神色不变,手机递还给舒妍,看到屏幕她面容微微一僵,菁宜便起身说去洗手间,免得舒妍尴尬。
她走后,舒妍接起电话,两个人交流不多,一来一回两叁句结束通话。
这顿饭吃完,她们在门口道别。祝菁宜下午有课,培训中心离得不远,走着回去正好消食,舒妍则往反方向,走到转角处独自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将她载到一家五星酒店,乘电梯直达顶层,穿过长长的回廊,舒妍停在套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缝隙中透出淡黄微光,她将手放上心口,能感觉自己加快的心跳。舒妍深呼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伸手握上门把,还没施力,门从里打开,舒妍被一只手拽入门内,高大身影笼罩下来,将双手环在她腰后,再一用力收拢了身子。
身体紧紧挨着,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忽而出声:“什么味道?”
舒妍一听立即用手推他拉开距离,窘迫地理了理刘海,轻声解释:“中午吃火锅了。”
女孩垂着眼,不好意思看他,侯叙廷笑了笑,拉着她走去浴室,“洗个澡,味道太重了。”
舒妍绞着手指,小声呢喃:“可是我没衣服换,不想穿酒店的浴衣…”
这里是侯叙廷的专属套房,他去衣帽间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没裤子,洗完澡出来她光着两条腿,站在浴室门口扯扯衣摆,有些局促。
侯叙廷躺在床上玩手机,上半身裸着,被子遮住腰腹以下,游戏打到末尾基本锁定胜局,他失去兴致,手机往旁一甩,发现浴室水声停了,一抬头见姑娘傻傻站在那儿,招招手,叫她过来。
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舒妍仍旧有点别扭,磨磨蹭蹭爬上床,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去,只露颗小脑袋出来,怯生生地望着他。
可是被子底下毫无阻隔,侯叙廷伸手一捞,她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他低头贴在她颈侧嗅闻,呼吸撩起一阵酥痒,舒妍不自在地躲,又被他握住腰身箍得动弹不得。
“嗯,变香了。”
薄唇在蕴满香气的皮肤上流连,十七岁的少女,像半熟的水蜜桃,果实脆嫩,轻轻一咬,汁水榨出来,鲜甜可口。
他爱不释手,亲吻,舔舐,吸吮,在她身体每一寸留下湿痕,烙下红印。
舒妍肩身轻微发颤,始终无法适应赤裸的亲密,手指紧紧揪住被子,抖着嗓子叫他名字。
指腹摩挲着腰侧肌理,侯叙廷漫不经心应一声,嘴唇离开锁骨,伏到她耳侧:“怎么办。”
“什么…”
“硬了。”
舒妍第一次听他这样直白地讲出来,两只耳朵霎时通红,她抿住唇,不知该做何反应。
“敢摸吗?”
她要疯掉了。
哆哆嗦嗦摇头,侯叙廷没有勉强,但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一阵窸窣轻响后,柔软的腿间挤进一个东西,似一块硬物,温度很高,湿糯的触感在肌肤间蔓延。
双眼倏地睁大,舒妍清楚感受到那件物体,它卡在自己的腿心,缓缓地往前送抵。
“你、你在做什么?”
她怕得厉害,声音像小猫叫般细碎,侯叙廷垂首抵向她额间,一边安抚般低声诱哄,一边在女孩的慌张无措中挺身,更深入地送进去。
“夹紧,让我射出来。”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
接机口站着几名黑衣保镖,侯茵琪把箱子随手递给其中一人,接过另一人手中的咖啡。她连夜赶飞机,这会儿困得半死,咖啡一口气灌下半杯,今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必须先把精神养足了。
侯茵琪回国没提前通知任何人,她这次回来就是搞事情的,侯家长辈不能惊动,大哥二哥使唤不了,她打小跟叁哥关系好,叁哥也最疼她,只要她一句话,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更何况是弄只小蚂蚁。
侯叙廷被一通电话吵醒。
他刚睡着不久,睡前射了两发,一次在床上,让舒妍用腿夹着肉棒给他插,小女生没做过,臊得很,整张脸红得像熟苹果,手抵在他胸前要推开,他就掰过她的脸吻住,吻得她喘不过气,身子发软,只能任由他在双腿间抽送。
后面一次在浴室,舒妍累得晕晕乎乎,他把人剥光了放进浴缸。
两人面对面坐抱,细白小腿盘在他腰身两侧,波光粼粼的水面底下一览无余,粗硕狰狞的男性阴茎被两只小手松松圈住,她不敢碰,是被侯叙廷抓着按上去,带着她上下撸动。
舒妍脸上潮红一片,连身上都泛起红晕,湿漉漉的瞳仁在眼眶里晃动,好像随时就要掉下泪,侯叙廷没有一丝心软,叫了声宝宝,嘴角懒洋洋勾着,说再不帮他射出来,就要动真格了嗷。
舒妍瘪着小嘴给他弄,心里委屈得稀里哗啦,可又真的喜欢他。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听过最多的夸奖就是懂事听话,她循规蹈矩地长大,在那片小小天地享受温暖的保护,然而没有人知道,她也向往着无尽的旷野,向往着风吹雨打野蛮生长的痛快。
舒妍成为不了那样的人,而侯叙廷就是那样的人。
于是她向往着他,以为这样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旷野。
最后侯叙廷在她手中释放出来,低沉的喘息在耳边汇成一阵嗡鸣,舒妍愣愣注视他,看他唇边扬起弧度,俯身亲了亲她的唇。
“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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