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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睡前,阿毛才又想起少了个人,扁着嘴坐在班贺边上念叨半天旋哥。师兄不为所动,当做从来就没那么一个人似的,想起白日是自己鲁莽,才让杨典史当场撞破,阿毛自觉没趣,忍不住困意回去睡了。
街面传来二更更响,班贺将汽灯调亮些,低头整理这段时间的图稿。不多时,忽然听见院里有异动,班贺放下图纸,起身出门查看。
一个黑影越过墙头,稳稳落在地上,像是还有些不习惯,上半身微晃。他刚停稳,便听见一声:“陆旋?”
黑影上前几步,走到更亮处,显露出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孔,双目熠熠:“是我。”
班贺微微扬唇:“你怎么不住在将军府,古老爷还能不给你安排住处?”
“怕你睡不好。”陆旋脱口而出,见班贺神情微变,找补一般说道,“我觉得今晚还有些热,我不在你会睡……算了。”
最后两个字,竟听出了几分自暴自弃。
少顷,班贺笑出了声:“我真是好奇,你父母会是什么样。”
陆旋睨着他,低声问:“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班贺温吞道:“我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父母才会养出你这样的性子。”
陆旋不解:“我什么样的性子?”
班贺笑意更深:“怪招人喜欢的。”
命硬
班贺夜里鲜有早睡的时候,陆旋相当清楚,见他回屋忙活,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见缝插针地帮着做点什么。
两人默然低头整理半歇,陆旋双手落在一叠书上,低低的声音在寂夜中字字分明:“你是有意让他发现的吗?”
班贺偏头看来:“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招来杨典史,好叫他知道我暗中做了要判死罪的事?”
“那时你只要声音再大一点,我听见了,绝不会出房门一步。”陆旋知道杨典史不会是他叫来的,自己被发现却是注定的事,不是今日,也可能是明日。
古钺的反应,是否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呢?
班贺笑笑,不置可否。
“玉成县虽小,却出了几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古老将军、鲁镖头都是。古老将军出身草芥,一生未曾娶妻,不结党营私,五年前告老还乡,交了兵权后部下四散,可叹一句人走茶凉。”
班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他若是想,总归会有些办法的。你父亲与古老将军是旧识,他会想法子帮你。”
“你走后,老将军同我说了些往事。”
想到古钺提起旧事老泪纵横,几度哽咽说不下去,态度转变之大,皆因父亲陆籍。陆旋眼中迟疑不定,直直看着班贺,“你甘愿冒险为我做这些事,也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
班贺轻笑一声:“你父亲?陆籍就算还在军中供职,充其量不过一个昭毅将军,还不至于让我做到这种地步。你父亲是谁,与我怎么做没有任何关系,我做这一切仅因为你。”
陆旋微睁的双目映着微微摇晃的灯火:“因为我?”
班贺郑重点头,语气认真:“我觉得你命很硬。”
那么一句话,被他说出了仿佛是龙章凤姿天选之人的隆重感,陆旋结舌,竟一时无言。
“但凡你在这些日子里显露过一丁点儿自暴自弃,我都不会选择你。”班贺说道,“这块天铁是先师遗物,意义非凡。若是所托非人,意志不坚,反而成了麻烦,这样的风险我承担不起。”
原来如此,陆旋疾速跳跃的心脏放缓了速度,却又生出新的不解:“你不是要我保护阿毛,为什么又要我听从古老将军安排?”
班贺反问:“凭现在的你,能保护阿毛多久?”
陆旋沉默不语,即便得到班贺赠予的一双手臂,自己似乎还是没有完全认识到,眼前的人并非小县城里的一个普通工匠。吕仲良、古钺对班贺的态度,无一不昭示着这个人非比寻常,他所要应对的绝不是三两个劫道的匪徒。
“我要你保护阿毛,又不是把你锁在他身边。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有以一敌万之力。在此之前,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班贺抬手屈指在他手臂上轻弹,笑言一句,“别想趁机逃走,我跑不动还有阿毛呢,那小子跑得可快了。”
陆旋捂住被弹到的地方:“我才不会逃跑。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我答应你的事豁出命去也会做到。”
明确得到班贺的回答,陆旋浮着的心终于落定,这段时日对未来的不安惶惶仿佛找到归所。
他被收留在此处,头顶一片瓦,没有一块属于他,不知道哪一日就又要踏上茫茫寻人之路。白日他被留在将军第,班贺走得头也不回,那时以命相抵的交易像是不复存在。直到此刻,陆旋确定了班贺没有忘却。
说话间,闻听三更声响,班贺最后将图纸放入一只木箱,陆旋随意看了眼最上面那张,问道:“这是火铳?”
“你认识?”虽是疑问,但班贺并不算太意外。
各类火铳、火炮军中常见,稍有些分量的城、县军营驻地弹药库里都会储存这些玩意儿,就连玉成县也有。
陆旋含糊其辞:“曾见过。只是那杆火铳完全坏了,不能使用,好像和你这个还不太一样。”
“自然不能一样,一样可就白画了。”班贺笑着合上了箱子,扣上了锁。
那一沓图纸,还有以前所绘制的,恐怕多半都是此类物件。两边手臂动了动,关节处发出细微金属摩擦的声音,陆旋声音轻了些:“你这样的,也算做是木匠?”
班贺:“为什么不算,那木匠应该做什么,建房子?”
那问题问得陆旋一愣,他对工匠并不了解:“差不多。”
“建房子……”班贺细细琢磨,品味出点什么一般笑起来,“很好啊。房屋为庇护之所,一方屋顶四面墙,能避风雨供人栖身。若是以后有机会,我就去修建房屋,当个像样的木匠。”
边境蛮夷长久以来虎视眈眈,二十年前夔国公与淳王各自为战,以巨大的伤亡换来至今十余年和平。损耗国祚,也没能彻底安宁,蛮夷总会寻些由头犯境。
师父孔芑多胸怀报国之志,拜见先皇。先皇虽对师父敬重有加,却耽于自身享受,将他献上的所有武器囿于宫墙之内,并不重用,更喜欢让他造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取乐。
未能得偿所愿,师父大失所望,晚年时常后悔入宫。这样的愁绪毫无阻碍地传达到班贺身上来,新皇继位正是各处混乱的节骨眼,没人关注那些工匠,这才让他有了离开大都的机会。
班贺抚着手下的木箱,目光深远,笑容浅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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